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原地就出現了一團黑色的煙霧,還有一絲絲紅色的玄氣在裡面流動,隱隱約約的就看到一個巨大的黑色的身影,但是卻有一雙紅色的影子,讓人看的分外鮮明。
“暗主,你這是怎麼了?”
聲音裡面帶着一絲幸災樂禍的味道,隨後就在樹下直直的轉着圈,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可是那偶爾露出來的得意的笑聲,還是被夜給覺察到了。
“趕緊把老子給放下來。”
夜也怒了,無論是換成誰被**裸的綁在樹上,恐怕都會怒了的。
“暗主,你等着,我現在就把你給放下來。”
黑影也終於不在暴走的演示焦急,而是一本正經的看着夜,然後輕輕一吐就是一股火焰,就像長了眼似的,直接燒斷了那綁在樹上的繩索,這就是他火梟,直接、果斷、暴力。
“你這是怎麼啦?混的這麼慘,竟然還被人家給吊到了樹上當展覽品。哈哈哈哈。”
“你給我閉嘴,火梟。”
“怎麼,還不許人家說啊。不過這可是事實。”
“火梟,你在說,信不信我把你上次的偷吃的事情告訴主人。”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大不了我不給別人說,我就偷偷告訴主人一個人好了。”
“算你狠。”
夜死死的盯着火梟,恨不得當時就把它的嘴撕個稀巴,可是這傢伙鬼的很,實力與他比也是隻強不弱,看來只能求和了。
“咱們打個商量怎麼樣?只要你不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我就把你上次因爲偷吃,貽誤戰機的事情不告訴主人怎麼樣?”
火梟那靈活的大腦轉了轉才說道:“成交。”
一人一獸就這樣打成了秘密的協議。
“艾,我說夜兄弟,主人不是讓你去保護他那位心上人了嗎?你怎麼會被吊在樹上啊?”
火梟這大嘴巴子,就是忍受不住好奇心,還是給問了出來。
“我說,你能不能不提這事啊。”
一聽這話夜就又火了。
“不是不提,是我在爲你擔心啊,萬一這主子的心上人出了個什麼好歹的話,咱們兩個十顆腦袋都不夠主子砍的。”
火梟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似的,趕緊轉移話題道:“那個主子找我還有事呢,那我就先走了。”
“等會兒,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咱們‘兩個’十顆腦袋都不夠主子砍的,火梟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夜故意把‘咱們兩個’咬字極爲重,這讓夜好像猜到了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你別瞎想了。”火梟趕緊說道。
“說,是不是主子也讓你保護那個變態的女人?說,你是不是剛纔偷窺了全過程?”
夜立刻就想明白了,爲什麼自己會這麼容易就會着一個六級玄帝的道兒,雖說她的**確實是很厲害,但是以他的體質與功力也絕對不會到現在這個時候才醒,所以說一切的陰謀都在這隻該死的火鳥身上。
“好啊,你火梟,竟然敢幫着那個變態的女人一起整我,你竟然還全程監督,你都不知道救我,虧我還爲你保留了這麼長時間的秘密,你竟然如此待我,果然是兄弟就是用來出賣的啊。”
“那個,那個,那個,夜兄弟啊,你先別動氣,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再說了,那可能就是未來的女主子,這我要是突然衝出去了,我還不從火梟真的變成火鳥啊,夜兄弟,你消消氣,我這不是來救你了嘛。”
“我要是不召喚你,你肯定還會在一邊看戲,你會來救我,你別給我灌迷魂湯,你什麼也別說了,我一定要把事情告訴主人去。”
“哎,夜兄弟,你別去啊,咱們再商量商量。”
“什麼事情要告訴本殿啊?”
邪魅的聲音從遠方傳了過來,緊接着就看到一個銀白的身影,翩躚而來。
火梟與夜的心裡同時一咯噔,完了,這話怎麼會讓少主聽見,這可怎麼辦啊?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八個大字啊。
“屬下參見少主。”夜與火梟同時下跪道。
“本殿交給你們的事情可辦好了?”
“少主,我與夜兄弟辦事,您就放心吧。。”火梟趕緊稟明自己那端正的態度,一會兒好找一個理由,贏得寬大處理啊。
“是嗎?正是因爲是你們兩個本殿纔不放心的。快說人去哪兒了?有危險嗎?”
看到少主着急的樣子,夜的心裡的火就不打一處來,那個死女人能夠有什麼危險,我看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危險,誰碰誰倒黴,誰和她在一起,誰就被坑,比如說他這個無辜的路人甲。
“少主,那姑娘真沒事,您就放心吧。”
火梟每說一次沒事,就想起剛剛夢妍珊那彪悍的樣子,還有夜兄弟像一個小雞一樣,被人家給拎起來就覺得好笑。
聽到夢妍珊的消息,確定沒事以後,才把視線轉移到自己的兩個屬下的身上,尤其是自己的暗衛長夜,赤身裸體,只有一條底褲裹住了最後最重要的那一點。
“夜,你這是被人打劫了嗎?”
