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志聽了劉玄的話,這才知道劉玄是擔心他被**迷得久了,腦子會出現問題。郭志看了劉玄一眼,說道:“謝謝。”
劉玄一笑,走到牀邊把那一男一女留下來的東西搜查了一遍,把那一盒迷魂膏搜查了出來。劉玄打開盒子仔細看了一下嘆道:“這個東西,不知道是害了多少人才提煉出來的。”
郭志過來看了一眼迷魂膏,見盒子裡的東西是膏狀物體,黑糊糊的很不好看,但是卻什麼氣味也沒有。郭志奇怪道:“***一般都有一股香味,這個迷魂膏怎麼會什麼味道也沒有呢。”
劉玄把盒子蓋住,冷哼一聲說道:“你說的那是普通的***,或者是中藥製成,或者是西藥製成,這個東西,卻是用中藥和不知道多少個孩子提煉而成。這種東西應該有一種屍臭纔對,但製作這東西的人,在裡面調製了一些中藥,把這個氣味中和了。所以纔沒有味道。”
郭志驚訝道:“屍臭?你說這個迷魂膏害了很多孩子?這東西究竟是什麼製成的?”
“這東西是用小孩子提煉而成,據說一個小孩只能提煉出幾毫升這樣的東西,這一個盒子看着不大,卻不知道害了多少個兒童才能積攢這麼多。”
郭志聽了氣的重重的拍了下牀鋪:“嗎的,讓我抓到這個龜孫子,我一定親手斃了他。”
劉玄接着說道:“這種迷魂膏,把人迷住後,如果沒有解藥,迷住的人便會永遠醒不過來,時間久了,迷住的人便會真的瘋掉。”
郭志看了一眼劉玄手中的小盒子,不禁打了個冷顫:“這個害人的東西,等到下了火車,還是把他燒了吧。”
劉玄點了點頭,看着手中的盒子說道:“不知道對方還有沒有這種東西,不過還好,我們手中有了這迷魂膏的解藥,沒準什麼時候就能幫我們度過難關。”
說到這裡,劉玄突然想起來那個中年男子曾經說過,他們的老大在長沙作案,目的就是爲了引自己過去,他好暗中下手。對方法術厲害,又有中年男子這樣的人爲他賣命,看來他的勢力絕對不小,這次長沙之行,只怕是危險重重了。
劉玄對郭志說道:“郭科,我跟兇手之間,會有一場法術上的較量,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這也是我們修道之人之間的較量,我不想你摻合進去。到了長沙,你就返回刑州吧。”
郭志看着劉玄,突然咧嘴一笑:“三年來,這個案子一直縈繞在我的腦子裡,我曾經發過誓,一定要破了這個案子。如今案子剛有了線索,你要回去?我不妨告訴你,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查出此案。”
劉玄剛要勸說郭志,郭志擺擺手制止住劉玄,緩緩說道:“我剛纔雖然被迷住了,但你們的對話我都記得,我知道,長沙的案子是他們故意吸引你過去的,他們的目的就是爲了把你引去,好在暗中對你下手。長沙之行,可以說是危險重重,我知道,你不讓我去,是怕我慘遭意外。”
劉玄看着郭志,郭志一臉堅定的說道:“這個案子,如果我不能參與,我將會遺憾終身。我必須去,你不用顧慮我的安危,如果我真的遇難,我也不會後悔。”
劉玄見郭志如此,心裡不禁敬佩起郭志的爲人。劉玄緩緩點了點頭,把迷魂膏的解藥交給郭志道:“既然你執意要去,這個解藥你拿着,或許能用得上。”
郭志哈哈一笑:“還是你拿着吧。本來我以爲我幹警察這麼多年,對事物的觀察一向很細,沒想到你的觀察比我還要仔細。你拿着吧。萬一我被迷住了,你就用解藥救我。而且他們的主要目標是你,你拿着,比我有用。”
劉玄一笑,把解藥塞進郭志手中:“想要迷倒我劉玄,只怕沒那麼容易,而且,他們想不到我會把這麼貴重的解藥放在你身上,萬一我們被迷住,只有你纔有機會用。”
劉玄說着在郭志耳邊低語了一番。郭志聽了劉玄的話,便把解藥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二人經過了這次事件,一路之上更加小心,車廂裡雖然又有乘客進來,可是直到火車到達上海,再也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二人下了火車,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長沙做爲大都市,他的繁華當然不是石門市所能比的,可劉玄與郭志都記掛着長沙的案件和三年前刑州的案件有沒有關係,誰也顧不得欣賞長沙的繁華。
二人下了火車直接趕往長沙市公安局。見了長沙的同行,郭志與他們詳細交流了三年前刑州的案子,長沙的同行負責這個案子的是重案組的老張和他的一個女徒弟。女徒弟剛剛警校畢業,本來分到了派出所,但她卻強烈要求來重案組。
這個女徒弟名叫南宮紫煙。也算是個有志向的好青年。她的父親是一家公司的老總,本來想讓女兒學經濟好來幫自己,但他的女兒卻偏偏對警察感興趣,不但考了警校,還一心要調查大案,奇案。到重案組就跟了有着豐富經驗的老張。
重案組本來就是男人居多,南宮紫煙年輕漂亮,到了重案組後就成了重案組的一朵警花,再加上她活潑可愛,深受大家的喜歡。
老張卻對這個女徒弟很是頭疼。這個女徒弟一心要破個奇案大案,滿腦子從學校裡學的世界各地的奇案,經常會把一個普通的案件給天馬行空的想象成一件奇案。卻又會把一件複雜的案子想象的太簡單,經常把老張弄得哭笑不得。
南宮紫煙說道:“你們省廳的同行太不地道了,我們給省廳聯繫了一下,他們給我們要了一份上海案子的資料,卻沒有把刑州案子的資料給我們。他是怕我們搶了功勞嗎?”
