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妍珊也沒有想到,這個陳總管竟然這樣就妥協了,看來他這師傅的魅力還是無人能敵啊。 夢妍珊如是的想着,看是不是在坑坑他比較好。
‘春’風也沒有想到,突然有一天,可以看到大爺與陳總管如此和睦相處的一天。而且陳總管還如此的爽快的答應,替大爺辦事,這讓他不得不再次的感嘆,他家大爺什麼時候有如此魅力了。
夢妍珊一看這搭救小鎮上姑娘的事情,也辦好了。她也該功成身退了,畢竟在這裡待着,深怕被人識破身份,那她就真的玩完了。
“陳總管,既然這件事情,已經‘交’給你啦,爺我也就放心了。”’空空道人‘狀似無意地擡頭看了看天,這才又繼續說道:“看這天‘色’也不晚了,爺我還是先去補一個眠再說。”
夢妍珊這傢伙想的‘挺’好,正準備腳底抹油開溜。
“大爺,您等一下。”
陳總管那‘奸’詐的聲音,硬生生將夢妍珊已經伸出去的一條‘腿’,給喚了回來。
‘空空道人’扭過頭來,看着前面的陳總管,硬是在臉上擠出一張菊‘花’似的笑臉問道:“不知道陳總管還有什麼事情嗎?”
“‘春’風,你下去吧,我還有事情要與大爺‘私’下商談。”
陳總管明顯不容忍拒絕,霸道的聲音傳到了‘春’風的耳朵裡面,十分自覺的擡頭看了一眼夢妍珊,直到夢妍珊點頭允許他離開,這才慢慢的向着後面走去。
夢妍珊倒是很想知道,這個陳總管支開‘春’風,到底是想和她說什麼?
“大爺,您怎麼可以又和這個‘春’風‘混’在一起,要是被師太知道了,小心她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呦喝,什麼時候陳總管也知道關心爺的事情了?”
經過剛纔的對話,還有‘春’風的反映,夢妍珊可以十分確定這個空空道人與陳總管,絕對是死敵,現在倒是爲她着想了。雖然知道自己是一個冒牌貨,可是也不應該變的這麼快啊,肯定有貓膩。
陳總管被夢妍珊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硬着頭皮說道:“大爺,房間已經給您備好了,人也準備好了,大爺就別磨蹭了。”
“什麼意思?”
這話說的模棱兩可,夢妍珊第一時間就覺得不好,但是她想跑,已經沒有辦法了,因爲陳總管的手,已經拉住了她的袖子。
“來人,護送大爺去迎歡閣。”
陳總管大喝一聲,身後就,冒出了十幾個彪形大漢,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一股無形的煞氣,讓夢妍珊心道不好。
“是,陳總管。”
十幾個彪形大漢對着陳總管微微行禮道。
“你們幾個一定要看好大爺,千萬不能讓他給跑了,壞了師太的大事。”
陳總管臉上‘陰’狠一片,哪裡還有剛纔的低眉順眼,夢妍珊暗道一聲糟了。
還以爲這歌陳總管比較好騙,但是眼下看來,他纔是最狡猾的一個,即騙了自己,還對着他說了一堆的好話,這一下子是真完了。
“大爺,我現在就去完成師太的任務,您也好好的,可別忘了那落紅,師太的東西是不允許別人忘記的。”
陳總管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去,走的一點都不拖沓,腳步輕快的就連夢妍珊都趕不上。果然是心有心頭好,一切都是輕。
夢妍珊一轉頭,就看到自己的前前後後左左右右都站滿了人,心底哀嚎一片,但是臉上還是強裝鎮定,自己是大爺,看他們能把她怎麼滴?
“好了,你們幾個頭前帶路,爺我困了。”’空空道人‘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氣,雙臂一伸,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看到面前的幾個人,愣愣的看着她,心下不滿,臉上‘陰’寒一片冷冷的說道:“你們丫的要不走,就給爺滾回去。”
果然好話不走,非得讓人罵着,這部非常聽話的在前面帶路,但是她身邊還是圍着一羣人,生怕她跑了似的。
夢妍珊雖然說困了,但是這走的慢騰騰的生怕踩死一隻螞蟻,而身後的衆人也不敢催促,只好和她一起慢吞吞的走着。
在路上夢妍珊努力的回憶着,剛纔所有的一切,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陳總管應該沒有認出她來,而他口中的善因師太‘交’代給他的任務,就是讓這些人,帶她去迎歡閣,不過那個落紅又是怎麼回事?
