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飄,我們怎麼辦,小池到現在還沒有醒。”十六班的寢室之內其中的一個房間,一個少女擔憂的看着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墨池,輕聲地詢問着秦燦飄。
“難道,我們只有那一種方法了嗎?”說着,那個少女輕咬了一下自己的脣瓣,很是爲難的說。
“幻妃,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對吧,畢竟小池受了傷,我們不能不管她的。”秦燦飄對着幻妃笑了笑,笑的很是牽強。
幻妃,就是今天打架,秦燦飄即將受罰的時候,幫助秦燦飄說話的那個少女。
幻妃.....嗯,不得不說一句,這個名字如果不知情的人聽到了的話,一定會是以爲是那個妃子,畢竟,誰叫人家叫幻妃嘛。
而且,幻妃她的本人的性子和她的名字極其的不相符,她本身的性子說好聽點兒是活潑,說的更簡單點兒,就是平常特別瘋的樣子,可惜了一個這麼文雅的名字。
“嗯,飄飄,你說的對,我們不能不管小池的。”幻妃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再怎麼說,墨池都是她們的朋友的,所以她們一定會救墨池的。
說完,場中一片沉默,幻妃和秦燦飄誰都沒有說話,就在這時,玉明心正好的走了進來。
“燦飄,這個是五星上品的丹藥,你快點兒給墨池服下吧。”玉明心笑着將瓷瓶遞到了秦燦飄的手中。
“明心,這個是你的,我不能要的。”秦燦飄愣了一下,但是隨後她就手忙腳亂的將瓷瓶重新的塞到了玉明心的手中。
這個是玉明心的東西,她不能隨便的接受的,而且,她們也是才認識不久,玉明心怎麼就給她們那麼貴重的東西呢。
“你們不要?那你們怎麼救墨池?”
“這....”玉明心的一句話,瞬間就將幻妃和秦燦飄問倒了。
這個問題,她們該怎麼說呢?
“這個嘛,我們當然是有自己的辦法了,是吧,飄飄。”幻妃笑看着玉明心,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看起來對救墨池真的很有把握。
“嗯嗯,是呀。”秦燦飄笑着附和了幻妃一句。
要是可以的話她們還是真是不想告訴玉明心。
“你們有辦法?難道你們所謂的辦法就是去求鳳西嗎?”玉明心淡淡的笑着,盯着幻妃和秦燦飄慢慢變化的臉色,說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幻妃剛想說些什麼,卻被玉明心給打斷了。
“這個不是我的東西,這個是陸長老給你們的,所以,你們還是收下吧。”玉明心笑了笑,將事先準備好的那套說辭拿了出來。
“陸長老?”秦燦飄呆呆的看着玉明心,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要是說別人的話,秦燦飄可能還信,但是,陸長老?他不是一向嚴肅,不易平易近人嗎?沒有事情怎麼會給她們丹藥呢?
“嗯嗯,就是陸長老,你們現在還是快點兒給墨池服下吧。”說着,玉明心快速的將瓷瓶塞到了秦燦飄的手中,動作無比迅速的跑了出去。
玉明心跑出去的時候,她還不忘回頭看一眼秦燦飄,當她看到秦燦飄猶豫了一下之後,準備將丹藥給墨池服下去,於是笑着跑了出去。
出去了之後,玉明心不多時,音白和音晝她們一對雙胞胎便去看望墨池去了。
“你們好,音白,音晝。”看到音白和音晝的出現,幻妃笑着朝她們揮了揮手。
“嗯,幻妃,墨池現在好些了嗎?”音白笑眯眯的看着幻妃,笑眯眯的問道。
“好多了,估計不到一個時辰就可以醒過來。”聽到音白和音晝提到了墨池,幻妃盯着墨池的臉頰,眼神越發的柔和。
“這還完全要謝謝陸長老呢,要不是陸長老送來一瓶五星上品的丹藥,小池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
“陸長老,這個和陸長老有什麼事情?”音白聽到秦燦飄說陸許,臉上的表情不禁一愣。
“不是導師送來的嗎?”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音晝,忽然的問了一句。
“導師?不是她呀,玉明心說這是陸長老送過來的。”秦燦飄在音白和音晝的目光下,緩緩的搖了搖頭。
“這個又和導師有什麼事情嗎?”幻妃看着音晝,問了一句。
“沒。”音晝只是說了一個字,音晝她話不多,這一點兒她們已經瞭解到了,所以並沒有因爲音晝冷淡的樣子感到不滿。
“我們不是剛纔看見一個人,看起來特別像導師,所以我們纔會這樣問啦。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說着,音白拉着音晝走了出去,差秦燦飄她們揮了揮手。
“哦,再見。”秦燦飄還沒有反應過來,音白和音晝就跑了出去。
“嗯,這彆扭的性子,這冷酷的樣子,還有那隻背上有六隻晶瑩的綠色小翅膀的魔獸。”
“這個大陸上性子那麼奇怪的人,絕對沒有認錯。”音白想着,臉上綻放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小心被她聽見了之後,又幾天不理你。”音晝淡淡的瞥了一眼音白,說。
“嘻嘻,只要姐姐你不說,就絕對不會被她知道的,而且,我知道姐姐最好了。”音白對着音晝,嘻嘻的笑了兩聲,說着,她親暱的蹭了蹭音晝的胳膊。
音晝又淡淡的看了一眼音白,一句話也沒有說。
很快的就到了第二天,第二天一大早,音白還沒有睡醒,就被音晝強行的拉到了樹林。
“姐姐你幹什麼呀,我還沒有睡醒呢。”音白迷糊的揉着自己的眼睛,看着音晝,不滿的朝她抱怨了一句。
“要集合。”音晝只說了三個字,她的話,一如既往地少。
“現在人那麼少,其實我們晚來一會兒也可以的。”音白快速的掃了一眼只稀稀拉拉的站了幾個人的地方,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等着。”音晝面無表情的盯着音白,冷冷的說了兩個字。
她那意思很明顯,擺明了不讓音白回去。
“哎,姐姐你真狠心。哈~我先在睡一會兒,等一下再叫我。”說着,音白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靠在了音晝的身上。
而音晝,什麼也沒有說,讓音白靠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