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不會再保護我了麼?怎麼又回來了!”夕愛看着眼前的女人,那天還說要一拍兩散,怎麼又來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了?”她緊皺着眉頭,怎麼回事?齊夕愛對自己來說還有用,自己怎麼可能讓這麼好的一個武器廢掉?
“不是你?那……”夕愛有些慌了,不是她是誰?這兩天洛羽痕一直都沒有接夕愛的電話。漸漸的從未接轉到了關機。
“你到底做了些什麼?”她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夕愛的面前,一支手槍相隔咫尺。
“你……”夕愛瞪大了雙眸,她的模樣怎麼會如此相像?她到底是誰?
不待夕愛多想,那人已經扣動了扳機。看着夕愛倒在身前,濃密的睫毛微微顫了兩下,然後冷眼看着地上的屍體。
“米希爾,你殺了她那你還怎麼復仇?”在黑暗中,另一個男人站在了她的身後不遠處。
“傑克,別過問你不該過問的!”米希爾轉身看着他高大的身影。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離開,微藍的月光下,只有夕愛死瞪着前方的雙眸。次日一早,A國的媒體就發出新聞,齊氏集團的千金離奇死亡,原因未明。印澄聽着從總部傳來的這個消息,薄薄的脣勾起完美的弧度。
“那個人真夠聰明的!”
“BOSS,要查明是誰做的麼?”查徳站在印澄的身後,臉上異常嚴謹。
“不需要,他們顯然是衝着我們來的,早晚會露出馬腳。”印澄轉身返回牀上躺着,身體着實是很累。
查徳離開房間,他站在自己房間的窗前。一整晚他都沒有閤眼,因爲大樓外站着的身影從未離去。不管他半個小時下樓一次,費力的勸說,卻始終沒用。
“還是不肯走?”艾德打開門走了進來,看着查徳滿臉不快的臉。
“是啊,我這一晚上,跑了不下十次!”查徳轉身坐在椅子上,費神的按着太陽穴。
“你這麼想讓他走,這私心太明顯了吧?是個人都能看出來!”艾德輕笑,眸子裡有着些許不一樣的情緒。
“看出來又能怎麼樣?是他先誤會BOSS的,是他先將BOSS從他身邊趕走的。”查徳擡眼,濃眉微皺,或許現在全分部都知道了吧?
“好自爲之吧,百分之五十幾率,辰軒就是你的以後!”艾德坐在了查徳的面前,嘴角的笑意似乎怎麼也藏不住。
“前車之鑑,後車之師!你認爲我會笨到走上他那條路?”查徳也是笑了,他比辰軒聰明,這一點他可以肯定。
艾德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站起身離開了他的房間。負責保護印澄,是他一生下來就決定的使命。所以,他對印澄身邊的人和事,都會進行分析。比如潛在的危險,或者好處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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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射進了分部的每一個房間,烈日總是這麼霸道的佔據本陰暗的世界。印澄迎面對着它,似乎在這個冬天,也溫暖了些。
她雙手忍着微痛,將身子撐了起來。然後坐在了窗臺上,客廳裡的是落地窗,所以只有在臥室,才
能這麼隨意。轉眼間,印澄看着大樓下站着的人,細眉緊皺。粉色的脣輕輕抿着,身體不自覺的坐正,向前傾着。
“他怎麼在哪兒?昨晚,難道就沒有走麼?”印澄看清了他的模樣,着實有些吃驚。
而此時,洛羽痕也擡起了頭,白皙的左手擋住射來的光。看着印澄因爲距離而縮小的身影,目不轉睛。洛羽痕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印澄的號碼。印澄回到屋子裡,看着手機顯示的名字。
“說!”
“你不見我,聽我說,我不會走!”洛羽痕勾起脣角,誰也別想跟他比毅力。
“死了別讓我收屍!”印澄一下子掛斷了電話,氣惱的坐在沙發上。
她打開電腦,看着黑道網站上的新聞。臉上露出了絕美的笑容,這一段時間裡,印澄在網站上從來沒有看到過其他人的新聞,只有她自己的。每天都是佈滿網頁,像是把其他人的都擠下去了。
“BOSS,這是Q國X殺手組織的資料!”查徳將文件放在了印澄面前。
“X?”印澄有些不解,還有組織叫X的?
“X殺手組織,已經在Q國黑道存在了三十年。其中他們換過三次老大,第一個是風敏,是個女人。三十歲被她的手下殺死,然後她的手下,也就是第二任BOSS欽餘繼承了整個組織。現在的BOSS,是欽餘的兒子,叫欽離!X組織是一個純殺手組織。整個組織裡只有殺手,而他們的標誌,也就是X這個字母了,暗號好像也是這樣的。”查徳坐在印澄的對面,將X組織的一切改爲口頭上的彙報。
“哦!他們今晚的會聚在一起麼?”印澄對查徳挑了挑眉,雖然兩個人都知道答案。
“BOSS,我覺得你這個問題很深奧啊!”查徳雙手撐在桌上,兩個人的臉瞬間不到不到二十釐米。
“是麼?我自己已經有答案了!”印澄淡笑着說完,擡起手狠狠將查徳推了回去。
印澄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大樓外洛羽痕修長的身影。查徳的眉頭微微皺着,感覺好危險!
