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小銀在這邊嘀咕着,另一邊龍戰天和亞伯·罕之間的“切磋”已經開始了。當光雨中的最後一個光點消失時,亞伯·罕已經將一張青符和一張綠符射了過來,不愧是藍火符?師的親傳弟子,刻畫符?之陣只是一瞬間的事!
不過一邊龍戰天也不慢,見到符?飛來他果斷地拔出疾風就衝着亞伯揮出了一道鬥氣刃,因爲他很清楚符?師的弱點:不能硬接對手的攻擊,而且當對手的攻擊到達時萬一手中的符?尚未刻畫好那麼這名符?師除了閃躲以外沒有別的辦法。雖然在青火符?師的青符上附帶有隨身護罩但龍戰天並不認爲這種護罩能夠發揮多大的用處,尤其是面對戰士或魔法的單體強力攻擊時!
掠空而去的鬥氣刃與青符在半空相撞但卻什麼也沒有發生,兩道攻擊都像水蒸氣遇到陽光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這是什麼符?!”看着眼前的情景龍戰天不由大驚,難道青火符?師竟這麼厲害,可以無聲無息地化解自己的攻擊?
“這是碎滅之符,可以將碰到的東西化解於虛無之中,你居然不知道?”相比之下亞伯就顯得更驚訝了,符?之陣的刻畫在符?師羣體中間並不是什麼秘密,所以他們互相對戰時可以一眼就分辨出對手使用的是什麼符?從而找出應對方法,但龍戰天居然不認識自己使用的符?!
不過龍戰天很快就恍然大悟,他無奈地說了一句話,對面的亞伯聽後也明白過來,同樣無奈地苦笑了起來。
“你剛纔使用的是藍火級別的符?之陣吧!”這就是龍戰天說的那句話。
“藍火級別的符?之陣!原來如此!”亞伯也明白過來:因爲符?之陣和符?一樣按等級劃分,所以神廟爲了防止一些低等級符?師跨級使用太高等級的符?之陣使自己受到傷害便將藍火、紫火級別的符?之陣畫法放在主神廟中,只有達到藍火符?師後才能學習,亞伯作爲藍火符?師俄比斯·月的親傳弟子十有*也學會了這些高等級符?之陣的畫法並在剛纔不小心用了出來,而龍戰天卻只是一名普通綠火符?師而已,哪裡接觸得到這些東西呢?所以他自然就不認識剛纔的那道碎滅之符了。
“完了,這比試沒法兒繼續了,啊,藍火級別啊!我還要好幾年才能到吧!”龍戰天此時已經開始在心裡罵俄比斯·月了,這個老東西,真是太不遵守符?神廟的規矩了。
“我真是個白癡!”亞伯也有些埋怨自己,當初老師將這些高等級符?之陣的畫法教給他時就一再告訴他不可以在外人面前隨意賣弄,不過現在可好,一場小小的比試就讓自己破戒了。
“你本來就是個白癡!”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頓時讓龍戰天精神一振,他急忙想扭頭去看這個聲音的主人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沉重無比,像生了鏽的老掛鐘,原來是剛纔亞伯射出的另一張遲鈍之符的作用。
不過還沒等遲鈍之符的效果消失,一個暗之束縛就已經落在了他身上,隨即一頓暴打就落了下來,好不容易等到身體能活動了,龍戰天連忙就地一滾閃開了攻擊然後一個翻身跳起躲得遠遠的然後大喊:“溫月琴,你也太可恨了,居然趁人之危!”
