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着,相思從細頸瓷瓶裡倒出一顆丸子,眼裡的光芒忽地一閃,相思拿着丸子在鼻前又嗅了嗅,眉頭深深地蹙起來。
“夫人,怎麼了?”花令坐在對面不解地看着她。
相思搖搖頭,仔細端祥着手裡的藥丸,“我也親手做過這種藥丸,可顏色並不若這般深,但聞上去又沒什麼異味。”
“差很多嗎?”春令也跟着問道,相思還是搖頭,“沒有,顏色並不是很大差異,只是我之前一直在做這種藥丸所以一眼就看出不一樣。”
怎麼她做的藥丸顏色淺,而龍子琴做的藥丸色彩深,是她少放了哪味藥麼?她應該沒記錯……還是龍子琴多放了什麼?!
兩個侍婢相視一眼,春令又隨口道,“是不是因爲放的時間長了,前一段時日月城挺熱的,不過剛剛奴婢是隨一個小侍去冰窖裡拿來藥的,應該不至於壞掉啊。”
“也許真是壞了。”相思淡淡地說道,把藥丸放進瓶子裡道,“把這藥丟了吧,我之前做的藥丸還有一些,過兩日你們幫我去藥坊裡抓些藥,我自己來做藥丸。”
可惜這藥已經磨成藥丸,又聞不出特殊的氣味,她也分辯不出裡邊究竟有幾味藥,除了扔掉以防萬一她也沒有別的辦法。
“要是藥壞掉了奴婢和花令再回去同龍子琴姑娘拿便是,夫人何必受累親手做呢?”春令睜大着雙眼不解地問道,被旁邊的花令暗暗捏了一把,春令叫苦不迭,花令小聲地道,“夫人怎麼吩咐我們就怎麼做,你少說兩句。”
夫人明顯是在懷疑藥有問題,春令還傻呵呵地亂問一氣。
肩上的頭顱似乎是睡得不穩,不舒服地動了動,相思坐直着身體也不敢動,又低眉看起膝上的資料來。
金河城似乎並不好攻下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