他走到印澄的面前,強行將她轉了過來,讓印澄不再看洛羽痕。拽着印澄的手,華麗麗的一個旋轉倒在沙發上。印澄雙脣一抿,下意識的掙脫查徳的懷抱,然後站起身看着他。
“查徳,我開始懷疑你了!”印澄皺着細眉,冷冽的眼神足以讓任何人冒冷汗。
“我可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查徳立刻擡起雙腿,雙手護住胸前,本就帥氣的他看起來着實可愛了些。
“還說沒有,你是不是不想我出去,纔給我殺手組織的資料?你本來就知道,殺手組織永遠沒有全員齊聚的一天!”印澄舒展了細眉,走到酒架順手拿了瓶紅酒。
“應該是你想的那樣!”查徳勾起脣角,站起身像是散步一樣的來到印澄面前。將印澄本要倒入杯中的紅酒,不經意間搶走。
“你給我的題目,對我來說小菜一碟!只要解決掉那個叫欽離的男人就好了!”印澄轉過身,一點也不在意的又拿了一瓶。
“BOSS,你這樣會引起人神共憤的!你不希望以後羽陌面對的是全世界殺手的尋仇吧?”查徳放下紅酒,雙手緊握着印澄的肩,臉上卻是雲淡風輕。
“不用你操心,你說的只是我沒有清理乾淨的結果。我會將他們清理的乾乾淨淨,讓羽陌沒有後顧之憂!”印澄的臉上不再有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層冰霜。
“咳!BOSS,你身上還有傷,不能喝酒!我想我應該不用請艾德來強行阻止吧?”查徳放開了手,站直身子嚴肅的說道。
印澄沒有說話,只是眨巴了兩下大眼,然後放下紅酒離開房間。查徳看着離去的身影,臉上露出了笑容。
夜晚凌晨一點,印澄冷眼看着身上的傷。這些都是爲了心才受的,拿着所有平常都不離身的武器。搭乘電梯到了大廳,然後進入停車場。開着跑車出了大樓的門,一出門洛羽痕便擋在了她的車前方。
“知道我以前的性格麼?”印澄打開車門走了下來,細眉輕挑。
“不知道!”洛羽痕只是站在原地,沒有挪動一步。
“我以前看着擋在我車前面的人,都像是打保齡球一樣的撞過去。你現在知道結果了麼?”印澄眨着雙眸,眼中的無害閃爍着。
“知道結果了!”洛羽痕勾起脣角,輕聲說道。
印澄轉過身回到車裡,可是等了足足三分鐘,洛羽痕還是沒有讓開。她先是倒車了幾米,然後一踩油門撞了過去。她真的不信,洛羽痕會不讓開?人的求生本能,對他來說都是擺設?
洛羽痕只看着一道刺眼的光線衝着自己而來,腦子在一霎那頭暈目眩。耳朵也聽不到任何聲音,只覺全身都是一陣劇痛。在十秒之後,印澄右手扶着額頭。
“你丫的求生本能真是擺設啊?”她忍不住一句粗話爆出口。
洛羽痕躺在地上,看着印澄懊惱的臉薄脣淡淡的勾起弧度。印澄蹲下身,看着洛羽痕已經在哪兒沒了知覺。
“過來,扶他進去!讓醫生過來!”印澄站了起來,向守門的人喊道。
兩個人立刻來到洛羽痕的面前,將他太近了大樓。印澄跟在他們的後面,看着洛羽痕被送進房間。此時,查徳和艾德聽到消息也趕了過來。只見兩人正穿着睡衣,滿臉的睡意朦膿。
“BOSS,你殺人幹嘛還救回來?”艾德擡起乾淨好看的右手,揉了揉眸子。
可得到的迴應,是印澄狠狠的瞪着他。
“你沒睡醒呢?沒看清送進去的是誰?”艾德轉眼不解的看着查徳,查徳直接一手拍向他的頭,然後一聲大吼。
“你們照顧好他!”印澄冷聲說完,便轉身走進電梯。
兩人看着電梯的顯示,印澄沒有下樓出去,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間?查徳雖然爲這一點開心,可也擔心着。他們會不會舊情復燃?這種情況他甚至不敢想象。而艾德則是開心極了,眼眸中的笑意越來越濃。
“這兒交給你了,我先去睡了!”艾德轉過頭,拍了拍查徳的肩,然後往自己的房間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