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顏煙火是充滿怒火離開紅樓。她離開的時候,把門重重地一甩,幾乎嚇壞了正侯在門口的丫頭。

紅媽媽來到跟前,嶽思憶見是她,臉上的冷笑馬上變成甜笑,道:“紅媽媽,這大小姐可真是有趣的人兒,竟然來我這裡朝我亂髮脾氣。”

“大小姐因爲二公子的死傷心也就罷了,來拿當家你當出氣筒那就有點過了。對了,你有沒有聽說,最近有人傳聞京都在鬧瘟疫,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紅媽媽突然的問話,讓嶽思憶心裡一震,沒有想到瘟疫這麼快就將爆發。

“我還沒有聽說,到是聽人是起別的地方有很多在鬧瘟疫,只是離京都較遠,也沒有想到會傳染到京都來。”嶽思憶當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跟捉紅媽媽繼續說道。

“就算京都在天子腳下,那又這樣,上天是公平的,卻又是最不公平的。瘟疫一傳染到京都,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原本就已經夠亂的龍國,不知道遭遇一場瘟疫後又是什麼樣子。

嶽當家,我們樓裡的姑娘雖然出生紅塵,卻也是活生生的人,請你看在她們苦命的份上,爲他們想想。”紅媽媽的意思嶽思憶哪裡不明白。但紅樓一旦停止做生意,那將是什麼樣的結果?難道這樣就可以避免紅樓裡的女人傳染上瘟疫。

嶽思憶面上沒有任何表情,看的紅媽媽一臉不安。她是對紅樓有感情的,雖然帶給她的痛苦比歡樂多多了,但紅媽媽還是不希望紅樓在眼下的實際覆滅。

嶽思憶看着外面的世界,那裡人來人往,沒個人臉上都露出笑容,只是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用途們還有沒有機會露出這樣的笑臉來。這段日子,嶽思憶一直在想,瘟疫真的可怕嗎?不知道人們想過瘟疫是這樣來的,這樣一個一個地傳染另一個人。

“紅媽媽放心,我都想好了,明天你就會得到我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嶽思憶的笑有點勉強,但讓人看了很真實,她確實已經有了一個注意,竟然紅樓已經在目前的情況下屬於她,她就沒有理由把紅樓斷送在她的手裡。

紅媽媽聽到嶽思憶要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覆,臉上一喜,哪裡還有異議,當然朝她不斷說着替紅樓的姑娘的感謝話。

紅媽媽一走,嶽思憶連上的笑容馬上鬆懈下來,今天晚上要準備一桌酒菜,好好招待顏煙火一番。看來自己又得與她來一場口頭戰了,想想,覺得也沒有必要和她計較。只是,她不知道,爲什麼顏煙火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回家,自己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得知,大公子知道的話一定不會對她有所隱瞞。而且從狼寒國回到龍國京都,在半個月的時間之內絕對到達不了。嶽思憶皺起了眉頭,這到底是這樣的一回事。到底是誰讓她回來?能在這短暫的十多天之內把消息傳給顏煙火,再讓她快馬加鞭的回來的人絕對不簡單。

這其中必定有着不安的因素,所以嶽思憶不感大意,警覺起來,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這暗中佈置。

風吹轉起地上殘落的枯葉,戀戀不捨地隨風而起,仿若那命運不由己的人們,搖擺不定。嶽思憶討厭這樣的日子,日復一日,生活在別人的陰影下。

她任風吹拂自己,髮絲被風吹起,飄票的感覺好似飛了起來。

她沒有忘記自己從前的想法,她腦海深處的想法已經讓她無法改變自己。

她想起了自己出了絕心淵到這外面世界的目的,可現在她只能把那份心思深埋在心底,讓他不再發芽。

她想起了大公子,那溫和的面孔總是在眼前晃動,對他微笑不語。已經有幾天沒有去青樓看望他了,這連人天氣轉變,不知道他餘毒是否有沒有發作。紅樓與青樓,雖然連綿成一片,相隔咫尺,但她與大公子卻彷彿已經在天涯海角,各在一方。

