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東帶着劉玄到了馬頭,劉玄道:“直接去地板磚廠。我們去會見見那王老闆。”
“玄哥,我們兩個人去?”
劉玄一笑:“怎麼,怕了?”
“當然不是。說實話玄哥,只要有你在,我們兩個人去哪裡我都不怕。我知道玄哥的本事。真的動起手來,憑玄哥一個人就可以擺平他們。只是我覺得,如果讓強哥帶着兄弟們過來,最起碼在氣勢上不會輸給對方。”
劉玄笑道:“我們先去探探那王老闆的口風,如果他知道悔改,我辦他的時候會手下留情,如果他一心要聯合郭慶華對付我們,我辦他的時候就不會心軟了。”
二人說着話來到了馬頭地板磚廠。只見路邊停了四五輛拉磚的車,車上卻沒人。地板磚廠的門口,坐着四五個年輕小夥。正在抽菸聊天。一副悠閒的模樣。
汽車到了地板磚廠門口停了下來。劉玄與東東二人下了汽車。一個人問道:“你們幹嘛的?”
劉玄笑道:“王總欠了我幾萬塊錢,我來要賬的。”
那人以爲劉玄跟王總有生意上的來往,當即不再理會二人。劉玄與東東擡腿進了地板磚廠。一進廠子,就見廠子裡坐着站着很多人,黑壓壓的一片。這些人見有人進來,並不說話,只是看着二人。
二人彷彿沒有看到衆人一般,昂首挺胸的進了廠子。找到經理室,推門走了進去。王總和兩個人正在說話,見到劉玄進來,王總道:“唉喲,這不是劉大師嗎,你怎麼來了?”
劉玄笑了笑:“一個月前,我看了王老闆廠子的風水,曾說過,如果一個月內王老闆廠子的效益好轉,我會來收取剩下的三萬塊。我是來收錢的。”
王老闆臉色一沉,“劉大師。你說的方法並不好用,我按照你說的,在廠子的西北角蓋了房子,晚上也按照你說的做了,可是我廠子的效益還是不好。本來我想過去找你要回已經給了你的兩萬塊錢,你倒好,竟然來給我要錢了。”
“王老闆,說謊是不道德的行爲,爲了利益而顛倒黑白更是會遭報應的。據我所知,自從你按照我說的去辦後,你廠子的效益突飛猛進,現在每天都要加班加點的讓工人幹,就這你的產品也沒有存貨。何必爲了一點錢而這樣呢。”
王老闆嘿嘿笑道“那是謠言。我的廠子是好是壞只有我心裡最清楚。廠子的效益雖然比以前稍有起色,但卻根本說不上好,更不像你當初保證的那樣效益很好。”
“這麼說來,王老闆是決定賴賬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你的方法沒有讓我廠子的效益好轉,我怎麼能給你錢呢。我不要回先給你的兩萬塊錢,那已經算是對你仁慈了。”
劉玄一笑:“王老闆,別以爲你攀上了郭慶華這顆歪脖樹你就可以賴掉我的錢了。我既然有方法讓你廠子的效益好起來,我當然也會有方法讓你的廠子從此開始走下坡路。你可要想好了。千萬別後悔。”
王老闆冷哼一聲:“嚇唬誰啊。你要是再不走,我保證讓你後悔。”
劉玄哈哈大笑,“那就看看我們倆誰後悔吧。”說完一拉東東二人走了出去。
辦公室裡,一人對王老闆說道:“現在房地產這麼火爆,跟房地產有關的產業跟着火爆了起來。地板磚本就是跟房地產相關的產業,所以王總的廠子效益纔會轉好。跟他劉玄有什麼關係。何況郭慶華郭總已經答應王總,他蓋的樓以後全部用王總的地板磚。王總廠子的效益只會越來越好。怎麼會走下坡路。”
王老闆笑道:“是啊,有了郭總的照顧,我們廠只會越來越好。這都得謝謝郭總。也得謝謝兄弟你從中搭橋。”
劉玄東東二人出了地板磚廠,坐進麪包車,劉玄說道:“把車開到路邊等着。”東東答應一聲把車開到了路邊。
劉玄撥通了大頭強的電話:“強哥,從工地上派兩輛剷車過來,剷車上鏟滿土。讓丁友剛跟着剷車過來。來的時候拿幾個鋼釘拿個錘子。我現在地板磚廠門口。還有,拉磚的司機在哪裡?通知他們來開車。把磚拉走。”
大頭強道:“知道了玄哥,我們馬上就趕到。”
劉玄道:“你們不用來,讓小丁自己來就行了。強哥,你帶着兄弟們開一輛鉤機去王老闆家中,他新蓋的樓不是妨礙小丁家採光嗎,把他新蓋的樓給我拆了,誰敢阻攔就給我打。拆完了你們就把小丁的父母接到工地上,一定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過了二十分鐘,只見一輛麪包車開了過來,後面跟着兩輛剷車,剷車鏟滿了土開了過來。劉玄與東東從車上下來。各自的手裡拿着一根棒球棍。麪包車上下來六七個人。丁友剛正在其中。
