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是修煉者?”吳琺吃驚的看向唐欣。
本來還以爲這世上只有自己才懂得修煉,沒想到修煉者的世界一直存在。
“我與他們不同,我的情況比較特殊,以後再跟你說。
總之,那家很強,真的很強,強到超乎你的認知。”
“這麼說,那家不是可以橫着走了,怎麼還會被人偷了東西?”
“因爲約束,各大勢力的修煉者之間曾經約定,不得在普通人面前暴露修煉者的身份,否則將會受到各大勢力的追殺。
而那家就是忌憚於前三等家族,所以不敢太過放肆。”
“前三等?有哪些家族?”
“這個連我也不知道,不僅前三等家族,多數有修煉者的家族都不會入世,所以相關消息很少。”
“納蘭家族是幾等?”
“不知道。
這個分級是納蘭家族提供的,裡面介紹了四等到九等家族的排行,幾乎囊括所有家族。
但在他們提供的榜單之上,唯獨沒有自己的排位。
有一種猜測是納蘭家族故意隱瞞實力,也有一種猜測是納蘭家族在前三等,所以沒有出現在榜單。
不過,多數人傾向於前者。”
“看起來,那家還真有點棘手。”吳琺眉頭緊皺。
“吳琺,我知道你可能不願意接受,但那家不是你能招惹的。
而我因爲身份的原因,也無法幫助你,你還是放棄吧。”唐欣糾結了多次,終究還是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我知道你的苦衷,不用在意,我會量力而行的。”安慰了一下唐欣,吳琺開始謀劃自己的計劃。
其實,得到血雲鼎之後,吳琺就隱約感受到了修煉者的存在,否則那家如何將衆人收入血雲鼎之內。
不過,那家應該學藝不精,不然也不會給自己可乘之機,得到血雲鼎。
唐欣不知的是,吳琺早已遇到過修煉者,不過不是華夏國,而是在大餅國。
三大家族的實力吳琺都已經領略了,那家難不成比他們還強不成。
不過,吳琺也不打算隻身前往,能夠躋身五等家族之首,一定有他的道理。
誰知道那家有幾個血雲鼎這樣的寶貝,要真有個三五十件的,就是十個自己也不夠送的。
吳琺這邊聯繫娜美子,讓娜美子調動三大家族的力量,帶來一批生力軍,另一方面,自己先行潛入那家打探軍情。
接到吳琺的召喚,娜美子喜出望外,自己一直籌劃着如何回到吳琺身邊,吳琺走後已經開始了向華夏國的資產轉移,娜美子甚至還計劃將日照家族也搬到華夏國。
那家其實並不難找,只是稍微偏遠了一些,有着玄武控水決的幫助,吳琺很快潛到了那家附近。
其實,那家的大本營就在上次尋寶的小島附近,想想也合理,血雲鼎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會放到家族的視線之外呢。
可能是地理位置的原因,小島上的看守並不嚴格,只需要佩戴一塊徽章,就能夠自由進出。
吳琺從出島的那家人手裡搶了一枚徽章,隨着入島人流進入了那家領地。
吳琺散開精神力,尋找着李筱筱的位置。
整個島被吳琺的精神力翻了個底朝天,依舊找不到李筱筱的蹤影。
不過,有一個位置,吳琺的精神力怎麼嘗試都探查不到裡面的情況。
想必那裡就是那家的秘密所在,李筱筱應該也關在那裡。
吳琺試圖接近那裡,不過通道有重兵把守,每個進去的人,都需要經過多重身份認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硬闖根本不可能。
吳琺見一個人正好從裡面走了出來,正是那易業,更加確認了李筱筱被關在裡面的猜想。
那易業與外面的待的人說了幾句後再次回去,看樣子,門口那人地位不低。
吳琺跟蹤此人出島,並將其治服。
“說,你是誰,是那傢什麼人。”吳琺掐着那人的脖子問道。
“好漢饒命,我叫那兜,是那家的管家。”面對生命威脅,那兜直接交待。
“前幾日,那家是不是抓回來一個女孩?”
“沒錯,是李家的小姐,這件事就是我親自負責的。”
“那她現在身在何處?”
“在那家的密室之中。”
“怎麼進入密室?”
“需要身份驗證,不過老朽可以帶你進入密室。”
“那家有什麼高手?”
“家主那易業是個用鞭高手,手中有一根索神鞭,能夠捆住世間一切。
還有家中的幾位長老,不過長老都在各自的小島上閉關,不在這裡。”
“帶我去密室!”
吳琺讓那兜給自己帶路,果然很順利的就通過了把守。
前面就是密室了,家主和李小姐應該就在裡面。
那兜指着走廊盡頭說道。
“沒想到李家小姐竟然是個大美人,真不知道吳琺走的什麼狗屎運。
既然他偷走了我們那家的東西,我就先在你身上找回點利息吧。”走廊盡頭,傳來了那易業的聲音,而伴隨着的還有李筱筱不住的冷哼。
吳琺心道不好,哪還有什麼時間準備,抄起黑棒朝密室跑去。
誰知,剛剛還唯唯諾諾的那府管家突然換了個人似的,掏出一根繩索,朝吳琺拋去。
繩索像是有意識一般,將吳琺捆綁在地。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呀!”看着倒在地上不停掙扎的吳琺,那兜哈哈大笑起來。
聽到外面的吵鬧,那易業走出密室,正好看見捆倒在地的吳琺。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跟本大爺一起看看李家小姐的精彩表演。”那易業發出一聲獰笑,掏出一粒藥丸塞到李筱筱嘴裡。
原本白皙的皮膚瞬間變得粉嫩,似乎是忘記滿身傷痕帶來的痛苦,李筱筱感覺身體燥熱難耐。
“那易業,有什麼衝着我來,對一個女人下手算什麼東西。”看到李筱筱身上的傷痕,吳琺心如刀割,而她此刻的**,就像是鈍器一樣,一下下的捶打着自己的心臟。
“呦呦呦,還真是有情有義呢,彆着急,等看完了她的表演,就輪到你了!”那易業一腳踩在吳琺臉上,陰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