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鳳凰臺

這餐飯吃到很晚。酒酣人未醉,馬列喝了幾杯小酒,興致愈發濃了,大嚷着要不換個地方再喝,要不唱K。

我不由皺了皺眉頭,以我的意思,趕緊結束,回家大睡一場最好。說實在的,這幾天我一直都沒睡好,困得要死,但看馬列樣子今天晚上不陪他瘋夠是不可能的,只好揉了揉有些睏意的雙眼,徵詢兩位女子,問她們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打算。

徐優妮微笑說隨便,JOJO好象經不得酒似的,被馬列央着灌了幾杯,臉紅紅的。這時候也來勁了,大嚷着要唱要唱,一邊唱一邊再喝,我心下暗歎一口氣,心想你JOJO看着單純,沒想到也是瘋女人一個。今晚看來真逃不過去了。

這時四人走到街面上,一陣夜風吹至,走在我和徐優妮前面的馬列趕緊作憐香惜玉狀,解下外套替JOJO披上,右手順勢就摟住了JOJO,低下頭湊在她耳邊輕輕耳語,也不知說了什麼,逗得JOJO嘻笑不已,一點沒抗拒馬列那雙賊手。

徐優妮看見這情形,忽然轉過身來,對着我嘻嘻一笑,說:“我也冷哦”。或者是喝過酒的緣故,她原本嫩白的粉腮在夜燈下呈現出一種讓人迷醉的酒紅色。看得我心下一蕩。

鬱悶!下午赤裸裸的勾引我已經抵受不住,現在又變成一付小女子惹人憐愛的神情,不管是何等風情,都是如此迷人。再這樣行進下去,我今天肯定要失控。

心下輕嘆一口氣,只好伸手去準備解下外套也替她披上,無料徐優妮忽然一下捉住我的雙手,臉上似嗔似笑地瞅了我一眼,說:“人家說了都纔有動作,我纔不稀罕呢”。

被她嬌小柔嫩的雙手抓住,我竟然有些戰慄的感覺,只覺得她握住我的雙手在夜風裡如此溫暖,聞到她身上的暗香淺淺襲來,我不由一陣熱血上涌,手下輕輕用力,擺脫了她的掙扎,順手一圈,已經緊緊摟住了她柔若無骨的腰肢。

徐優妮用手肘輕輕擊了我一下,嘴角嗔笑:“幹什麼啊”。

我嘆口氣,說:“誰讓你生的這麼漂亮,我情難自禁,不行呀”。這一瞬間,我忽然又恢復了從前那無羈浪子的性格。徐優妮輕輕掙扎着,說想得倒美,一餐飯就想佔人便宜呀。

我一下恢復了以前的脾性,緊緊箍住她掙扎的身子,湊過臉去,貼着她耳朵輕語:“誰說我要佔你便宜,我不過給你機會讓你佔我便宜罷了”。

徐優妮又輕輕用手肘輕擊了我一下,笑着說:“去死啦”!體香從她白嫩的脖頸中散發而出,我有點暈暈欲醉,什麼矜持,什麼身份,什麼圈套,統統全丟在天外,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君子,徐優妮也擺明不是天使,再這樣裝模作樣扮聖人,可完全不是我的風格。

兩男兩女,輕擁着在大街上倘佯。

馬列忽然轉過頭來,對着我們嘿嘿一笑,說:“我說哥們,去那唱K,是不是去你現在那個,叫什麼來着,對對,望月城”。

JOJO顯然是夜生活豐富之人,傻西西地笑了,輕輕捏了一下馬列的臉頰,說:“你傻哦,老土,現在誰還去望月城,再說都關門了不是”。

馬列一怔,望着我疑惑地說是嗎?他只聽我說起過在望月城任職,而我並沒有跟他提過望月城最近被連續騷擾被迫關閉一事。

我吐了吐舌頭,說確實是這樣,正在裝修,重開至少得下週了。

馬列哦了一聲,對JOJO說那你說去那,我看你玩得比誰都精。你說了算吧!

JOJO顯然是醉了,笑聲也大了很多,哈哈笑道:“我說了算呀,那去鳳凰臺,那裡新開了幾間非常不錯的K房,音響可好了,要去的話我現在打電話問問還有沒有空房”!

