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怎麼會在這裡,她不是去辦理出院手續了嗎?怎麼現在會在這裡哭泣?
難道是爸爸?
我往病房裡面探了探頭,可是卻沒有發現爸爸的存在,可是卻看到了那個我第一眼醒過來的時候見到的那個男生。
莉莉告訴我他叫做莊寒律,是高三過來的留級生,我們之間是朋友,可是我記得我從他的眼神裡面看出來的不是那麼簡單一樣。
不過也沒有去想莉莉要騙我幹嘛。還有我這次爲什麼會遍體鱗傷的進醫院,甚至還有槍傷?
很多很多的疑問都困擾着我,可是我不知道如何的去解答,最後覺得頭痛,乾脆什麼都不去想了。
“律,阿姨知道你對穎櫻是真心的,可是穎櫻現在已經不記得你了,你就讓她平靜的度過好嗎?阿姨只有這樣一個寶貝女兒,阿姨的心臟沒有辦法承受她一次又一次的受傷。”
媽媽淚眼婆娑的哀求着莊寒律,從媽媽的口中說出的話,是不是我受傷跟他有關係?
“阿姨,我並沒有想要打擾她的生活。我只要這樣默默的守護着她,知道有一天她想起我的時候,我一定會出現。”
“律,阿姨以前很贊同你們在一起。”
“那阿姨,你現在就讓我好好的守護着她吧,我保證只要她沒有想起我我一定不會出現。”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媽媽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
記憶中的媽媽好像一直都是一種小孩子心態,很好說話的人,爲什麼今天我會覺得她好像變了呢?
是不是我不記得的那一個多月的記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阿姨想說的是,你們小孩子談戀愛無所謂,但是你用什麼保證不會再有第二個陳如微?”
“阿姨,如薇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們大家不都清楚了嗎?我當時被她灌醉了,第二天想來看着我們都全身赤『裸』,所以我才誤以爲???”
陳如微?那個美女校花?懷孕?天大的消息呀,要是我明天拿去賣給校報的話不知道可以賣出多少錢呢?
“不是,我說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有多少個女的,可是爲了你做出跟陳如微一樣瘋狂的事情?即使現在的陳如微已經受到了法律的制裁,可是誰可以保證沒有第二個陳如微?”
媽媽說的是什麼啊?我怎麼越聽越糊塗,而且好像很可怕的樣子。
“阿姨,我以後只會對穎櫻一個人好,我也可以用自己的生命來證明絕對不會出現第二個陳如微。”
“你可以用你的生命來證明,可是你的生命是我的女兒用自己的身體給你擋子彈換回來的,所以你根本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說這些話。”
“阿姨???”
“我只有這一個女兒,算我求你好嗎?算阿姨求你了,穎櫻自從認識了你開始根本沒有幾天是真正開心的,現在他好不容易回到了從前,我相信她一定會過得很好的。”
“阿姨???”
“不要再說了,你爸爸那邊我和阿山會去說明的,訂婚的事情我們也作廢了。就這樣吧。”媽媽拿過了包包再也毫無留念的走了出來。
我立刻躲了起來,感覺自己好像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
不知道現在到底還應不應該拿回那盆仙人掌。
可是在我還沒有考慮多少的時候我的腳已經走了進去了,用着一種很平靜的口氣說:“耶,你不是那天的那個人嗎?我還沒有跟你說話你就走了呢。”
“哦,是嗎,呵呵。”
他尷尬了,我也尷尬了,又怕他發現我是不是看到了剛剛的那一幕,所以低下頭走到了桌子旁:“你呀你呀,我要走的時候也不知道提醒我,害我還得重新跑來一趟。”
“怎麼?你喜歡仙人掌?”
“對呀,一直都很喜歡,因爲他生命力強,我根本不用去搭理他他也活得很好。”
“生命力強?就可以不用人去照顧嗎?”莊寒律低落的聲音說的我好像是犯了什麼錯誤一樣。
又連忙的補充說:“其實也不能這麼說,不管是怎樣生命的物體,都是需要有人照顧的,就想這盆仙人掌呀,我要是不理他讓他自生自滅的話估計也活不了很久很久的。”
“那如果是人呢?”
“人?人當然是更需要人照顧啦。”說完之後我又感覺自己好像是說錯了什麼話一樣,有點惶恐的看着他,把放在心裡很久的疑『惑』說了出來:“我們是不是認識的?而且很熟?”
“這很重要嗎?”
“我不知道,可是這畢竟是我的一段記憶,我想我沒有權利可以忘掉吧。”
“也許他們都說的對,你就是因爲這段記憶太過難受了,所以纔會選擇遺忘的。”
“那幹嘛不說是我腦子被砸壞了,不得已被迫忘記呢?真是的。”每個人都是在揣測着我的想法,可是有誰知道一個忘記了過去一切的人是多痛苦。
而且在他們給我的感覺裡面好像這過去的這段記憶對我來說還真的很重要似的。
“穎櫻,你好了嗎?”藍志豪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我的怒氣也壓了壓。
而當他和莊寒律兩個人眼神對立的時候好像也有着一種什麼不一樣的感覺發生着。
“是你?”
“我只是要做點補償而已。”藍志豪不知道爲什麼看到了莊寒律之後就好像整個人都焉了,犯了極大的錯誤一樣。
“如果你要補償的話最好就去補償那個有了你孩子的人。愛一個人不是她想要什麼你就去做什麼,甚至可以違背自己的感情。”莊寒律咆哮着。
他說的那個有孩子的人該不會就是剛剛說的陳如微吧?
陳如微肚子裡面的孩子是藍志豪的?哇塞,這新聞怎麼一條比一條勁爆的呢?
“我爲她做了太多不應該做的了,可是我愛她,所以我盲目了,不過現在的我也只能靜靜的等侯着孩子的出生,承擔我需要承擔的責任。而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因爲我的心裡愧疚,而做出的補償而已。”
“我應該相信你嗎?”
“你沒有權利可以來質疑我,而且我也沒有必要對於一個已經對我找不成威脅的人做出任何事情來。”
“第一次發覺你還算是個男人。”
“可是我發覺你不夠男人,哈哈。”藍志豪在莊寒律的肩上輕輕的捶了一下,好像給人一種他們兩個人已經冰釋前嫌了的感覺,估計他們原來卻是是有點恩怨的。
而從他們兩個的對話中,還有剛剛媽媽和莊寒律的對話,綜合了一下想了想,他們的問題應該就是我和陳如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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