一道亮光在夢妍珊的腦海裡一閃而過,原來如此,看來這老妖婆,說‘交’代的人就是陳總管啊。怪不得他看到自己就急急忙忙的過來,還派出這麼大的陣仗,如果不是剛剛自己順手胡謅了一個善因師太的藉口,估計親自押送的就是他本人了。
她這一次倒要看看,身爲‘女’兒身的她,如何把那落紅給他。
黑夜之中,一羣人朝着迎歡閣而去,龐大的陣勢,實在是不讓人關注都不行啊。
本來在莊園裡面‘亂’走的風無痕,因爲此地的巡邏實在是太強悍了,讓他自己藏起來不被人發現都很難,更何況去找那個已經失蹤多時的公主,就在他即將要放棄的時候,他見到了從遠處而來的一羣人。
十幾個身形剽悍的大漢,小心翼翼的守護着中間一個穿着邋遢道袍的男子,凡是遇見他們的‘侍’衛,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快速離開,連自己的守衛之地,都不再管了。
這一點歹勢讓他心下生疑,不知道這個被重點保護的男子到底是誰?不過眼下他倒是可以跟着他,說不定還能查到點什麼。打定主意,風無痕就如一陣風一樣,輕輕的跟在了這一羣人的身後。
而守在關押姑娘們地方,準備守株待兔的蓮紅葉,則是在這兒憋屈的等待着。本來在這兒也‘挺’好,只要不是放出氣息,被那些人知曉,他還是非常安全的,可是誰讓他躲在一棵大樹上,那圍繞着他嗡嗡‘亂’飛的蚊子,可是一點都不留情,那是逮住哪兒咬哪兒。
這可讓一向養尊處優的蓮大少主,差一點就要崩潰了,你說又不能伸手打,也不能支起一個結界,只能伸手揮兩下,把它們趕走,可是那些蚊子就跟成‘精’了似的,好想知道他不能怎麼着他們似的,使勁的湊在蓮紅葉的身上,那是能咬一口就咬一口啊。
不出一會兒,蓮紅葉的身上就起了一個一個大大小小的包,更可惡的是那些蚊子,連他那一張俊帥的臉蛋也沒有放過,狠狠的親了兩口。
蓮紅葉伸手揮舞着旁邊偷襲他的蚊子,還時不時的關注着下面的動靜,本以爲可以等到阮清晨這傢伙的,可是他都在這兒蹲了有一個時辰了,不要說阮清城這丫的了,就連一個換班‘侍’衛都沒有。
就在蓮紅葉實在是等不下去的時候,一個人影兒,匆匆而來。讓人蓮紅葉離開的心情,霎時都沒有了。仔細的關注着眼前的一切。
來人赫然就是陳總管,一臉的嚴肅,神情肅穆,看在這些‘侍’衛的眼裡,你就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參見陳總管。”衆‘侍’衛齊聲說道。
“都起來吧。”沒有什麼事情吧。
一個小頭目的人站出來說道:“回稟總管,沒有任何風吹草動。”
陳總管眼神一閃,看來事情還沒有到達不可收拾的地步。
蹲在大樹上的蓮紅葉,本來還以爲來到了一個大人物,可是誰知道,竟然只是一個總管,讓他的心一下子有沒有了新鮮感。
他在等一會兒,等到這個陳總管走了,再去找那個跑得沒有影兒的傢伙。
課時這個陳總管就像是跟他做對似的,竟然站在那兒,既不說進去,也不說離開。讓在樹上喂蚊子的蓮紅葉,狠狠的詛咒了一個祖宗十八代。
“你過來。”
陳總管隨手指了一個人說道。
“不知道總管有什麼吩咐?”
“可知道大爺抓來的這些姑娘一共有多少名?”
“回總管的話,一共三十八名,‘侍’寢的有八名,還有十名正在**之中,還有二十名還在反抗,嬤嬤們正在想辦法。”
“知道了。”
“你。過來。”
“屬下在。”
“你帶人查清楚那‘侍’寢的八名‘女’子的家庭,然後一家送上一千兩銀子,辦完事後,將人送回大爺的院落,由他處置。”
“是。”
“你,過來。”
“屬下 在。”
“你同樣帶一批人,查清楚那正在**的‘女’子的家庭,每人一百兩銀子,將人與銀子一同送回,要做的輕巧。”
“你,過來。”
“屬下,在。”
“你也是,從嬤嬤們手中將剩下的姑娘們帶回來,然後將他們全部妥當的送回原來的家中,每個人都是一百兩銀子,知道了嗎?”
“屬下明白。”
“好了,現在開始就執行我的命令,還有強調一點,一定要做到的神不知鬼不覺,在執行命令的中途,如果讓我知道有人,趁此機會對那些姑娘們做什麼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謹遵大總管指令。”
“嗯。”陳總管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旋身離開。
正在樹上的蓮紅葉,可是把所有的話,都聽得清清楚楚,這是要釋放這些姑娘?還自己賠上銀子,抓了又放,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