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在派出所上班,是負責管理居民戶口的內勤。她們姐妹以前都是老師,在幼兒園上班。我姐姐,她以前在夜總會上班,在那兒唱歌。”
馮玲剛說到這兒,就聽見前面姐姐傳來一聲怒吼:“小玲,你閉嘴,沒人會把你當成啞巴。”
馮玲吐了吐舌頭,乖乖閉嘴。馮玉指路,王輝七拐八繞的,晚上路況太差,還有喪屍不停搗亂。好幾次都差點撞到別的車上,很危險。
過了一個多小時,總算來到目的地。車燈晃過去,這是一家廢棄的小超市。
“姐妹們!下車,咱們到了。”馮玉一句話,那三個姑娘一起下來。
“謝謝你!七哥!”馮玲扒着車窗,向老七道謝。“你們多加小心!”老七禮貌的迴應了一句。他雖然擔心這可愛的姑娘,可惜他無能爲力,畢竟人家不是他四海盟的人。
目送四個姑娘消失在黑暗裡,老七衝王輝說道:“熄火,在這兒將就一晚上吧。等天亮再回去。”
老七找出乾糧和水,分給小白和王輝。三人草草吃完,老七和小白先睡覺,王輝守夜。
廝殺一天,老七和小白早都累壞了。兩人各佔了一排座椅,躺在那兒就睡着了。
老七睡得正香,做夢在吃一大盆豬肉燉粉條。他吃的正香,被王輝搖醒了。“七哥!七哥!醒醒!那邊有動靜。”老七坐起來,揉揉眼睛。仔細聽了聽,確實從東北方,有聲響傳來,似乎有槍聲。
老七忽然想起來,馮玲她們就是往那個方向去的。“唉!這他孃的,想讓人睡個覺都不行。”叫醒小白,留下他看車。老七和王輝悄悄下車,往東北方走去。
磕磕絆絆的走了大概三四百米,前面是一棟黑乎乎的六層樓房。一樓的東邊有亮光從窗戶裡透出來,兩人悄悄靠近窗戶。聽到屋裡有男人的笑聲傳出來,那笑聲充滿猥瑣的意味。另外有女人的哭聲,還有怒罵聲響起。
老七拔出軍刀,來到樓門處。樓門被人用木板加固過,可惜是虛掩着的。老七輕輕推開,和王輝一前一後進來。大廳空曠無人,兩人朝東邊走廊過去。
有兩個黑乎乎的人影站在一處門前,不過他們都趴在門上往屋裡看,並沒有留意走廊裡來人了。老七和王輝彎着腰潛行過來,一人一個,把兩個站崗的幹掉。
“啊!有喪屍!”王輝捏着嗓子喊了一聲。屋裡一陣慌亂,門開了,跑出來四個傢伙。那四個傢伙還沒等站穩,就有兩個已經倒下。剩下兩個想往屋裡退,可惜晚了。
老七抓住其中一個的衣領,推着他進了屋。砰!一顆子彈射在那人背上,那人慘叫一聲。老七就用那人當擋箭牌,幹掉了兩個在角落的槍手。
王輝也學着老七的樣子,用活人當盾牌進來。屋裡還剩下四個敵人,其中一個被老七打中左腿,剩下三個很快舉手投降。老七扔掉那人,那人流血過多,眼看就要死了。
王輝那個活盾牌,也沒好到哪兒去。身中五六彈,也不行了。有一個女孩兒上衣被人脫掉,只剩下文胸。那女孩兒正是馮玲,她一看見老七就跑過來撲進老七懷裡。
剩下馮玉,李芸芸姐妹,還有六個女人和三個小孩兒都坐在角落,她們都被人綁着雙手。王輝過去給她們鬆綁,老七讓馮玲穿好衣服。他看着那四個俘虜,其中腿上中彈的還在呻吟。
老七過去,一刀插進他太陽穴,讓他解脫。剩下三個看得臉色發白,沒想到老七這麼冷血無情。
“我耐心不好!你們老實交代,是誰派你們到這兒來的?”老七帶血的軍刀,抵住一個瘦子的咽喉,冷冰冰的說。
“大哥!饒命。別殺我,我都告訴你。我們是臨時管理委員會的,黃主任讓我們出來尋找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今天早上我們碰見她們,就想騙她們走。沒想到被她們識破,逃掉了。後來我們又找到她們,恰好有人把她們救了。我們跟着汽車,一路來到這兒的。”那瘦子怕死,交代的很痛快。
“你們還有沒有同夥在這兒周圍?”老七再次問道。“沒有!大哥,我們都在這兒了。”瘦子很肯定的回答。
“那就好!”老七笑了笑,又詳細問了臨時管理委員會的情況,隨後一刀讓他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