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發泄了許久,直到晚上輕狂的情緒已經平靜下來了,母子倆相親相愛的吃完晚飯,就準備沐浴了。至於身邊的男人,儘可能的無視就行了。
將熠兒放到水裡,輕狂隨後也跟着進去,而一直看着他們的魔玖幽眼中精光一閃,嘴角上揚,顯然是等着美人出浴呢!
捏捏她寶貝兒子的小胳膊,玄熠怕癢的咯咯直笑,“孃親~癢~”
“孃親的寶貝,親親~”說着就衝着他的小臉蛋狠狠揪了一下。
這下身後的男人不願意了,三步並做兩步,走了過來,打量着那浴桶,太小了,他要是進去肯定坐不下了,那就算了,等以後有機會的再和小丫頭鴛鴦戲水吧!
感受到大手爬上她的肩膀,輕狂覺得心中的鬱氣有上升的苗頭,沒好氣的問他,“又幹嗎?”
手下的肌膚好似凝脂般光滑,時刻都在吸引着他,“你給他洗,我給你洗。”說着就捧起水淋到她的肩膀上,看到都是他的痕跡,更加滿意了。
“不用!”沒眼色的傢伙,不知道自己不受待見嗎?
魔玖幽固執己見的這兒揉揉,那捏捏,若不是氣氛不太對,還真以爲是三口之家呢!
“你以後不許親他。”想到剛纔看到的一幕,他就嫉妒,小丫頭軟軟的脣應該是他的。
“他是我兒子!”
“你還是我女人呢!”
“親我兒子天經地義,你不能和一個小孩子計較。”
“我不管,反正以後你要是在親他,就也得補償我一下。”男人直接蠻橫的做了決定。
“哼!”大不了以後親她的寶貝時,不讓這男人看見就是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她得時刻警戒,專門對付這無恥的“淫魔”!
美景就在眼前,是個男人也會忍不住。洗的也差不多了,一把將人抱起,放到牀榻上。
“你又要幹嗎?不要總是這麼自作主張還不好?”她覺得在這男人面前,一點人權都沒有,總是這樣在行動上,言語上束縛她,她真的煩!煩的想毀天滅地!
“不幹嗎,睡覺!”說着就將人摟到懷裡,大手一揮,屋裡就暗了下來。整個鼻尖都充溢着小丫頭的氣息,真好聞啊~
被男人摟在懷裡,這種說不出,鬧不明的壓抑讓輕狂心中的弦都繃緊了。直到看着懷裡的寶貝兒子,纔將所有思緒都壓了下來,現在還不能跟他鬧翻,她得忍着,一定得忍住!
縱然身後壓迫感依舊,她還是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反正也不是沒睡過,慢慢的屋裡只剩下平緩的呼氣聲。
突然,父子倆的眼中同樣紅光一閃,輕狂的身體也跟着繃緊了,有殺氣!
十個黑衣人小心的在靠近,要知道這裡的住的可是那個天才少女,肯定不好對付。他們決不能掉以輕心,然而沒等他們靠近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就被掐住了喉嚨,十人眼中盡是驚恐,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全部都碎成渣渣,化成粉末了,甚至都來不及看這世界最後一眼。
一個,兩個,三個,……總共十個人在向着她的房間靠近,是什麼人要殺她?來不及細想,就在輕狂正要動作的時候,只見男人神色不耐,漫不經心的打了一個響指,轉瞬之間外邊的聲息全無,然後又擁着輕狂心滿意足的躺下。
“你把他們都解決了?”
“不過是幾個不堪一擊的人類罷了。”魔玖幽絲毫不掩飾他對渺小生物的輕蔑,將主意打到小丫頭的身上,全都在找死!
“我可不想明早起來,看到門口是一具具屍體。”
“放心。”他出手,怎麼會留下痕跡,想必他們現在都會隨風而逝了吧!
摩挲着她光滑的肩膀,不時再輕咬幾下,魔玖幽疑惑出聲,“丫頭,你是惹到什麼人了嗎?”
她惹的人多了,想殺她的人也多了,本想將幾人抓住嚴刑逼供的,可是誰想到這男人出手這麼快?
“沒事,就算是惹了天王老子,我也會保你平安無事!”狂妄的話語將男人的性格完全暴露出來,他的人怎麼能讓這些人類算計!
