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震驚的看了看天空,只見天空之中竟然出現了一隻眼睛。
與其說是一隻眼睛,還不如說是一個巨大的窟窿。
只是這窟窿裡面的光芒,讓人心驚膽寒。
葉晨聚精會神的盯着,只是在這個窟窿之中黑白二起來回的縈繞。
葉晨頓時嚇得夠嗆。
沒想到,這隻眼睛竟然能與自己如此強大的威懾力。
就看了自己一下,自己有種心神不安的感覺。
葉晨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趕緊回頭看看周圍,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妥。
因爲葉晨似乎感覺到,這隻眼睛的目標,不一定是自己。
他緊接着收回了混沌遮天傘。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隻眼睛再一次的睜大,狠狠地盯着葉晨,似乎想要從葉晨的身上看出什麼端倪。
葉晨也不示弱,身上的氣息,同樣全部釋放開來。
對面的這隻眼睛觀察了好久之後,似乎沒從葉晨的身上發現什麼,這才無奈的,閉上了眼睛,隨後消失不見。
這個過程持續了,也就五六秒鐘,但是這五六秒鐘的時間,對於葉晨來說,好像一年一樣。
這隻眼睛消失不見,之後,葉晨頓時半跪了下,整個人呼吸都感覺非常急促,然後頭頂之上,那汗水滴滴答答向下直流。
在這麼短的時間,葉晨混的如此狼狽,這還真是第一回。
弄得現在的葉晨還心有餘悸。
要不是這隻眼睛退走了的話,想來只要他再用力,葉晨都得吐血。
不過葉晨還是憑藉強大的意志力,將那個傢伙給懟走了。
好半天之後,葉晨才站起了身子。
隨後自己也消失不見,原來他的身體也出現在了混沌遮天傘中。
等到他的身子出現在混沌遮天傘的時候,發現裡面的人一個個噤若寒蟬,看來都嚇得夠嗆。
還有幾個小傢伙的臉色,都嚇得有點發白了。
葉晨不明白怎麼回事,看着爲首的陰陽神魔還有楊梅大仙,鴻鈞老祖幾個人,葉晨頓時投來了疑惑的目光。
幾個人看着葉晨那疑惑的眼神,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最後還是楊眉大仙打破了僵局。
楊眉大仙走過來,拍了拍葉晨的胳膊,隨後哀嘆了一聲:“唉,小子,可能你還不知道,剛剛你可知道那隻眼睛是怎麼回事吧?”
葉晨搖了搖頭:“大仙,我怎麼知道那隻眼睛是怎麼回事?
只是覺得那傢伙的身上威壓實在是太過強烈。
我感覺自己只要再和他多對視一秒,都可能經脈寸斷。
這個世間竟然有如此厲害的修行人物。
難道這又是哪個大神嗎?”
葉晨同樣向着楊眉大仙投去了詢問的眼光。
楊眉大仙搖了搖頭:“小子,你知道嗎?剛剛和你對視的並不是一直普普通通的眼睛,那就是大道之眼。”
葉晨聽完這話之後,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沒想到剛剛出現的竟然是大道之眼。
自己還真是有眼無珠,怪不得在他的身上能發出如此強悍的力量。
不過葉晨心中疑惑,再次問道:“老人家,不知道大道之眼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楊眉大仙聽完這句話之後,微微的一陣苦笑,隨後這才說道:“小子,這還不怪你嗎?要不是你破開了無妄空間,大道之眼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這些人也會相安無事,只因爲你小子在剛剛的對打之中竟然破裂了無妄空間,所以纔會被大道發現,造成的機智的後果。
說起來你還是大道之眼的幫兇呢!”
葉晨聽完這話之後,嘿嘿的一陣傻笑。
“老人家這事你也不能全怪我呀,還不是你沒有說清楚,當初要是你早出來制止我們之間的戰鬥,何必有今日之禍?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葉晨的語氣之中,充滿了無奈。
楊眉大仙哈哈大笑:“哈哈哈!小子,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卻不是我,確實那個老傢伙。你可不要把錯全推到我老人家的身上。”
說完之後,用手指向了身後的陰陽老祖。
此時陰陽老祖向着葉晨這邊走了過來。
一邊走,還一邊說道:“楊眉老兒,你不要把所有的錯誤都推到我身上好不好?
當初你可也是其中的一份子,我想鴻鈞道友絕對會給我作證。”
那邊的鴻鈞一陣苦笑,這些老傢伙到一起之後,就沒有一句真話。
活了幾十萬歲的人了,居然去騙一個小孩子。
鴻鈞還真有點於心不忍,不過看着這羣傢伙們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他也只能閉上眼睛,不再摻和了。
當然他自己的事情,他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畢竟他也是始作俑者之一。
此時此刻,葉晨才明白,原來他們之間根本就是在對自己設下一個圈套。
也就是所謂的陰謀詭計,自己在這計謀詭計中被人家耍的團團轉。
可想而知,葉晨現在心中有多麼惱火,這羣騙子!
而且都是老騙子!
他用手指着楊眉大仙,臉上露出了怒意:“楊眉大仙,你怎麼能如此,你這分明就是在耍我嗎?”
楊眉大仙看着葉晨,可能真有點生氣了,隨後一笑:“小子,你先不要生氣,有些事情你聽我說完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葉晨給了楊眉大仙一個眼神,那意思很明確,你要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今天這個事肯定就沒完。
楊眉大仙微微一笑:“小子,我知道你心裡的坎不舒服,但是我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想當初盤古大神開天闢地,三千神魔盡數伏誅。
可是,這並非盤古大神本身的意願。
當初的事情可以說錯綜複雜,盤古大神也是受了大道的擺佈,成了大道的棋子。
所以說,雖然將他們斬殺,但是並沒有全部泯滅。
三千神魔、餘下九九,他們才逃到了無妄空間之中。
等他們到了無妄空間之後,雖然保得了性命。但是,卻失去了自由之身。
而且每日裡只能躲躲藏藏的修煉,大道的意志,無時無刻不再關注着他們。
所以,這些年來,一直沒有得到好的辦法,只能在這裡苟延殘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