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我日,那個白癡,來的那麼不是時候!表妹慌張的從病牀上怕下來,門就被打開了,出乎意料進來的竟然是子墨。
“哥!你沒事吧?“鍾李子墨衝上來握住了我的手,這舉動讓我一詫,這丫頭太大膽了吧。
偷偷瞄向一邊的表妹她神情淡然沒有一點的異樣,我對着子墨笑了笑說,“沒事,能有啥事。”
表妹突然丟過來一張片子說,“輕微腦震盪,說是要觀察一下,不過我感覺已經壞掉了,沒救了,送精神病院吧。”
“小喬!”子墨對着表妹瞪了一眼,表妹進了廁所不說話了,子墨看向我說,“你和小喬還沒和好啊?”
“啊?這個……這個,我也不清楚。”我有些尷尬的說道,說真的我越是不清楚啊。
子墨嘆了一口氣說,“你也別擔心,小喬會請假來這裡照顧你,肯定還是關心你的,只是一時鬧彆扭而已。”
“恩。”我點了點頭,心裡有些過意不去,讓子墨來給我擔心這些東西,實在是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
然後子墨跟我說了很多事情,說學校這次運動會辦的很好,總體幾分完爆三中,自己也拿了八百米的第一名,當然沒有像表妹那樣直接破紀錄就是了。
讓我在意的是,最後子墨竟然說她看到學校出紅榜了,我特麼竟然上了紅榜?!
這是什麼情況?我心裡一陣發懵,子墨說她也不清楚,不過我現在真的已經成爲學校的名人了。
我心裡頭一陣的霧水,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這時候子墨的電話響了,她家裡打電話找他了,子墨只好跟我告別走了。
我心裡納悶問表妹知道我被表彰的事情麼?表妹也是搖了搖頭,我想打電話給黃天,發現自己的電話早就關機了,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問表妹說,“我在這裡躺了多久了?”
“第三天了。”表妹端着一碗剛剛買來的稀飯餵我,我吃了一口,心裡也是一片駭然,自己竟然整整睡了三天啊。
看來這次自己是真的受傷不輕啊,可是爲什麼自己感到很輕鬆呢?
表妹把一口一口的把稀飯餵給我,我吃完後躺在了牀上,那表妹的電話打給了黃天。
黃天接了起電話聽到是我,立刻說,“待會說,我馬上到醫院了,馬上上來。”
我點了點頭掛掉了電話,表妹問我要不要回避一下,我笑着看着她說:“迴避什麼?我做什麼事情,你什麼不知道?迴避個蛋。”
表妹哦了一聲不說話了,我拿了一個表妹洗好的蘋果吃了起來。
吃到一半的時候黃天進來了,看着在牀上的我第一句話就是,“你火了!”
我聽的那是一頭霧水啊,什麼叫我火了?
黃天繼續說道,“三中那顆毒瘤一直是這裡的痛,張虎一直想要對他們下手,可惜沒有機會,你那樣一搞不但搞死了劉唐,連龍幫的龍翔都跪了,老虎雖然沒抓到,但是已經外逃了,現在是通緝犯。”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不解的說道。
黃天白了我一眼說,“你可是這件事情的舉報人,而且和歹徒英勇搏鬥中受傷了的,張虎親自帶人來學校給你送錦旗,你說你是不是火了!”
我擦!我心裡一驚,完全沒想到還有那麼大的事情發生了!
不過張虎的動作是不是也太快了,三天就抓的差不多了?我好奇的把我的疑惑告訴了黃天。
黃天笑了笑說,“這你就不懂了吧,一網打盡是不可能的,就是埋伏好幾年,用大量人力真相打掉這些東西都是無比困難,你真以爲找到地方就可以了?劉唐和龍翔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只不過一來這起事件很特殊,是在學校發生的,這一下三中的各種問題全面暴露,本身就是民辦的,估計都要開不下去了。
至於打擊力度,我給你說這些你可別到處亂說,張虎本就沒打算深究到底,要不然你以爲老虎能跑掉?”
我的心一抽聽出了黃天這話的意思,果然這些事情裡面還是也很多貓膩的,黃天繼續說道,“這件事情的影響肯定會讓其他的人收斂很多,張虎完美的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自然見好就收了,人家也是要賺錢的。”
我心裡好像明白了什麼,又好像沒明白,但已經知道這些東西不是自己能夠隨意去說的,起碼現在還不行。
“那大頭呢!他有沒有事。”我突然想到了大頭對着黃天問道。
黃天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大頭沒事,不過你也放心吧,就這幾個月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對你怎麼樣,誰都擔心你是不是和張虎有什麼關係,不過敢亂來的。”
我心裡這才安定了下來,繼續問,“劉唐劉暢他們呢?”
黃天看了我一眼說,“其實你是想問曹倩吧?”
我愣了一下沒說話。
黃天也不繼續說我痛處說,“劉唐重傷不治死了。”
“死了?!”我心裡一驚,真的是被黃天這話嚇到了,劉唐死了?經過我的手,我殺人了?
一瞬間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想到了東洋,東洋在大頭手下應該也是劉唐這樣的角色吧。
所謂人命就那麼的不值錢嗎?我感到全身都是發涼僅僅是幾秒,頭上就滲出了虛汗。
黃天看出我狀態不對,趕忙說道,“王霖,你別想太多。劉唐是這裡面的主犯,死有餘辜,沒和你有一點關係。”
“劉暢呢?”我想到了我另一個捅了一刀的傢伙。、
“劉暢好點,被抓之後治療回來了,這傢伙肯定是出不來了,劉唐死了,很多事都要他來擔。其他參與了這件事情的都被抓了,具體我也沒關注,反正這一鬧兄弟盟,龍幫,甚至是三中都全部完蛋了。”黃天平靜的說道,我心裡一片感嘆,一個學校,就這樣毀在了自己的手裡。
自己這雙手不但殺了人,還讓一座學校都沒有辦法經營下去嗎?濃濃的罪惡感涌上我的心頭,我突然想到了什麼,低頭沒有對着黃天說道,“那個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