嶽思憶覺得有必要找大公子聊聊,再加上他也許久不見他和小三,想去見見。小三原本她是要自己帶着,但一想紅樓不比青樓,樓裡的姑娘做的事對小孩子來說是十分不好的事情,加上大公子的組擾,就只好把小三住在她住的院子裡,讓小菊和小雪好好照顧他。

來到院子裡,見到小三,見他正和小菊他們玩的開心,見到她的到倆,連忙撲向她,一貫的親熱,叫的她心裡極是舒坦。嶽思憶抱住小三,在他連上親了口,看着他的小臉,一股連泱泱的氣流從腳底升到頭頂,全身無比舒服。

“娘,你有七天沒有見小三了。”小三被她抱在懷裡,臉上路出喜悅,目不轉睛地看着她,彷彿不好好看着一轉有按便會消失般。嶽思憶表面笑了笑,心裡卻冷靜的可怕,小三他是喜歡的,可她總覺得與小三太親近會傷害了他。小三雖然不是她親生,卻有如親生,對他甚是痛愛,而小三也已經把她與大公子當成自己的父母。

“娘也小小三啊。”嶽思憶不去想起他,看着小三那可愛的嘴臉,感覺到無比的幸福,到那時,自己的孩子與小三在一起,那該是這樣的一個畫面。快樂?還是痛苦的開始?她不知道,她只感覺到她身邊的一切正在緩慢的以至於她無法察覺的速度在改變。

如故是苦難的開始,她還要把這可愛的孩子拖下水嗎?答案肯定是不。

“娘,你不在的時候,爹天天喝酒,一喝就醉,滿次都在叫孃的名字。”小三的話突然間在耳邊傳蕩,讓嶽思憶內心微微一震,她沒有想到這幾日大公子會變成這樣,他竟然沒有聽到青媽媽派人來跟她說一聲。

難道是在生她的氣?自當她要離開青樓掌管紅樓時,青媽媽就和她說的話很少,彷彿陌生人。她知道青媽媽在生什麼氣,她在怨她不該離開大公子,而且離開後隔的這麼近卻沒有時間跨過一條街來看大公子。憑心而論,她自己也覺得對不起大公子。

當嶽思憶走近大公子的房門時,她心裡感到一陣緊張,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大公子對於他到底屬於什麼,她到現在還沒有想清楚。她也討厭自己,爲什麼老是看不透自己的心。

很多時候,明明已經想好的事情她總是會在很快的時間只內改變。

她總在思考與大公子的關係時,往往會在最終想起劉子嘯而告終。

她有時甚至覺得自己是一個可惡的女人,爲什麼一個那麼好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自己卻不正系,難道真要到失去時才知道可貴。

她正要敲門,門卻自己打開,大公子整個人愣在那裡,看着眼前高揚起手來正準備敲門的嶽思憶。

他瘦了很多,下巴上的鬍鬚渣讓人看起來更顯落魄。一股淡淡的酒氣撲鼻而來,讓嶽思憶微微皺鼻。

他怎麼變成這樣,她以前是很少飲酒,更不會喝醉。大公子見到眼前的嶽思憶也很是意外,她這麼會出現在他防們前,因爲是酒醉後的眼花,忙用手揉了揉眼睛,可眼前的依舊站着自己朝思暮想,卻不敢跨街去找她的嶽思憶。

“你怎麼變成這樣。”嶽思憶看到大公子的模樣,心裡直感到難受。連忙把小三放下,她也乖巧地力在以便,什麼話有餓沒有說,就直直地看着他們。嶽思憶一把扶着大公子,讓他回屋去,一邊朝旁屋叫顏真。