郭志一笑:“當初我是專案組的組長,他們都不讓我參與此事。他麼對這個案子態度很神秘。”
劉玄根本沒注意他們在說什麼,他只是拿着案子的資料仔細的看着,從現場拍的照片來看,這種手法與刑州三年前的手法一樣,但死者的生辰卻普通的很,劉玄心中一陣冷笑:這果然不是爲了續命,而是爲了把自己引來。“
老張說道:“郭科長,你看這張照片,三年前刑州的案子有沒有這個圖案?”
郭志接過照片看了看說道:“這應該是個八卦圖吧。三年前刑州的案子沒有發現這個圖案。兇手畫了這麼一個圖案想表達什麼意思?”
老張說道:“我在想,這件案子會不會跟玄學有關。”
南宮紫煙說道:“我研究了很久,覺得這個圖案雖然是兇手留下的,但他未必會有什麼意義。或許他只是用這個圖案來迷惑我們,把我們引入歧途,我們國家流傳下來很多迷信的東西,他就是要讓我們認爲,這件案子跟玄學有關,其實就是爲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我覺得,這件案子一定是熟人作案。”
劉玄接過照片看了看,照片裡是一張桌子,桌子上放了一張紙,紙的上面畫着一個八卦圖。八卦圖就是普通的八卦圖,中間一個黑白太極魚,四周是八個基本卦。
劉玄看了一眼圖案,對老張說道:“我想去現場看看。”
南宮紫煙冷笑一聲說道:“我們對現場仔細的檢查過,根本沒有什麼線索。這個男孩是繼母所養,我推斷,一定是他的繼母不喜歡這個孩子,失手殺了他,然後故意做出這個假象,要讓我說的話,不如我們對這個孩子的繼母用上測謊儀,測測就知道人是不是她殺的了。”
劉玄一笑,指着那張八卦圖的照片說道:“這張八卦圖是錯的。八卦圖中的八個卦,代表着不同的方位,乾卦代表西北,坤卦代表西南。但這個圖中,乾卦和坤卦卻顛倒了,乾卦畫在了坤卦的位置,坤卦畫在了乾卦的位置,兇手一定是想告訴我們什麼。我們到現場看看。”
老張吃了一驚,他沒想到劉玄一來就看出了問題所在,更沒想到劉玄年紀輕輕居然對易經八卦如此精通。老張驚道:“乾卦和坤卦互換?乾坤顛倒?沒想到你年紀輕輕會對八卦有研究。”
南宮紫煙道:“周易八卦,其實沒啥,什麼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都是糊弄人的,那都是封建迷信。”
劉玄笑道:“封建迷信?你信不信,我們這次去現場,一定會找到線索。”
南宮紫煙一撇嘴:“就憑這個八卦圖是錯的?我不信,兇手或許是不太精通八卦,所以纔會把乾卦和坤卦的位置顛倒。
劉玄一笑:“那我們不妨打個賭,看看我們誰贏。”
“賭就賭,賭什麼?”
“隨便你賭什麼,反正你輸定了。”
南宮紫煙一撇嘴,想了一下說道:“如果這次去現場,你什麼也沒發現,那你就給我磕三個響頭,拜我爲師。如果你找到了線索,我就拜你爲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