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的安排,秀才和左手的身手最好,他們負責主要攻擊,馬面則負責抽空偷襲,而陳墨則換一下形象,一幅流浪畫家的形象,在秀才他們吸引雀三手下注意的時候,陳墨突發制人!至於兔牙,則提早備好車,在外面待命。
畢竟按照左手和秀才的考慮,他們壓根不希望陳墨往這條路上走,但是又挨不過陳墨的請求,所以纔想出來由陳墨化妝這一個決策。
按照黑龍的吩咐,一些幫衆都三五成團的去狗肉館,這些人負責製造現場的混亂情況,而同時有安排後了不同的幾輛車,再兔牙他們逃逸後方便換車。
因爲周圍的圍子用細鐵絲拴着,進人比較麻煩,黑龍提前訂好了大排檔最東南的一處,這地方雖然是一角,但是離着大排檔的出口相對較近,這樣也方便左手他們逃離。
左手他們先到,三個人在黑龍定好的桌子一側,三個人要了10瓶小二鍋頭,趁着人不注意,左手先澆了自己身上一瓶,這樣一股濃濃的酒氣就散發出來了。
而陳墨則坐在黑龍定好的桌子的後方,按照黑龍的定義,相鄰的這個地方要麼他做,要麼雀三做,所以陳墨就押寶到這個位置。
剛過11點的時候,黑龍和雀三兩個人緩緩地走了進來,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爲這兩個人是多年未見的好朋友。
兩個人絲毫都沒有大哥的樣子,黑龍因爲稍微高點,攬着雀三的肩,而雀三則勾着黑龍的背,極爲親暱。
一看到黑龍他們走了進來,左手立刻抓起酒瓶子,對着坐在他對面的秀才大着舌頭說道:“來,喝,喝酒!繼續喝!”
坐在左手一側的馬面假意從他旁邊勸解着。
而陳墨則弄了一頭假的長髮,穿着一身洗的發白的牛仔,無論是衣服上還是褲子上,都有着一個個大小不一的補丁。支在他面前放着一個畫板,陳墨時不時的對着大排檔,在畫板上描着,冷不丁的讓人一看,還以爲是描繪大排檔的情況。
黑龍他們落座以後,陳墨異常的興奮, 畢竟,雀三就坐在他的身後。
跟在雀三來的是三個人,按照之前黑龍給的畫像,三個人分別是鳳凰、禿鷲和鷺鷥。而跟着黑龍來的就張闊和宋宇。
賓主落座以後,黑龍一擺手,張闊立刻拿出一瓶極品的茅臺,黑龍哈哈笑道:“三哥,這就我都藏了10多年了,今天要不是你,我還真捨不得拿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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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打開了瓶口,果然,一股酒香味道氤氳而出。
“好酒!”雀三大聲喊道。
“來,三哥,滿上!”說話間宋宇已經給雀三倒上酒,接着又給其他人倒上了。
雀三笑着說道:“老弟啊,實際上對於我來說,你用二鍋頭就能打發,用這麼好的酒幹啥啊,這不是浪費啊!”
“看三哥你說的,咱老哥倆多久沒有好好喝過酒了啊,這個酒怎麼能叫浪費呢,來,幹!”
“幹!”
兩個人一碰杯,用的都是那種二錢的小盅,所有的人隨着他們兩個一飲而盡。
正在他們彼此試探着交流的時候,那邊左手用特別大的嗓音大聲喊着什麼上酒,喝酒之類的話語。
雀三一皺眉頭,一旁的鳳凰立即起身走到左手的身側,對着左手低聲說道:“這位兄弟,咱稍微小點聲。”
不能不說鳳凰的確非常客氣,這事要是擱禿鷲身上,估計立馬就開始動手了。
只不過今天他遇到的是左手他們,這三個人壓根就是想找事的!
左手一瞪眼罵道:“什麼小聲點,你TM晚上和你媳婦辦事你怎麼不讓你媳婦小聲點?”
話音剛落,鳳凰便聽到了身後張闊他們壓抑的笑聲。但是畢竟現在雀三和黑龍再談事,鳳凰也不願意橫生枝節,雖然心中惱怒,但還是耐着性子說道:“兄弟,都是混江湖的,與人方便自己方便!”
“滾你媽的!哪裡的狗啊!你知道老子是混的你還過來幹嘛啊,找捱罵還是找捱打啊!”
一句話讓鳳凰的臉瞬即通紅,他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氣,剛準備說什麼,一旁的黑龍作勢對着張闊說道:“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張闊剛站起來,那邊鳳凰的臉已經陰沉的要滴下水來,對着左手接着說道:“兄弟跟誰混的啊?這便雀三爺有客人呢!”
“什麼跟隨混?老子自己混,我就是老大?什麼雀三啊?他算什麼東西啊!他要在這我弄死他!”
雀三聽後眼中的精光一閃,剛想發作,鳳凰伸手對着左手一巴掌扇過來,罵道:“想死了,滾!”
左手稍微一晃,躲過去鳳凰的巴掌,對着鳳凰一拳就搗來,一旁的秀才和馬面也衝了過來,對着鳳凰攻來。
鳳凰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着了馬面一下,右眼眶頓時高高的腫了起來。
張闊在一旁高聲喊道:“兔崽子跟誰混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
而禿鷲則不容分說衝上前來,對着左手一腳踹來。左手用拳一阻,頓時感到一股大力,連忙躲了一下。
而雀三似乎和什麼事都沒發似的,悠然舉起杯子對着黑龍說道:“來,這麼好的酒,不喝豈不是浪費了!”
秀才見左手不佔便宜,對着身後幾個一直目前關注事態發展的年輕人大喊一聲,兄弟們,上,辦死這羣狗日的!
站在雀三身後的陳墨則猛地起身,手裡的畫板一下子扔向雀三身側的鷺鷥,同時,也將小爐子提起對着鷺鷥就扔了過去。
本來鷺鷥一直保護這雀三,卻沒有想到畫板之後還有小爐子,他躲開了畫板後,被小爐子的碳燙了兩下。
而此刻陳墨也拔出了藏在自己褲腿處的匕首,對着背對着他的雀三一匕首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