把大公子扶到牀邊,讓他躺下,顏真也正高進屋來,嶽思憶讓他馬上去打盆熱水來讓大公子清洗一下。

交代完顏真後,大公子一把抓住她的雙手,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千言萬語,此時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充滿情意地瞧着眼前的人兒。

顏真端着水盤子進來纔打破兩人無語相視的局面。嶽思憶噶感地從顏真手裡接過臉盆,擰乾帕子,幫大公子洗蔌。

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大公子便閉上眼睛,感受着嶽思憶給她帶來幾乎要讓他忘掉的溫馨感覺。她那溫柔的手掌輕輕在自己臉上撫摩的感覺讓她想起他們過往的點點滴滴,整個人飄飄欲仙。

更多的時候,他愛幻想,如果他們兩人成親後,會變成什麼樣。是不是兒女成羣,在自己背後屁顛屁顛地跟着叫爹孃。

“思憶,我們成親好嗎?”嶽思憶把臉盆交給正侯在屋外的顏真,在回到大公子身旁,卻聽到他突然的問話。嫁給大公子?她很久以前就有考慮過,她雖然不知道愛不愛大公子,但有一點她無法逃避的是,她和大公子在一起很快樂。有時,真當自己想到與大公子永遠想別離的時候,她的心竟然有種難以生命心痛。

她不明白,這到底是爲什麼。

“你今天……來找我有事嗎?”大公子原本不想問,可看到她那欲說卻止的表情,只好先開口問道。嶽思憶看着大公子,凝視着眼前煥然一新的大公子,認真地點頭。大公子見到頭點頭,爽朗地笑了起來,道:“有事你就直說吧,我聽着。”

嶽思憶見到大公子表情很認真,也笑道:“今天,大小姐來找我,而我準備在今天晚上爲他準備接風洗塵宴會。”

大公子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嶽思憶,許久才道:“她是不是對你無理取鬧了!”字句雖然聽入耳是疑問,但他說的卻很是堅定。嶽思憶點頭,她沒有必要對大公子隱瞞什麼,大公子也不會對大小姐做什麼,只是純粹地說說而已。

“好,我一定去,我也想看看,我那人性的妹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思憶,你害怕嗎?”大公子突然的問話,樣嶽思憶轉不過頭緒來,她害怕什麼?顏煙火再怎麼厲害能厲害到什麼程度,難道真要殺了她才肯罷休。

顏煙火不是那樣的人,從感覺上來可以這麼說,嶽思憶一直相信自己的靈感。

“害怕?我這麼會害怕。大小姐雖然對我語氣不好,那是因爲二公子與玉蘅的緣故,我能理解。”嶽思憶提到玉蘅,大公子臉上的表情明顯的一變,而嶽思憶當中沒有看到,繼續說,“所以我今天爲他的接風宴也是想請當日在場的所以人來一聚,也就是向大小姐表明當然的情況。你也知道,如果沒有你和族長出面,想必大想界是絕對不相信二公子的所作所爲。”她不希望大小姐老是來糾纏着她不放,她沒有那麼多的經理來應付她,所以只好快刀砍亂麻。

大公子沉思,他也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把事情弄好,萬一……

紅媽媽準備的接風宴很是隆重,在嶽思憶居住的院子裡。

小廝奴婢正絡繹不絕地準備着,她不希望這場關係彼重的宴會搞砸,所以親自監督。看着忙忙碌碌的下人,嶽思憶臉上露出一絲淡笑。

嶽思憶正在指揮時,他派出去宴請顏照城的小廝很快回來了,在她耳變低聲說了幾句,便見到嶽思憶面色一變,雙眉皺了起來,眼神陰晴不定。嶽思憶找來紅媽媽,讓她催促小廝與奴婢加緊佈置,她有事情必須親自走一趟。紅媽媽沒有問,也沒有權利問什麼,只能接過嶽思憶的吩咐,催促小廝奴婢快點幹活。