“孃親~哄我睡~”看着這人佔有性的將孃親圈在懷裡,他的心裡就不舒服。
“好,孃親哄你睡。”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後背,輕狂將所有的猜測從腦中揮去,哼着輕柔的小調,溫柔的看着躺在她身邊的寶貝。
玄熠往她懷裡鑽了鑽,然後身體“一軟”,就睡了過去。
確信那小東西睡着了,魔玖幽纔將稍稍遠離他的人給摟了回來,直到溫度緊貼着自己的皮膚,才滿意了。
“你小心點,不許吵我兒子!”兒子就睡在旁邊,她可不想這男人色心大發,讓兒子看到。
“他已經睡着了。”聞着丫頭的氣息,他就覺得所有的慾念壓都壓不住。
“我兒子就睡在旁邊,不許你胡來!”見她的寶貝果然氣息平緩,正詫異怎麼今天睡得這麼早呢?然後就被那腿間的異常驚到,壓低聲音警告。
魔玖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要一碰到這丫頭,他的意志力就變得薄弱,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總想將她壓在身下,永不分開。
“誰胡來了,他都睡着了,不會醒的。”說着就偷了一個香。
“那也不行!”丫的死男人,賤男人,色男人,一看到她就想做這事,想夜夜春宵不成?她現在的身體纔多大,就這麼不知節制。被咬得狼狽不堪不說,身體深處還在犯疼呢,這男人就還想再來,想得美!
“可是我忍不住……”曖昧的向前頂頂,男人呼吸變得深沉。
“我看你惦記的就是我的身體吧,嘖嘖,以後不要再說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了,我聽着噁心!”黑暗中,輕狂的眼睛閃閃發亮,臉上的諷刺毫不遮掩。
渾身一震,魔玖幽神色不明的看着她,卻還是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不許懷疑我,我說的是真的……”大手蒙上那雙晶亮的眼睛,他不想看到那裡的諷刺。
“那你就給我忍着!”不管男人如何,輕狂說完就不再理他了,從他懷中掙扎出來,摟緊兒子準備睡覺。
魔玖幽被噎,看着可憐兮兮的小帳篷,見這丫頭絲毫沒有轉圜的態度,只好硬是將所有想法壓下,再次將人抱回來,才說道,“我不碰你,睡覺!”
制止不了身後男人的動作,輕狂就隨他去了,只是一夜都在淺眠,當天剛剛亮的時候,就睜開眼,將腰間的大手揮了下去。
魔玖幽發現了一個新的樂趣,那就是給輕狂穿衣服,看着她一絲不掛的展露在自己面前,好像上好的工藝品一樣,再由自己一件件的給她穿上,心裡就有種成就感,總覺得這樣“默認”的小丫頭是接受
了他,纔會再自己面前毫不設防,一下子人就覺得美滋滋的。
可是他哪裡知道,輕狂接受的不是他的人,不是他的心意,而是迫於無奈的,不得不審時度勢,所以她不反抗,然而不反抗,不代表心裡沒有想法,她只是在等待時機。
將衣服給她穿好,男人趁機吃了不少的豆腐,手上嫌沒過夠癮,還將人直接抱到自己的懷裡,一大早的難免有些衝動,含住丁香小舌,魔玖幽不時的吞嚥,動作間剛穿好的衣服也隨之滑落,大手着迷的撫上輕狂的肌膚,呼吸漸漸加重。
“我的丫頭,丫頭……”
抓住時機,輕狂一口咬住他的舌頭,男人吃痛,不捨的放開她。
“一大早的就**,有完沒完?”說着還把衣服拽了回來。
他心情好,不和她一般見識,將她的手撥下,說了句,“我來。”這次總算不再鬧了,一件件的將她的衣服給穿上,末了還把那頭秀髮拿了出來。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他家的丫頭真好看,而且身上總是清清爽爽的,偶爾還淡淡的香味飄過,想到這兒,魔玖幽心中就得意起來。
“嗯~孃親~”揉了揉眼睛,玄熠迷茫的找着她。
瞬間輕狂就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熠兒醒了?要不要噓噓?”
將兩隻胳膊伸向她,暈乎乎的點點頭,就又閉上眼趴到她肩膀上了。
“咚咚”的聲音傳來,輕狂詫異的看向門口,這一大早的是誰?而魔玖幽在聽到腳步聲的時候,人就“消失”不見了,他唯一一個能接受的人類只有他的小丫頭,其他的從未放到過眼裡。
“輕狂,你醒了嗎?”
“有事?”西門霖霜這麼一大清早的來幹嗎?
“院長讓我請你過去,有事情商量。”門外的西門霖霜暗中腹誹,爲什麼不讓東方,北堂他們過來,就是北堂馨兒來也行啊,憑什麼讓他來觸這黴頭,一個個的就是看他好欺負,哼!