鳳凰臺?我心中一震,一下從有些迷醉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阿勇的鳳凰臺?

會不會不太妥?

徐優妮忽然貼近我,輕輕說道:“挺好呀,我也想知道一下,鳳凰臺怎麼把我們的望月城給比下去的”!

這裡只有和我徐優妮知道望月城和鳳凰臺之爭的,而且徐優妮是錢凱的秘書,她既然說話,感覺就是錢凱的意思一樣,我心下暗暗一驚,暗想這莫非也是錢凱的主意?

當下我點了點頭,確實,我雖然在A市這麼久,還從來有在晚上來過鳳凰臺這帶。沒別的原因,收入問題,何況我對唱歌跳舞喝酒什麼的並不是興趣很大,現在既然入了這行,見識一下別人的的經營手段也是好的。

JOJO見大家都沒有意見,拿出電話來聯繫了一下,嘿地笑了,說訂好啦,剛剛好,還有一間中包留着。

情灣恰如一個三角州,充斥着各色娛樂場所,一角是我們的望月城,現在星光暗淡,另一角側是燈火輝煌,如日中天。

鳳凰臺!

鳳凰臺其實是A市的一間五星級賓館,不過以這間賓館爲依託,在蒙天勇近段時間的精心打造下,這周圍已經形成一個非常宏觀的娛樂產業羣。所以當地人習慣把這一片地方都叫做鳳凰臺。當然,如錢凱所介紹的一般,這一片地頭大部分都是天翱集團,甚至可以直接說是蒙天勇的產業。

和望月城現在的情況完全相反,纔到鳳凰臺的周邊,已經感覺到歌舞昇平的氣象,一家家的K房、酒吧、慢搖吧沿着上河路延升而開,香樟樹下,暴露的少女和刺青的男兒三五成羣,七彩斑斕的霓虹燈招牌在夜色下散發着緋糜的氣息,各色名車停滿了每一個可泊車的地方,這是一個屬於黑夜的區域。雖然幾近晚上十點,然後這裡的熱情纔剛剛燃起,音樂在耳邊紛呈而至,讓人頓生眼花繚亂之感。

徐優妮嘆了口氣,對着我說:“你的對手很強大哦”!我有些無奈地輕搖了搖頭,暗想換我如果喜歡來這些地方,也絕對只會選擇鳳凰臺。畢竟不論是建築還是設施又或者娛樂項目的本身,新興的鳳凰臺都比望月城更強勢,更吸引有錢人或者時尚的年輕人。

在玩這方面,永遠只有喜新厭舊。

按照現在的情勢,即便望月城能重開,也不可能再恢復以前的光輝。只看鳳凰臺周邊的這種趨勢,就知道錢凱已經明顯敵不過阿勇了。誰都知道,現代有錢人玩的就是要一條龍,要的就是產業集中,望月城的周邊雖然也有許多相關的娛樂產業,但畢竟建成已久,經營戶主也沒有太強烈的更新意識,已經開始呈現出頹態。以前名聲在時,還有一些熟悉的客人會來,現在被阿勇這麼一番連續騷擾,更是步履維艱,大家花錢來享受,誰也不想玩的時候玩出命來。

馬列唉喲一聲,說半年沒來這,怎麼變成這樣了。說着望向我,說看來你現在那位置也不是什麼好差事,怕是很難跟這搶生意。

聽見馬列這無心之語,看着鳳凰臺周邊這種歡歌景象,我心中忽然一懼,想起施少強在電話裡分析的一句話,錢凱要放棄望月城。

先前我還想這只是施少強的一個推論而已,現在親眼見到此刻鳳凰臺如此興盛的樣子,心裡一下清楚了,錢凱果然只是把我當作一個送上門的替死鬼,想想我這種門外漢也看得出來現在兩地的現狀根本沒法對比,何況錢凱這種生意人,與其再花大力投資改造,不如把地產改作它用。難怪說什麼賺不賺錢不要緊,只要能幫他對付來騷擾的人。顯然錢凱是氣不過阿勇對他窮追猛打,想借我的手報復一下對方。

心下一明白,不由抽了口冷氣。還沒有利用到錢凱,已經被他所利用,我該怎麼辦纔好呢?徐優妮似乎見我神態有異,推了推我說怎麼了?我笑了笑,說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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