來到顏府,進到顏照城的書房比嶽思憶的預想要容易千百倍,知道是他的吩咐。

進到書房,正見到顏照城手裡拿着那隻象徵着顏氏一族族長位置的九龍杯。嶽思憶走到他身邊,含笑看着眼前的中年人。

嶽思憶不說話,顏照城一直在看他手裡的九龍杯。

“你知道九龍杯嗎?”顏照城擡起頭來,把視線從九龍杯上轉移到嶽思憶身上,定定地看着面色不變,保持着微笑的嶽思憶。嶽思憶微微點頭,道:“九龍杯,顏氏家族族長的象徵之物。”

顏照城點頭,外界傳言確實如此,但真正的秘密,他想嶽思憶也許已經知道。

“還有呢?”

還有?嶽思憶皺起眉頭,難道真的有神氣的力量。那也太不可思議,但嶽思憶還是相信的,因爲她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如通顏家人所說,有神氣的力量?”她試探性地問。

顏照城朝她神秘讀一小,並沒有說是,也沒有否決。而嶽思憶也不必問,他找自己來不只是勾起她的好奇,想必還有什麼要向她交代。

“我想向你說一個故事。一個對於你們可說是故事一可以說是秘密的事情。”顏照城笑着看向面色疑惑的嶽思憶,道:“你也許知道這個秘密,衣子羅皇后娘娘。”

一聲“衣子羅皇后娘娘”把嶽思憶怔在那裡,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怎麼可能,他不相信他會自己自己的身份。可事實卻他知道自己就是衣子羅。一時間,往日的種種在她腦海裡沸騰,種種疑問在腦海裡生出,等待結果。

嶽思憶驚訝的張開口說不出話來,就單單他自己自己是衣子羅這件事情就可以說是一個天大的秘密,如果皇帝知道……她不敢去想象。

“我不是衣子羅皇后,她不是已經墜崖身亡了嗎?”嶽思憶很快恢復往日神態,她絕對不能承認自己就是衣子羅是事情。嶽思憶看着眼前神色淡定的顏照城,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得知她是衣子羅的,而知道她是衣子羅的人很少,少到可以一下子就想到。

是他嗎?那人與自己的種種在腦海浮現。如果是她出賣了自己,那他的動機是什麼,僅僅是爲了自己的族人。嶽思憶下意識地排斥自己這樣的想法,因爲他們相處的那段日子,他與她之間的友誼,使她不能相信就是她出賣自己。

“其實不論你承認與否,我都可以一眼看出你就是衣子羅。”他的神態讓嶽思憶也有點相信他可以一眼看出,但她還真想不出他是這樣的的一眼看出法。看到嶽思憶滿眼的疑惑,顏照城笑道:“你知道你衣氏族人的一個特徵嗎?”嶽思憶微微一震,她那裡會知道什麼特徵,她根本就不是衣子羅。見她不語,顏照城繼續說道:“相傳,遠古時期,大地上生活着一個族羣,他們自稱爲‘阿彌羅’人,因爲他們信封的神就是阿彌羅。”嶽思憶不知道他突然間對自己說的這個傳說與衣子羅有什麼關係,只好機組聽他說道:“只到千年前,他們族人從世代居住的地方,在混亂的大地上與各種族爭霸,最終建立起強大的帝國。而年輕的族長就勝利成爲皇帝,他的族人也就被他分封爲三大公爵。”說到這裡,顏照城若有若無地看眼了眼嶽思憶,見到她面無表情,只是淡淡地聽着他說道:“王朝傳承了幾百年,與以往的帝國一樣,避免不了腐敗,最終被別的請大者趕下王坐。而當時,爲了更好地控制住前朝殘餘的力量,那皇帝便把先朝皇帝的遺孤控制在自己能掌握的勢力範圍,還封他爲定國公,多麼的諷刺啊。”原來如此,衣子羅的先族竟然是前朝皇帝后人。

