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憂愁
夏氏的週年紀念日在雨沫的沉睡中結束,結束後夏藜立刻回到雨沫所在的房間,只見雨沫已經醒了。
“雨沫,身體沒問題吧!”夏藜緊張的問。
“我沒事,外婆在這裡沒事嗎,宴會怎麼樣了?”雨沫也是剛醒來不久,自然不知道酒會已經結束,所以她擔心宴會。
“宴會已經結束了。”蔣欣回答雨沫的問題。
“就算宴會沒有結束,外婆也會來看你,你纔是最重要的寶貝,什麼都沒你重要。”夏藜抱着雨沫,表現出對她的愛護。
“外婆”雨沫明確的感受到了夏藜對自己愛護。
“身體有沒有哪裡特別不舒服的?”夏藜還是擔心。
“沒有哪裡不舒服,就是”雨沫想到剛纔見到楓時自己的症狀,這次頭疼遠不比之前,可她不認得楓,頭疼只能讓她確信楓是自己失憶前認識的人。
“那就好。現在也很晚了,今天就在這一晚,明天早上在回去吧。”夏藜爲雨沫着想。
夏藜的好意雨沫自然明白,她順從夏藜的意思,在酒店停留一晚,明天在回去。小曦也同她們一起留下,她和母親電話說一聲。
酒店的房間裡,雨沫在陽臺上想着宴會上的事情,那個自己不認識的男人,爲什麼他的出現會讓自己如此頭疼,他和以前的自己有什麼樣的接觸,她深思着,卻完全想不起來。
“在想什麼呢?”蔣欣看雨沫在陽臺上若有所思的樣子就問她。
“沒,沒什麼。”雨沫回絕,她知道蔣欣雖然是自己的閨蜜,可她不願意告訴自己,關於自己的過去,,所以回絕她。
“是在想宴會上的事吧。”蔣欣其實早就猜到雨沫的心事,只是想看看自己的猜想是不是和雨沫一致才這麼一問。
“你怎麼知道!”
“你不看看帶你回房間的誰,可是我和林總一起抱你回來的,我當然有看到當時的場景。”蔣欣略帶得意的表情。
雨沫看了蔣欣一眼後,她什麼都沒說,她覺得就算自己問,蔣欣還是不會告訴自己。
“那個男人只是你夏雨沫人生中的一個過客而已。”可讓雨沫意外,蔣欣竟然說到了楓,這個她希望雨沫忘掉不要再想起的男人。
“我人生中的過客!他是什麼人。”雨沫好奇楓。
“他只是個過客而已,還是不要再多提了。”蔣欣提到楓就十分傷感,想起他對雨沫的傷害。
“過客!”蔣欣不願意說讓雨沫看向她,看到露出悲傷情緒的蔣欣,雨沫心想自己和那個男人是不是有過過節。可自己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過去的是讓雨沫苦惱,就在她苦惱身後傳來小曦的聲音:“雨沫姐,要不要吃點什麼,剛纔的宴會上你什麼也沒吃?”
小曦的話讓雨沫的身體有了反應,確實在宴會上自己一直陪着外婆夏藜以及被各種男人搭訕,的確沒吃什麼東西。
“這不是雨沫的生日蛋糕嗎,怎麼還留有一個?!”蔣欣看到小曦哪來的東西,裡面居然還留有夏藜爲雨沫準備的生日蛋糕。
“婆婆說是做多剩下的,她讓我拿來問雨沫姐要不要說。”
“雨沫來吃點吧,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啊。”蔣欣勸雨沫。
雨沫聽勸,她確實也有感到肚子,而且今天又是自己的生日,生日自己不記得,可既然是自己的生日那就開開心心的過完,把煩惱事先拋到腦後。
三人坐着開心的品嚐這生日蛋糕。
楓在夏氏的週年紀念日結束後就獨自離開,他想不明白雨沫是發生了什麼,爲什麼見到自己會覺得頭疼。雨沫對自己的反應讓楓困惑,他百思不得其解。
“邵宇,現在有空嗎?出來喝一杯怎麼樣?”心煩的楓找好友紹宇出來。
紹宇聽楓的聲音覺得有些異常,所以就答應他,跟他去喝一杯。
“不是剛去過夏氏的週年紀念嗎?怎麼又招我出來喝酒。”
“別說了,陪我醉一場。”楓不想說太多,只想和朋友醉一場。
“是看到夏雨沫了吧!”
“你知道雨沫還活着!”楓震驚,紹宇的話讓楓覺得他知道雨沫沒有去世。
“蔣欣跟我說了。”
“雨沫還活着你爲什麼不告訴我!!”楓生氣。
“你都說夏雨沫可怕,其實蔣欣可怕的多,夏雨沫雖然可怕,可還是會靦腆些,而蔣欣則心直口快,誰惹了她她就會加倍償還。她告訴我是不讓我告訴你,可我站在你朋友的立場,我想的是你沒問我也就不說。”紹宇解釋。
紹宇的解釋讓楓想起蔣欣確實比雨沫可怕,就算不拿7年前來比較,自己回來這段時間她就沒有給自己好眼色,雖然雨沫也差不多,可蔣欣對自己不但態度差還經常惡言相向。
種種跡象表明紹宇會怕蔣欣而告訴自己雨沫沒有去世也很正常,趨於這場原因,楓不在跟紹宇生氣。
“她怎麼樣?沒什麼事吧?”這麼說紹宇和雨沫也還是朋友,他關心下雨沫。
“她很好,而且現在還成了夏氏的接班人。”楓的語氣充滿着疑惑不解。
“怎麼突然,你確定!”紹宇不敢相信。
“是真的,夏董事長當衆宣佈的,就在今天就在剛纔,她生日的這天。”
“天哪!”紹宇震驚。
“跟夏雨沫做了怎麼多年的朋友,光知道她有個有錢的父親,沒想到母親這邊在國內還怎麼有地位!”紹宇感嘆。
“你是不是後悔當初沒有告訴你母親夏雨沫的背景了!”看到楓懊惱的表情紹宇猜想着。
“說沒有那是在騙人,確實當年看到我媽拿着我們家的家世爲難雨沫,說她沒爹沒媽之類難聽的話,不讓她和我在一起,我當時真的很想告訴我媽雨沫的家世,可雨沫當時的情況,我怕我說了會傷雨沫的心。”
“說不說見過還不是一樣,你們現在都處在傷心的狀態裡。”紹宇點出重點。
楓無法反駁紹宇的話,他想起當年的情況,想到自己生命中重要的兩個女人,母親和最愛的雨沫相互折磨不讓步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