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少梟:“……”
演技真好,宮少梟都想給她鼓掌了,明明是醒着的,卻裝成剛剛睡醒的樣子。
看了下手錶,見時間因爲這場插曲而變得有些緊迫了,便將帶來的那套女生校服扔給了安思冉,“穿好衣服,然後洗把臉,今天去學院,我在樓下等你。”
說完便擡腳出了安思冉的房間。
去學院?
安思冉挑眉,看着手裡的這套女生校服,她的身份不同了,這一次去學院,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但,一定是發生不好的事。
宮少梟走了後,安思冉也沒再裝,而是迅速穿好衣服,洗漱好,就下了樓。
出門之前,安思冉仔仔細細的檢查了遍門鎖,和上次一樣,並沒有被撬開的痕跡。
昨天晚上睡覺之前她檢查了好幾次,非常確定她昨天是鎖了門的,還是死鎖!
那麼問題來了,宮少梟今天早上是怎麼進的她房間?還堂而皇之的把她一個女生從被窩裡拉出來,幸好她沒有果.睡的習慣。
不然又要被看.光.光了。
下了樓,安思冉果然看到了宮少梟正站在門口的車旁邊,穿着落日學院的校服的他,多了幾絲書生氣,比穿黑西裝時,要青春好相處的多了。
本來才十七歲的他,就應該穿的是校服,而不是西裝。
見安思冉朝他走來,宮少梟低頭看了眼手錶,見她這一次並沒有耽誤多長時間,便打開車門,讓她坐進了副駕駛座。
自己則是坐進了駕駛座,看着身邊的安思冉,宮少梟俯身替她繫好安全帶後,便啓動油門,朝着落日學院的方向駛去了。
顧家別墅,書房。
看着坐在椅子上處理公事的中年男人,顧塵淵蹙眉,“爲什麼不讓我去學院?”
他剛纔才知道,宮少梟帶着安思冉去了學院,對於宮少梟,一直以來他都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
不管是商業場上的,還是感情上的。
都是。
他本想着居然也去學院,防止宮少梟要對安思冉做些什麼,可是偏偏有人要攔他去路。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連頭也沒擡,可很明顯,書房裡的氣溫陡然下降,男人冷哼,“你還沒那個資格去跟宮少梟爭女人。”
一個只知道女人的男人,怎麼配擔當起顧家的大任?!
這些年他精心培養的繼承人,居然因爲一個女人而在這質問他爲什麼?!
沒用的廢物!
顧塵淵握緊拳頭,心中怒氣難平,狹長的丹鳳眼裡閃過一抹堅定,“我顧塵淵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安思冉,我必須要!”
話剛說完,椅子上的男人突然站起身,拿着一疊資料甩到他的臉上,一副恨不得殺了他的樣子,“廢物!一個女人就把你迷城這樣?別忘了!你還是顧家的繼承人,你還有顧家的責任要承擔!”
如果不是他只有他一個兒子,現在,他就可以直接掐死他,一個眼裡只想到女人的男人,怎麼可能成就大業?!
他顧家,怎麼能毀在一個不成器的廢物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