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餐廳的時候剛好18:50,夏晴天拉着貝進了餐廳,在包廂裡等景悅過來。[書庫].[4].
沒過幾分鐘,包廂門便打開了,看着穿着一身簡單款式連衣裙卻格外漂亮的景悅,趕緊起身,迎接。
“悅,你來了,快過去坐。”
“恩。”景悅看着端坐在一旁的夏貝同學,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貝越來越可愛了啊。”
夏貝冷着一張臉,有點反感其他女人碰他。但是姐姐在這裡,他也就沒出聲。
三人坐好後,夏晴天便讓服務員上鍋,因爲考慮到大家的口味,於是選擇了鴛鴦鍋。
沒過多時,服務員推着推車走了進來,推車上放着各式各樣的葷菜素材,一共10層,最底層放着飲料和酒水。
夏晴天朝服務員點了點頭,服務員把推車推在餐桌面前便悄悄走了出去。
景悅一邊把菜夾進湯鍋,一邊笑着:“晴天寶貝,這段時間日子過得咋樣。”
夏晴天夾了幾片自己最喜歡吃的土豆片進去,而後道:“不咋滴,冷彥正在和我鬧冷戰呢。”
“啊?咋回事啊?”
“誰知道,估計是性格的原因,太霸道了,大男子主義,什麼事都得聽他的,不能反抗,完全是古代的封建**主義,剛開始也許還能適應,可是時間久了,都會厭煩的,總不能什麼事情都得我一個女人來包容他吧,我必須得爭取自主權。”
夏晴天道這裡,有點無耐和惆悵。
“好吧,那你儘量遷就點,**ss如果沒有脾氣怎麼管理一個大公司?”景悅。
“不是遷就的問題,我已經很遷就他了好嗎?還是性格問題。”她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ok。咱們不了,吃飯最重要。”景悅見她有點生氣,趕緊扯開話題。
夏貝在一旁默默的聽着,聽見姐姐和冷彥鬧矛盾,心裡雖然有點激動,可是卻還是擔心姐姐,她會不會傷心啊。
這時,夏晴天問:“貝喜歡吃什麼?自己去夾,或者姐姐幫你夾菜。”
“土豆。”夏貝輕輕了句,其實他不喜歡吃土豆,可是看見姐姐在推車上夾了好幾次土豆進湯鍋,便知曉姐姐一定很喜歡吃,所以他也要試着喜歡吃。
“真乖,咱們不愧是姐弟,愛好都差不多。”
夏晴天讚賞的拍了拍他的頭。
湯鍋裡的吃食煮的沸騰,因爲溫度較高,鍋裡的食物基本已經好了。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推開。
夏晴天知道是李航來了,趕緊把位置移到另一邊,把靠近景悅的位置讓給李航。
當李航進來的時候,他便看見坐在對面的景悅,臉色一變,原本溫柔的臉龐立時冰冷起來,愣在原地久久不動。
“李航,你幹什麼?還不趕緊進來,就等着你了,你你,爲什麼遲到,我們可都等了你半時了!”夏晴天着,見他還不動,當即快步走過去,拉着他的手臂朝座位這邊推。
最後,李航和景悅坐在一邊,夏晴天和夏貝坐在一邊。
夏晴天在心底暗笑,挑眉,她太聰明瞭,只預定了四人座的包廂,哈哈。
餐桌上,大家都悶着頭吃食,無人話,頗有點安靜。
夏晴天耐不住了,起聲:“你們怎麼都不話啊?是不是覺得這場景很熟悉?”
“高中的時候咱三可是經常圍着一張桌子吃飯的,那時候李航你可沒這般高冷啊,悅也是,今天啞巴了?還是看見李航害羞了。”
李航到是沒有吭聲,隨着夏晴天的話語,他的目光掃向一旁的景悅。
景悅此刻,表面雖然安靜的不得了,可是心裡卻是惶惶不安。
她不知道晴天邀請她的同時竟然還邀請了李航!
李航這個名字,是她幾年前時時掛在嘴邊,每天必不可少的兩個字。
那時候的他很溫暖,是一個貼心的大男孩。
他喜歡她,她也喜歡他,所以兩人交往了。
每天的高中生活,她都過得很開心。
有他陪着她,她覺得此生足矣。
可是……最後他們還是分開了,可能是有緣無分吧。
景悅這麼想着,眼底滑過一抹失落。曾幾何時,她都覺得未來她的丈夫一定會是李航,但現實卻是殘酷的。
他們最終還是分手了。
這幾年,她已經學會漸漸淡忘了她。
沒想到冥冥之中,他們還是遇見了。
這是孽緣抑或緣分?
呵呵…
此刻,李航看着景悅一副很淡然的樣子,眉間一皺,眼底閃過一抹暗色。
坐在對面的夏晴天也看出了氣氛的尷尬,出聲:“你兩別愣着啊,吃菜啊。”
“悅,快吃啊。”見兩人沒反應,夏晴天吹促着景悅。
“恩。”景悅淡淡的回了聲。
“李航,你也吃啊,今天怎麼變得生分了?”夏晴天朝李航看過去,。
李航捏在手中的筷子一緊,擡眼輕輕瞥了一眼夏晴天,用眼神告訴她,他此刻很生氣。
虧他把她當朋友,她盡然瞞着他同時約了景悅。
一頓飯,夏晴天吃的裡外不是人。
對面的一男一女時不時擡頭不滿的瞪着她。
她這也是爲了他們好啊!不識好人心,現在的李航表面看起來對悅很冷淡,她可是看的實在,這兩人壓根沒有對對方忘情。
最後離開的時候,夏晴天:“李航啊,大晚上的,悅一個人回家很不安全,你送送她,我和貝就先回去了。”
着她便拉着貝上了停在門口的車子。
車子很快便離開了。
站在門口的景悅和李航兩人此時尷尬的站在原地。
李航一直保持沉默,沒人知道他在想寫什麼。
景悅緊了緊手提包,低頭:“我自己回去,就這樣吧。”
完,她便轉身,朝路口的方向而去。
“等等。”李航的聲音清冷帶着一絲沙啞。
景悅聽見李航阻止的聲音,此刻,心跳加快,她緊緊捏住手中的包,手心滿是汗液。
平復了一會,正打算轉身問他什麼事。
李航便了一句:“我送你。”停頓了一下,又:“大晚上一個女人的確不安全。”
完他朝停車場便走去。
景悅看着他挺拔深沉的背影,眼裡霧氣漸漸蔓延,手緊緊捏住,任指甲陷入掌心。
曾幾何時,他對她:“我每天都來接送你,悅悅。”聲音溫柔如水。
此刻,卻相差甚遠。
也是,她也不是以前的那個景悅了。
揚起頭,讓眼淚止住,脣角勾起一抹弧度。
女人,不要再想那個男人,你們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