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休息的時間越多,也就代表着林聰擁有更多自己的時間,雖然說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自己也是活着的,但那種感覺跟現在畢竟是不相同的,就像是你在外面漂泊和呆在家裡面的感覺一樣。
那個時候自己要提心吊膽,說不定還要去殺了別人才能活下來,但這一段時間自己可以好好享受一下溫柔鄉,跟自己喜歡的人待在一起,這種感覺簡直是不要太美妙了。
當然,相對的休息時間的加長也就代表着日後面對的任務會越來越困難,一開始林聰執行完第一個任務的時候,只休息了24個小時,然後第二次是休息了兩天。
接下來是三天,五天,現在慢慢的變成十天,可是任務也在逐漸的加深,一開始林聰以爲自己遇到的任務已經很困難了,但現在執行了這麼幾個任務之後,再往回看,發現自己之前接的那些任務全部都是小兒科而已。
趁着現在沒事幹,林聰盤膝而坐落在了地面上,因爲坐在地面上的時候可以更加的溝通地脈,吸收靈氣,以此來灌溉自己的真氣。
這是林聰在掌握了修真九要以後纔得到的知識,如果在牀上的話,地氣就會被一些木板或者牀墊給隔絕住,修煉會沒有這麼快。
修真九要第一個字說的就是靜,只有靜下來以後才能真正的將自己的毛孔和細胞完全打開,讓他們去吸收周邊的靈氣。
林聰一開始感覺腦海中像一團漿糊一樣,自己所經歷的事情不停的走馬觀花閃過,可是慢慢的他開始平靜了下來,整個人的心就像是大海一樣毫無波瀾。
任憑着自己那些雜念在腦海當中不停的閃過,林聰也不去抓也不去放,只是讓他如此的自然,
慢慢的林聰感覺到自己的腦海中好像有一根線不停的在漂浮着,林聰摸到了那根線,在他的手剛觸碰到那根線之時,林聰感覺有一道金光,從自己漆黑的雙目當中一閃而過。
緊接着便是毛孔全部打開,吸收起了周圍的靈氣,無數的靈氣,自林聰的千萬個毛孔當中吸的體,內流進了經脈當中形成了一道滾滾的真氣,真氣流入丹田,一直在周身循環着。
在林聰修煉的同時,另一邊卻是十分的不平靜。
劉家。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正坐在一個液晶電視前看着什麼,這個老人看起來大概五六十歲左右,只是他的精神十分的飽滿,整個人紅光滿面梳着一個背頭,手裡面還杵着一根柺杖,那雙眼睛充滿了銳利的氣息,整個人雖然已經年老,可是卻有一股上位者的氣勢,讓人不敢小看。
在他的旁邊還站着三個中年人,他們每個人樣貌長得各有特色,有的看起來沉穩,有的看起來堅毅,有的看起來陰柔,只是從那身上華貴的服飾都能夠看得出來,位分不低。
他們就是劉家的幾個頂樑柱,在坐在沙發上的那個老頭子就是劉家的老爺子劉勤昌。
而在劉勤昌鎮後方的是他的大兒子,劉文,劉文身穿一身西裝革履,嘴上此刻叼着一根雪茄,臉上卻是十分恭敬的神色,身子看起來十分的魁梧,而在劉文右手旁邊那個穿着休閒服飾的則是劉家的老二劉武,劉武像一個白麪小生,雖然已經人過中年,但是更多的有一股陰柔之感,在劉文左手邊的是劉家老三劉雙全。
先不說劉勤昌,單單他身後的這三兄弟隨便站出來一個人都可以讓這個城市的金融抖三抖。
可是他們此刻臉上就全部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緊緊的盯着電視機,似乎裡面正在播放着什麼,讓他們極爲在意的消息一樣。
而就在這時大門被人打開,一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那腳步聲太過劇烈,導致在沉迷電視的四個人全部都皺了皺眉頭。
回過頭看去,只見正是一臉狼狽的劉子羽,劉子羽是劉文的兒子,看到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劉文是氣不打一處來,只是可惜他這一脈只有他這一個子嗣,所以平日裡也是疼愛的近。
劉子羽這麼狼狽的樣子,卻還是第一次見,平日裡可全部都是囂張跋扈的,連他這個做爹的都有點看不下去。
“爺爺,爹,二叔三叔,你們可要爲我做主啊,我被人給打了,而且對方知道我的身份,居然還不把我放在眼裡照打不誤他這個是在打咱們劉家的臉。”劉子羽繞過了自己的父親,直接就趴在了劉勤昌的腿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劉勤昌平日裡也疼愛自己的這個孫子,在聽完劉子羽說的話之後,立刻站起身子,身上散發出來一股恐怖的氣勢。
他看着劉子羽身上的那慘象,氣不打一處來:“是誰!居然敢動我劉勤昌的孫子,對方莫非是活膩歪了?真是好的很,我倒要看看對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又或者是哪個家族的子弟,子羽,你告訴爺爺那個打你的人到底是誰?”
正在裝模作樣的劉子羽聽到自己爺爺說的話之後,內心當中出現的一抹小得意,他知道自己這樣慘兮兮的跑過來與自己爺爺如此疼愛自己的份上,絕對是會幫忙動手的,
他揉了揉眼睛像是在擦眼淚一般,擡起了頭,而目光正好看向了一旁的電視,只是看着看着劉子羽就入迷了,忘記接下來要說的話。
因爲這錄像裡面播放的正是一羣喪屍,看起來就好像是喪屍片一樣,只是不一樣的是特別的真切。
而且那一聲聲哀嚎和喪屍肯擾人血肉的時候,都像是真切的發生在自己眼前一樣,劉子羽不由得嚇的渾身一個激靈。
可是他看着看着突然瞳孔收縮,因爲看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人。
那個人影不大,此刻正在喪屍羣中穿梭着,他一邊躲避着直升機射過來的子彈,一邊展開反擊,而讓他覺得汗顏的是那個人的長相居然是林聰!
劉子羽立刻就跳了起來,十分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