非洲的落光不似亞洲像棉花糖一樣的溫柔,而是像火焰一樣熱烈,就如同冷憐現在的心情。
“無名,叫她下來,做飯。”封琰悠閒地坐在沙發上隨意地翻着雜誌。
“老闆,您真的要讓冷小姐照顧您的飲食起居嗎?我都怕她的廚藝把您送走了。”
“你的意思是我在自討苦吃?”一個挑眉令無名像熱鍋上的小妖,慌張死了。
......
“冷小姐?到飯點了,您要不要下樓啊?冷小姐?冷小姐?”門響了半天也沒有迴應,讓人疑惑。
門被緩緩推開,房間昏暗,好像未曾有人來過般的安靜,桌上只有半個被啃得不堪入目的胡蘿蔔。
“冷小姐?冷小姐你在嗎?我進來了哦。”他趕緊打開了窗簾,黑黑的屋子,寂靜的空氣,令人發顫。
叫了半天都沒有人迴應,浴室的門是緊閉的。
“冷小姐?冷小姐你在裡面嗎?”還是沒有人迴應,這時他意識到大事不好。
打開浴室門就看見冷憐躺在浴缸裡,頭無力的倚在池邊。
“冷小姐!冷小姐你怎麼了?老闆!老闆!冷小姐昏倒啦!” 暈紅的巴掌小臉被悶熱的霧氣憋得漲紅,無名一看情形不好,但是又礙於男女有別,馬上喊老闆支援。
封琰看雜誌正入迷就聽見有人喊冷小姐出事了,本就對冷憐有親近感的他馬上就感受到了危機感。
“你先出去,聯繫張醫生,快。”封琰隨便抽了一件浴袍,把冷憐撈出來,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牀上,扒開她的眼睛。
“沒死。”看到她沒死,頓時鬆了一口氣。
他站在牀頭看着她,有點意思,爲何這麼久都沒有動過心的他會在聽到她昏倒後這麼緊張呢?
......
“怎麼樣?”無名一邊問道一邊瞟着毫無動作的老闆。
“沒什麼大事,就是低血糖而已,怎麼,你們家老闆連飯都供不起了嗎?我看這女孩不像是凡人的樣子,老闆包養女人卻餓得人家低血糖了?這真是聞所未聞。”張醫生是個年少有爲的獨立醫生,在封琰身邊做了不到一年的時間私人醫生。
“啊?低血糖啊?”還以爲發生了什麼大事,原來就是爲了不做飯自己給自己餓暈了。
“好了,別廢話了,你可以走了。”張醫生看着毫不在意自己的大老闆輕描淡寫的吐露不在意自己的話很是不開心。
“封老闆,啥時候跟着我健身啊,你看你都要胖的流油了啊。”他說完這句話還騷氣的撩起衣服,露出八塊腹肌並附贈pink一笑。
封琰微擡頭,場面一時難以控制,好像猛龍即將咆哮般的可怕。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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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封老闆。”
此時的封琰開始審視自己,發現,一米八幾的身高跟自己的體重成了一比一的比例,本該看起來英氣的面龐被脂肪包裹成了肉包子。
“老闆,怎麼辦。”
“我去做點東西,等她醒了吃,免得又有人覺得我虐待女人。”看着自己老闆賭氣的樣子,無名真是一點聲音都不敢出,就瞪大了眼睛等着享用老闆的愛心晚餐,畢竟,他和冷憐一樣,餓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