院長有請?輕狂一下子就明白了,還是爲了煉藥師比賽的事情。
“不去!”
“別啊,你要是不去,他們會把我生吞活剝的,你不會看着我死的難看吧……”他怎麼就這麼倒黴啊!哭喪着一張臉,西門大少就像那苦情的小白菜。
“你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給她的寶貝洗完臉,擦擦手,輕狂毫不在意外邊的人。
“他們說了,我要是請不來你,從今天開始就要每天去老魔頭那裡報道,你忍心嗎……輕狂,其實我去也行,就怕萬一哪一天,你再也見不到我了……我捨不得你,輕狂……你就跟我去吧,我還想多看這美好的世界兩眼,我們這過命的交情,你忍心看我英年早逝嗎……我爹身體不好,就我這一個兒子,你忍心讓他白髮人送黑髮人嗎?偌大的家族還要靠我支撐,我們全家三百來口,還有後院的小花狗,沒有我,你讓他們可怎麼活啊……輕狂……輕狂……”西門大少一聲嚎的比一聲悽慘,屋裡的輕狂嘴角直抽,她可沒看出來西門家主的身體不好,還有他家的小花狗和她有什麼關係?
不過這哀嚎真難聽,見熠兒的臉色也不好,輕狂一把將門打開,不善的看着他。
“輕狂,你出來了?我就知道你是菩薩心腸,絕對不會見死不救的。”瞬間西門霖霜就將眼裡的淚泡給眨沒了。
“你丫的再敢嚎一聲,我就讓你永遠也開不了口!”
聽到這話,西門霖霜趕緊退後好幾步,緊緊的捂住嘴,拼命搖頭。
“你還不走?”說完就領頭走出院子,不再多給他一個眼神。身後的西門霖霜反應過來,趕緊跟上去,沒想到苦肉計還真管用!
打量着院子的周圍,真的一具屍體都沒有,輕狂總算是放了心,她這人最討厭的就是麻煩!
剛一走到連城的房間,沒想到大清早的都等着她呢!
坐在旁邊,輕狂也不打算開口,倒了一杯水喂到兒子嘴邊,他們最好有話快說,早飯還沒有吃呢!
“咳咳,那個輕狂,我們找你來首先是要跟你說聲抱歉的。”沈君率先開口,畢竟這裡屬他最有發言權。
“受不起!”
坐在旁邊的導師們臉一紅,倒是很尷尬,而之前的那個叫王鵬的導師,根本就沒敢讓他出現,畢竟現在他們有求於人。
“別別,你當然受得起,之前是我們不對,沒有相信你,西門霖霜他們的丹藥都是你贈予的吧!連城已經看過了,無一不是上品,我們現在相信你是個煉藥師了。”
“你們信與不信,是你們的事!當初我也說過了,愛信不信!”
這不好辦啊!怎麼就這麼得理不饒人啊!沈君偷偷的看向連城,想讓他幫忙說句話。
收到院長的暗示,連城本來也拉不下來面子,可是畢竟是院長,還是長者,他還是幫一把吧!
“輕狂,我只知道你對藥草熟悉,真沒想到你竟然也是煉藥師。”
少女沒有答話,這下見到連城說話都不管用,無論是院長,還是導師們都沒有辦法了。
“你要是方便的話,能說說你的煉藥師等級嗎?”說道這兒,他也是很期許。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她這,屋裡的熱度一下子就上升了,紛紛等待答案,只有輕狂神色平淡的吐出,“藥聖。”
一屋子都是不敢置信的目光,可是他們就算是將信將疑,現在也不敢再貿貿然的插話了,畢竟要是真的得罪一位藥聖,絕對會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啊!
連城聽到這兒,心神也是狠狠一震,“藥聖嗎?”詫異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還是將最重要的事情說了出來,“既然你是藥聖,那可以去代我參加比賽嗎?”
輕狂這纔將目光看向他,“我可以在你比賽之前治好你的手。”
“可是有你的話,學院更有勝算。”其他人也都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心中不斷的祈禱,答應吧,答應吧……
“連城,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樣勢力了,學院如何,跟我又有什麼關係?救治你的手,那只是看在我們的交情份上,當初說替你參賽,也只是爲了寬慰你的心。”
見她不悅,連城一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要不是院長苦苦拜託,他也不想說情的。
“要是你們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沒等他們阻止,輕狂就已經走了,真當她說過的話是耳旁風?這麼兩三句話就想說服她?呵呵道歉!她不接受!
留下的衆人全都面有難色,這可怎麼辦纔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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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竹子更的少,明天作爲補償,加更好不好?乃們千萬不要拋棄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