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女孩的那兩名男子絲毫不管與陳墨對打的那個人的死活,依舊拉着女孩往車那邊走去。
女孩似乎也清醒過來,使勁的掙扎着。
陳墨快步追了過去,一個助跑,對着其中一個男人的後背便踹了過去。
小時候紮實的武術底子,一直沒有停歇過的鍛鍊,陳墨用起這式“穿心腳”還是絲毫沒有任何撓頭的。
拉着女孩的男人似乎感覺到陳墨的攻擊,連忙將身子一側。陳墨一腳揣在了他的胳膊上。
男人頓時覺得自己的胳膊如同掉下來一般,疼得哇哇大叫起來。而陳墨將腳跟對着另一側腳尖一砸,藉助柔韌的腰部力量一下子穩住了身形。
男人似乎羞惱成怒,對着陳墨大喊道:“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三爺的事你也敢管。”
而女孩看見了陳墨,猶自有些驚惶的對着陳墨喊道:“陳墨,救我!”
陳墨聞聲一看,月白色的小襯衣,裁剪得當的牛仔褲,不是蒙倩妮是誰。
藉助他一剎的功夫,兩個男人都掏出了匕首,惡狠狠的對着陳墨扎來。
陳墨連忙晃身躲過,對着其中一個的小手臂用力的砸了下去。
那男人見事不好,索性一擰身子,張開手臂,迎面衝着陳墨而來。
陳墨眼見那男人空門大開,但是卻懼怕他拼命將自己抱住,雖然攻上去可能讓那男人遭遇重擊,但是如果被那男人抱住,另一個肯定也就有機會了。
電閃之間,陳墨便做出了判斷,身子一矮,一式“秋風捲落葉”對着兩個人的下盤攻去。
要知道在混子間的打架中,基本上拼的就是個勇狠,從來沒有人攻過下盤,像陳墨這樣有功夫底子的人,這一腿立馬就掃了他們兩個一個措手不及。
兩個人一下子都被陳墨掃中,一下子摔到在地上。
陳墨眼見兩個人倒地,知道不遠處桑塔納上至少肯定還坐着一個人,當即一把拉起蒙倩妮,邁開步子跑了起來。
倒在地上的兩個人也知道此事事關重大,不容有失,雖然腳踝疼痛,但是卻強忍着站起身來,對着兩個人追去。
而此時不遠處的桑塔納也打開了車門,有兩個壯漢也衝着這邊跑來。
陳墨心中知道危急,一手拉着蒙倩妮,一手從口袋裡摸出了電話,撥通了秀才的電話。
因爲他知道,按照這羣兄弟的脾氣,既然進了黑龍的望月閣,肯定會好生享受一番,可能也就秀才會保持一點點清醒。
果然,秀才此刻正在望月閣裡瞎轉,一會去調戲一下姑娘,一會去賭一下牌九,甚至連**也吸了一口。看上去浪蕩不羈,只有他自己知道,通過一絲絲的融合,逐漸將望月閣的佈局摸清楚。
這是秀才的一個習慣,做任何事情都很仔細。接到陳墨電話的時候他正坐在高腳凳上喝着酒。那鮮紅的紅酒如同豔麗的鮮血。
“秀才,接應我一下,有人追我!”電話那邊傳來了陳墨氣喘吁吁的聲音。隱約間秀才還聽到了一絲絲的喊殺聲。
“在哪?幾個人?”秀才聽後立刻問道。畢竟他知道,按照陳墨的身手,單挑兩三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出門西行路口再往北,立交橋附近!”
“知道了!”秀才沒有再說話,立刻起身衝着左手的包間奔去。
區別於秀才到處瞎轉,左手他們一上來就要了一個包間,招了幾個姑娘,一起陪着喝酒。
推開門進去的時候,秀才便看到了一片奢靡的景象,女人們都坐在男人懷裡,而幾個男人的手也伸進女人的衣服裡。
秀才站在門口大喊一聲:“接陳墨,抄傢伙,走!”
縱然幾個人在溫柔鄉里繾綣,聽見秀才一聲大喊,左手率先一下子站起身來,坐在他懷裡的女人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被跌倒在地上,疼得“哎呦”一聲叫了出來。
左手也沒有管他,對着身邊的人喊了一聲:“走!”幾個人便風風火火的向外衝去。
因爲黑龍也沒有特別交待,雖然知道他們幾個人身份比較特殊,看場子的人也沒有刻意阻攔,任由他們衝了出去。而其中一個明事的則悄悄的跑向張闊的房間對張闊報告了一下。
畢竟因爲拖着一個蒙倩妮,蒙倩妮跑了一段路便跑不動了,陳墨咬咬牙對着她說道:“先走,一會我兄弟來接我!”
不知道爲什麼,剛剛還特別緊張的蒙倩妮在被陳墨拉住手的那一刻忽然沉靜下來,她睜着眼睛對着陳墨說道:“不!我和你一起!”
“滾!你在這耽誤我事!”也不管什麼憐香惜玉了,陳墨沒好氣的對蒙倩妮呵斥道。順手將她向前推了一把。
因爲這一滯,後面的幾個男人都追了上來。
陳墨爲了方便蒙倩妮跑,對第一個追過來的人他並沒有主動攻擊,只是不斷換着身形,阻攔在他面前。
那個人也不敢從陳墨身側跑過,畢竟剛剛陳墨的手段他也見識過。待後面三個人追過來的時候,對着陳墨惡狠狠的說道:“先廢了這小子!再追那女人!”
四個人緩緩的移動,對着陳墨圍了過來。
陳墨緩緩的倒退,畢竟他知道秀才他們肯定一會就能到,現在能耽誤一點時間是一點時間!
四個人隨着陳墨的移動慢慢移動。終於,有一個男人忍不住了,大喊一聲:“辦死他!”一下子衝着陳墨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