劉玄也不跟衆人說話,指揮着兩輛剷車開到地板磚廠門口,地板磚廠門口有五六個人,他們正在奇怪兩輛剷車來這裡幹啥,就見剷車嘩啦嘩啦兩下把土倒在了地板磚廠門口,一下將地板磚廠的大門堵住了。
那五六個人這才反應過來,對方來鬧事了。一人大罵道:“我草泥馬逼,找死呢。”
劉玄一棒球棍掄了過去,一下砸在那人的臉上,那人噗通一聲摔倒在地。劉玄剛動手,東東也就動了手,一下將另一個打倒。劉玄手上不停,手中棒球棍上下翻飛,轉眼間那五六個人全部被打倒在地。
這一切事情說起來這麼羅嗦,其實發生的很快,丁友剛見劉玄拿着棒球棍,隨即從車上拿了三個洋鎬把分給另外兩人,等他們拿着洋鎬把趕到門口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衆人看的呆了,雖然知道是來打架的,沒想到劉玄二話不說就動手,而且還這麼幹淨利索。
劉玄對着那拉磚的四個司機說道:“你們把磚拉走,以後該送磚還送,絕對不會有人再攔住你們了。”
四個司機如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急忙把拉磚的車開走了。地板磚廠裡此刻亂成了一鍋粥,有人喊道:“我草,有人鬧事,抄傢伙。”
劉玄對兩個剷車司機說道:“你們回工地繼續幹活去吧。”剷車轟隆隆的開走了。此時的地板磚廠門口被兩剷車土堵住,那土形成了一個土堆。
劉玄手拿棒球棍走上了土堆。丁友剛東東等四人急忙跟了過去,站在劉玄兩旁,五個人慢慢的從土堆上走了下去,進了地板磚廠,冷冷的看着地板磚廠的人到處尋找趁手的武器。
王老闆從辦公室裡跑了出來,看到門口被土堆堵住,這時,廠裡的人也都各自找到了趁手的傢伙,聚在了王老闆的身後。王老闆看着劉玄五人不怒反笑道:“劉玄,你膽子真不小,憑你們五個人就敢來堵我的廠子。我草泥馬逼,你她嗎的是在找”
他的死字還沒說出口,東東手中的棒球棍突然掄了過來。王老闆不過是個養尊處優的人,如何能躲過這突如其來的一棒,當即被砸個正着,一下摔倒在地。
劉玄大吼一聲手持棒球棍殺入人羣,猶如猛虎下山一般,更如虎入羊羣一般。劉玄將手中棒球棍掄起,砸,點,杵,踹,每一次打中的都是人身上的弱點所在。劉玄所到之處,對方的人紛紛倒下。
丁友剛早已對王老闆恨之入骨,這一次就是來報仇的,下手當然夠狠,那是玩了命的殺入人羣。東東和其他兩人都是大頭強原來的小弟,他們對打架頗有經驗,知道此時己方只有五個人,對方卻又七八十人,想要獲勝,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不要命。
所謂一人玩命,十人也難弄。丁友剛東東四人玩命的打法,倒也頗見效果,打倒了對方十幾個人。
王老闆廠裡的七八十人有他自己的小弟,更多的是陳志坤派來助陣的人。這七八十人中敢打敢拼的也就二十多人,其他的都是烏合之衆,不過是來壯聲勢的而已。如果是他們佔了上風,那他們個個都是猛虎。痛打落水狗的事他們長幹。
可此時他們轉眼間便被放倒了三十多個。眼見劉玄等人如此勇猛,其他的人見勢不好,嘩啦一下四散逃開。於是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只見劉玄五個人追着好幾十人滿廠子亂竄。一些人更是爬過了門口的土堆,逃到廠子外面去了。
見有人逃走,其他的人紛紛逃了出去,只剩下地上還躺着三四十人哎呦呦的慘叫。劉玄等人邁步來到王老闆跟前。
王老闆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突然一陣鈴聲響起,王老闆掏出手機接了個電話。氣急敗壞的指着劉玄道:“你把我新蓋的樓房給拆了!我草泥馬,我跟”
東東一把抓住王老闆的脖領,右手掄開,正反嘴巴抽了上去,啪啪啪啪打了十幾下這才住手。王老闆張口吐出兩顆牙齒,嘴裡鮮血直流。東東放開王老闆冷冷的說道:“跟玄哥說話,嘴裡最好放乾淨點。”
王老闆吐出一口血唾沫,再也不敢張口罵人,說道:“劉玄,你堵了我廠子的大門不算,還派人拆了我蓋的新樓。你還真夠狠啊。”
劉玄冷哼一聲:“你以爲這事算完了嗎?這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