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依依頓了頓,繼續說道:“如果沒有那封信,你纔不會來找我呢,更加不會答應我和你說過的那個合作的建議,對嗎?”
“你說的沒錯。”木羚很爽快的承認了。
“我給了你很多天的時間了,你卻到了現在這個時候纔來找我。那麼,我告訴你,我和你之前提過的合作提議,已經作廢了。現在是我不要和你合作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也太善變了!”
“你猜啊。”
木羚看着艾依依,對方正笑得非常的沒心沒肺,這讓她感覺到非常的惱怒,這種惱怒不是因爲被人耍了,而是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做什麼?
就好比說,對方給你端來了一盤色香味俱全的菜餚,然後在你快要放進嘴裡的時候,突然告訴你,她在裡面放了砒霜。
這種心情,只有親身體會過纔會知道。
“你想知道什麼?”木羚的神色很冷,漂亮的眸子裡染上了一絲怒火。
艾依依笑道:“我不想知道什麼啊。”
“別裝傻了。”
“呵呵……”艾依依笑得花枝亂顫的,宛如一個瘋癲之人。
木羚的臉色又冷下去了一分,“艾依依,不要以爲那封信上提了我那麼一句,我就會怕你!不要忘記了,宮中地位高的女人,除了我,還有你。”
艾依依止住了癲笑,說道:“你說的沒有錯,這裡除了你還有另外一個很大的嫌疑人,那就是我。不過……”
說到這裡,望了一眼木羚,故意停頓了下來。
木羚蹙眉,“什麼?”
“不過,若是宴清晨親自站出來,指證另外一個身居高位的女人是你,那又當如何?”艾依依神秘一笑,笑的木羚的心臟猛然之間一縮。
木羚知道宴清晨不可靠,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她有想過宴清晨會和她徹底的決裂,但是不曾想到決裂的方式會是這樣一種形式。
如果宴清晨站出來指證她和他的關係,那麼,比任何的文字都來的可信,到時候,她想要再翻身,只怕是難了。
“宴清晨憑什麼會站出來指證我?我和他合作多年,他不會那麼做的。”木羚問道。
“你還說我裝傻,現在可不就換成你在裝傻了嗎?如果你不知道我和宴清晨之間的事情,怎麼會聽到信裡面模棱兩可的話語,就巴巴的趕了過來,還在我這裡幹坐了這麼久?眼下你還來問這種問題,我真的是不想戳穿你的愚蠢。”艾依依淡淡的說道。
“是,我知道宴清晨對你很不一樣。所以,我纔會來找你,不然你以爲憑那樣一封信,就能讓我坐在這裡被你冷嘲熱諷嗎?”木羚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
艾依依點頭,“對,你說的沒有錯。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麼,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你混到這個位置上,你最終的目的是想要什麼?”
木羚沒有隱瞞,“告訴你也沒有關係。我要整個大應爲我的亡夫陪葬。”
陪葬……
整個大應……
艾依依覺得木羚簡直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