“你竟然知道你就的彌羅王朝的後人,你就該爲你身爲阿彌羅人貢獻出一份力量。”顏照城看着眼前淡定依舊的女人,“這是你的使命。”

“爲什麼?”嶽思憶笑着看向顏照城,輕輕地問。

“爲什麼?沒有爲什麼,因爲這是你身爲阿彌羅人必須的付出。”顏照城眼神變的堅定,但依舊耐心地對她說,“你們那一族越來越迷失自己,成爲七冥朝的走狗了。“

“住口。你憑什麼最樣說?”她不是真正的衣子羅,但她有必要維護她該維護的的尊嚴。

“幾百年來,只有你們那嫡傳的一脈漸漸融入戚家,不思反七冥復彌羅。至於我爲憑什麼說,因爲我也是阿彌羅人,三公之一的後人,你說我憑什麼。”

嶽思憶沉沒,不再言語。

顏照城才繼續說道:“當初取得江山的時候,彌羅大帝曾經在他與三公四人間下過一個咒語,並分別把阿彌人的七件神器分給了四人保管。”聽到這裡,嶽思憶隱銀苗有些明白九龍杯的來歷,顏照後曾看到她這樣,便微笑道:“正如你所想,九龍杯確實是七神器之一。”

“那你剛纔說……”嶽思憶還是有點不明白他能一眼看出自己的特徵是什麼?顏照城不答她話,繼續說着自己要說的東西,“幾百年後的今天,只有你們那嫡傳的一脈姓衣,其餘三公逐漸演變爲顏、蒙、香,還有一脈是從你們衣氏分裂出去……咳,不提也罷。”嶽思憶不聽他說也明白,那是哪脈,因爲自己還去過那裡,也聽說過他們與自己一族的恩怨。

“你是說哲氏一脈,也就是黑暗一族?”顏照城有點驚訝地看着他,因爲黑暗一族在阿彌羅人之間是一個禁忌,除了族長與衆長老外,很少有人知道,但他很快釋然,畢竟她是定國公愛女,知道也是可能的。

“正是哲氏一族。”說完遍不再提起。嶽思憶也知道不可在提,也就沒有在追問到底哲氏一族爲什麼被封印,成爲黑暗一族?

“你那繼續剛纔的話說吧。”顏照城點點頭,道:“當年,彌羅大帝爲了鞏固王權,那個咒語使三公與皇族達到一個和諧點,使三氏永遠保護衣氏,不生反叛之心。所以,我們三氏族人只要見到你們衣氏之人都會生出感應,只是幾百年後,我們三氏只有族長與長老可以感應出,好到事成時推出衣氏嫡系爲帝。其餘人已經感應不出你們衣適族人,而我們也只能感應到你們衣氏嫡系幾人而已。”嶽思憶在心裡總結了這段不太名百的話,他的意思是隻有三氏族長與長老可以感應,也就是知道定國公一脈的嫡系子孫,另外就是三氏族人不認識衣氏人,見到後卻不能傷害。

“該知道的我已經告訴了你,現在我就把最後的事情交代給你。”顏照城看着嶽思憶,把九龍杯握在手裡道:“爲什麼三族分佈在世界各地,組織強大的力量來使衣氏重登大寶?”嶽思憶無語,她能說什麼。

“雙樓便是其中的一部分,可以讓持拿衣氏皇族象徵帝王之印的衣氏嫡系隨時隨地取之。”

帝王之印又是什麼東西,嶽思憶可從來沒有聽椅子落說起過,看來以後只好去找衣子洹打聽一下,看她那個“弟弟”知不知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嶽思憶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顏照城,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就算她知道點滴,也不能一下子就相信他。

“時間到了,你自然會知道。”顏照城看着眼前逐漸露出笑容的嶽思憶,也跟着笑了起來。

“那我們現在就到紅樓去爲大小接舉辦接風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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