“誰是那個妖女了?你好好看清楚,我叫薇麗婭,本人是一名光榮而又高貴的魔弓手,可不是你們這種只會搞流氓戰術的符?師!”話音傳來,一個身穿黑色長裙滿面怒容的年輕女孩正手持一張沒有弓弦的黑色長弓站在那裡,仔細看一看,這不是溫月琴是誰?不過在龍戰天的印象裡溫月琴只穿白裙子,從來沒見她穿這種純黑的衣服,而且也不會使弓,最重要的是真正的溫月琴現在還躺在牀上不省人事呢。
“你不是溫月琴?可是這也太像了吧!不過不管你是誰,你剛纔憑什麼打我?”仔細看了又看後龍戰天終於確定這不是溫月琴,因爲雖然眼前這位面容和聲音與溫月琴幾乎一模一樣但只要分別見過她們倆的人一眼就能分辨出誰是誰,至於爲什麼龍戰天自己也不清楚,畢竟只要把衣服換掉,把手中的弓放下那麼眼前這位就是溫月琴的模樣,可實際上她們又確實是兩個人。
“打你還是輕的了,沒給你身上來幾個窟隆就算好的了。你說,你是怎麼把全城弄成這樣的?你知不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要不是城主護着你現在你早被丟進鼠羣裡咬死了。”叫薇麗婭的女孩氣呼呼地指着龍戰天大罵,好幾次把那張沒弦的弓舉起來又放下了。
“那又不是我故意弄的,明明是那隻九尾妖狐搞的鬼……不過你和溫月琴長得還真像呢,簡直是一對雙胞胎。”龍戰天檢查了一下身上,還好薇麗婭下手並不重,他又有鬥氣自動護體倒也沒受傷,只是衣服在滾的時候弄髒了。
“咳咳……薇麗婭,人家好歹是客,這整件事又不是他的錯,你不至於一上來就揍人吧?”
“什麼不至於,我還沒算他害得我們希望組合少了一個人呢,今天我來就是要教訓他一頓的,姓龍的,你要還是個男人,就來跟我打上一場。你要是贏了,我任你處置,你要是輸了,就當着全城人的面老老實實地賠禮道歉然後離開希望城永遠都不要回來,”薇麗婭一臉鄙夷地看着灰頭土臉的龍戰天,把手中那張魔弓拿起來伸直手臂倒着點了幾下,一幅十分不屑的樣子。
“你這麼做未免欺人太甚了點,打就打,你以爲我怕你嗎?”龍戰天此時也是怒從心生,他來希望城才一整天不到就有人來找茬兒,看來不露點真本事給這些傢伙一個下馬威是不行了,要不然今後也沒法兒在這裡待下去了。
“有話好說,別一見面就動手。薇麗婭,趕緊給人家道歉,這又沒你的事你瞎摻和什麼呢,不要以爲你是城主的乾女兒就可以欺負剛來的客人。”亞伯一見場面鬧僵他趕緊上前打圓場,同時暗暗給薇麗婭使眼色要她別再胡鬧,然後又對龍戰天說道:“你別生氣,她是我們城裡的另一個“魔女”也是老師的乾女兒,平時雖然和月琴小姐表面上不和但暗地裡卻和親姐妹一樣,同時她還是本城的城防副隊長,專管各種城內矛盾糾紛,因此跟誰說話都是跟審訊一樣,現在她的好姐妹不省人事,城裡又出現騷亂,她心裡一急就會亂髮火,請你別在意。現在我替她向你道歉了。說着還真的給龍戰天鞠了躬表示歉意。
“這裡發生的事根本不是我弄出來的,但你們卻一再爲難我,真當我是好欺負的。亞伯,請你讓開,現在我就要教訓教訓這個自大的黃毛丫頭,讓她知道自己到底姓什麼!”龍戰天擡起手中的疾風劍,劍鋒直指薇麗婭,周身的護體鬥氣化作一層無形的暴風鎧甲覆蓋在他身上,看上去即合身又威武。
“高級二階風系劍士!這怎麼可能!你不是纔剛剛突破高級一階嗎?亞伯看到這層鎧甲的出現不由驚叫了起來。高級戰士的每一階都有極爲明顯的標誌:一階時會有一些鬥氣自動外放形成相應的元素形態護體,二階時這些鬥氣會形成一個緊貼在主人身上的防禦屏障宛若一層無形的盔甲,三階時就是真正的鬥氣盔甲了,這種盔甲不僅看得見摸得到而且因爲是由使用者自己的鬥氣所化因此不僅貼身合體而且還輕若無物,不影響使用者正常的戰鬥和活動,因此是最適合戰士的本命護甲。至於聖級,這時候這些鬥氣將會形成一個無形氣場,可防禦,可攻擊,還可控制在氣場內的任何物體,被稱爲“域”,除非你有專破“域”的攻擊型神器或實力遠超“域”的主人否則一旦進入就無法不經“域”的主人的同意就能出來。如果能將“域”擴大到整片大陸那麼就可以成神了,不過一個正常聖級一階的強者的“域”才方圓十幾米左右,而整片大陸有多大?這中間的差距已經不能用天塹來形容了,由此可見成神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