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好,你可以先不說話,但你保證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明明白白的。”我看着方臨微笑着說道,我知道自己是賭對了,這個男人有着自己的野心。
從自己見到方臨的第一秒開始,就知道這個男人有着自己的氣場,他是不甘於人下的,他能做二把手,但是絕對不能做一條狗。
說白了,誰願意做一條狗呢?
沒有能力的人成爲了狗會亂吼,有能力的人做了狗,會抓住一切讓自己擺脫這個身份的機會。
方臨自然不可能現在就被我說服了,自己的話還沒有那麼大的魅力,但是剛纔的對話,已經讓方臨知道了我的意圖,接下來自己只要拋出足夠的誘餌就夠了。
“我有我的戰場,山東是要交給黑子,而黑子不可能一個人在這裡,他必須有後臺,有幫手。”我沒有談及紀幽的問題而是說着不着邊的話。
“恩,你們有什麼後臺?”方臨平靜的問道。
“黑子在山東自然是沒有什麼後臺的,但是我有。我說過的吧,我姓王。”我並不知道自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若隱若現竟然帶着一絲自豪的感覺。
這份感覺讓所有人心裡都有所感觸,當然不同的人感觸是不同的,對於黑子而言,這句話是宣告着我是王霖,是他的兄弟,對於許小魚而言,是表達這自己和許家的界限是分明的,我姓的不是許,而是往,而對於方臨而言,這句話的意義更加重了。
王雲龍,王建國,這兩個名字方臨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方臨肯定也有所調查,所以他是不會輕易相信的。
“那又如何?”方臨裝出來的平靜的確是無懈可擊。
“不如何。”我平靜的說道。
方臨突然笑了,看着我說,“王霖,你聽過一個笑話吧,有一個年輕人打電話給比爾蓋茨說,自己是世界銀行副行長,可以娶比爾蓋茨的老婆嗎?比爾蓋茨答應了,他又打電話給世界銀行行長說,我是比爾蓋茨的女婿,我可以成爲世界銀行的副行長嗎?”
“聽過。”我明白方臨想要說什麼,但是還是一臉的平靜。
“很好笑的笑話吧?”方臨一臉不屑的看着我。
我聳了聳肩,說,“你也知道的吧,幾百年前有人說他要在天上飛,全世界都說他是傻逼是個笑話,可現在飛機不是漫天飛嗎?”
“可哪終究過了幾百年的時間。”方臨正色的看着我。
我依然面不改色反問道,“那你覺得我需要幾天呢?或者說,你覺得我需要的時間,和你自己單幹需要的時間是多?還是少呢?哦,抱歉,你似乎沒有辦法單幹。”
“王霖,你沒聽過一句話叫做禍從口出嗎?”方臨突然掀起了桌子,然後一腳朝着我的胸口踹了過來,我後退一步,抓住許小魚往後走去。
方臨的一腳被黑子攔住,然後黑子反身一拳打向了方臨的腦袋,方臨的動作也一點都不慢輕輕的一閃,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黑子的胸口上。
“這就是你的拳頭嗎?還真是無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