夜苦逼了,少主真不愧是和那個變態女人有一腿啊,這看一眼就知道是被打劫了。
“少主,我,我,我……”
夜這一時半刻,也不知道怎麼說爲好,要說你女人把我給扒了,這還得了,那少主的心上人豈不是有出牆的嫌疑,那出牆的對象還是他,那最後不還是被少主大卸八塊,給咔嚓掉啊。可是要說我剛剛想非禮女主子,還要人家做我的第十八房姨太太,那我就是少主和那個變態女人的插足第三者,這要是讓少主知道了,我竟然去勾引未來的少主夫人,那豈不是死無葬身之處,害得最後挫骨揚灰,連魂魄都得給他碎成喳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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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左也是死右也是死,你說讓他怎麼辦纔好啊。夜在那兒急得團團轉。倒是火梟在那兒站着看笑話不腰疼,一隻眉眼彎彎的笑着。
“火梟,夜這是怎麼了?你來說。”
“少主,你讓我來說啊,那真是太好了。”
夜一看少主竟然讓火梟這個長舌婦來說,一定把自己添油加醋的說成強姦未來少主夫人未遂的超級採花賊。
“少主啊,您原諒我吧,都怪夜兄弟說我這一身毛黑的都沒有那個烏鴉好看,眼睛都不如那紅寶石來的閃亮,我一聽這話就火了,一口火噴過去,這夜兄弟也傻了似的以爲我不會噴他似的,就傻傻的站在那兒讓我噴了一口火,於是衣服就那樣沒了。”
火梟弱弱的說道,但是那眼角的壞笑,還是證明他現在的好心情。
“你們兩個竟然如此不務正業,所以說你們兩個在那兒鬥嘴,所以把姍姍的行蹤給我跟丟了,是吧。既然都這麼喜歡鬥嘴,夜,現在就去給我找一百個修玄者去鬥嘴,如果輸了的話,那你就永遠給我留在修玄界。”
火梟一聽這話樂的不行,看着夜就開始得瑟起來,哈哈哈哈哈,看你還和我作對,受懲罰了吧。
“火梟。”
看到火梟得瑟的臉孔,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少主,屬下在。”
“既然你這麼喜歡玩火,那你就去魔界找一下火魔尊者吧。”
“啊,不是吧,少主,您就放過我吧,您讓我和夜兄弟換換也行啊,讓我去找一百個修玄者去鬥嘴,他去找那個脾氣暴躁的火魔尊者。”
“沒有商量的餘地,趕緊出發。”
“是,屬下告退。”
夜與火梟同時告別他們的少主,看了一眼對方。
哼——
哼——
兩道身影同時換做一團黑色的煙霧消失在空氣之中。
“你們兩個竟然還敢瞞着本殿,來人啊。”
一團黑色的影子立在銀白衣衫的身後。
“參見少主。”
“去找火魔尊者,讓她給我好好教訓那個偷吃的傢伙,還有夜那裡也給我好好招呼一下,兩人的刑期三個月,一天不能少,表現不好,翻倍。”
“是,少主。”
黑色的影子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
再說一旁的夢妍珊在綁了夜那個登徒子之後,就抱着自己的那一大堆的戰利品,來到了一個山洞裡,打算看一看有什麼寶貝的東西嗎?
看了看那登徒子的衣服,又難看有難解,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就被夢妍珊給丟棄到一旁了,看了看手裡的銀票,發現就那麼幾千兩銀子,真是個窮光蛋,就這樣還學人家打劫呢,不餓死自己就已經很不錯了,如果下一次還能夠遇到這個笨蛋的傢伙,一定得好好教一教他,怎麼打劫?如何打劫?還有打劫什麼樣的人有錢?
雖然錢少了點,但是對於向夢妍珊這種有錢不拿是傻子的原則,還是勉爲其難的收了,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一塊兒黑不溜秋,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成的令牌,上面還有一些不知道什麼名字的花紋,看起來古老而又是神秘。不管了,先收起來,說不定什麼時候有用。
這一下子就該輪到這個儲物戒了,和那個令牌一樣,也是黑不溜秋的,但是看起來就值錢多了,因爲越看着不起眼的東西,往往是最有價值的那一個,所以當時夢妍珊就毫不客氣的將這一個戒指給扯下來,不過那個傢伙窮的也沒有別的戒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