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五個億的現金，他們會讓我見到清雅嗎？”布凡沒好氣地說道。
梅若蘭看了布凡一眼，又繼續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去籌這筆錢？到分公司籌錢？”
布凡搖了搖頭，對梅若蘭說道：“如果我把分公司的流動資金抽了，那纔是正中他們的下懷。更何況，分公司一下子也拿不出五個億的現金出來。”
“那你怎麼辦？”梅若蘭看着布凡的眼睛更加疑惑了。如果他不從公司籌錢，難道天上還會掉錢下來不成？
“若蘭，我問你什麼地方的現金最多？”布凡繞有深意地問道。
“廢話，當然是銀行啦！”梅若蘭沒好氣地答應道，“這個問題只要是人都知道。難不成你想從銀行貸款？”梅若蘭睜開了眼睛望着布凡。
“沒錯！向銀行貸款五億現金應該是我們目前最行之有效的方法。”布凡朝梅若蘭說道。
“可是，銀行會一次性帶給你這麼多現金嗎？”梅若蘭擔憂地問道。
“如果常規手段不行的話，我們走後門嘛！反正我剛好有那麼一條關係沒有用。”布凡對梅若蘭神秘地笑道，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個老太太的形象。
北京，一個戒備森嚴的小區裡面。兩位老人正慢悠悠地散着步。
“司馬，小凡應該回北京了吧？好久你把他喊到我們這裡來吃一頓飯。我挺喜歡小凡這個孩子的。”司馬伕人對丈夫說道。
“那個小子除了男女關係比較亂之外，其他方面還真沒有說的。如果他要從政，加上我的引導，前途自然不可限量。只是小凡那個小子……”司馬國安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從政？難道你要小凡向你一樣變得這麼古板、不通人情啊？”司馬伕人不客氣地給了丈夫一個白眼，繼續催促道，“司馬，改天把小凡喊回來！”
“這個恐怕不行了。那個小子現在不在北京。”司馬國安對妻子說道。
“不在北京，難道又去了日本？”司馬伕人疑惑地問道。
“日本倒是沒有去，而是回了成都！”司馬國安對妻子解釋道，“成都那邊出了一點麻煩的事情，需要那個小子回去處理。”
“什麼麻煩？公司上的事情還是家裡的事情？”司馬伕人擔憂地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憑着那個小子的能力和人脈，我想他應該能夠將事情處理好的。如果連這點兒事情都處理不好，又怎麼配是我司馬國安看中的人呢？”司馬國安淡淡地說道。
司馬伕人聽見丈夫的話正準備給他一個白眼，兜裡的手機卻響了。司馬伕人這個手機是家用手機，知道這個號碼的人都是司馬伕人的親人和最要好的姐妹朋友。
“現在會是誰給我打電話呢？”司馬伕人懷着疑問，將手機拿了出來，一看來電顯示上面的名字居然是布凡，不禁對丈夫笑道，“真是說曹操到曹操就到！”
“這個小子肯定遇到麻煩，要找你幫忙了。”司馬國安在一旁小聲地咕噥道。
“奶奶，你和爺爺吃飯了沒有？”布凡坐在車上拿着手機對司馬伕人問候道。
“我們剛剛吃完，現在正在散步呢！小凡，你吃了飯沒有？”司馬伕人對布凡笑道。
“我吃完有一陣子了。”布凡對司馬伕人說道。
一陣寒暄過後，布凡開始進入主題，對司馬伕人說道：“奶奶，我遇到了一點兒麻煩，今天下午之前急需一筆現金。銀行手續太複雜，我擔心時間可能來不及，所以我想請您……”
爲了不讓司馬伕人爲自己擔心，布凡並沒有將事情直說，只是說了自己急需一筆錢。
司馬伕人聽到布凡的話，心下雖然疑惑：按理說憑着布凡現在的身份，去銀行貸款應該不是問題，不過想了想，也許裡面可能涉及一些商業秘密，他可能不便說，所以也就沒有詢問布凡貸款的用途，直接對布凡說道：“奶奶在這方面還有一些人脈。待會兒我會跟有關人員打一個電話，你到時候直接去銀行就行。他們會有人接待你。”
“謝謝奶奶！”布凡聽到司馬伕人的話大喜道。
“小凡，謝就不必了，有空多來北京看看奶奶和你爺爺。另外，奶奶希望你是一個正直的人。小凡，你明白奶奶的意思嗎？”司馬伕人意味深長地對布凡說道。
“奶奶，你放心！孫兒明白，孫兒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布凡堅定地回答道。
梅若蘭笑看着布凡說道：“看你這個樣子，想必司馬伕人已經答應幫忙了吧？”
“嗯！奶奶說馬上就打電話，讓我們隔一會兒就去銀行。”布凡將手機放進兜裡，對梅若蘭說道。
“哦！那我們現在幹什麼？”梅若蘭靠在椅背上向布凡問道。
“那你想跟我幹……什麼？”布凡一臉壞笑地看着梅若蘭說道，在說到“幹”的時候特別加重了語氣。
梅若蘭豈能聽不出布凡的弦外之音，紅着臉朝布凡啐了一口，沒好氣地說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用下半身想問題的動物。”
“我們男人沒有好東西，難道你們女人有什麼好東西？”布凡的視線落在梅若蘭挺立的shuangfeng上面，猥瑣地笑道，“既然你有好東西，是不是應該拿給我看看啊？”
……
車子準確地停在了銀行的大門口，布凡和梅若蘭從車裡走了出來。
“請問小姐，你們高行長在嗎？”布凡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溫柔地向前臺小姐問道。
“請問兩位貴姓，和高行長有預約嗎？”前臺小姐朝布凡笑了笑，禮貌地問道。
“我姓楊，她是我秘書！我和高行長有預約。你打電話給高行長，高行長一定會見我。”布凡在前臺小姐面前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自信地說道。
不知道是受到布凡美男計的影響，還是覺得布凡那身皮囊都是名牌貨，前臺小姐非常客氣地向布凡說道：“那二位稍等！我馬上替二位通知。”
“若蘭，怎麼樣？本帥哥的美男計不必你的美人計遜色吧？”布凡趁着前臺小姐轉身打電話的時候，得意地對梅若蘭說道。
梅若蘭給了布凡一個大白眼，嗤之以鼻地說道：“還美男計？我看你是出賣色相吧？”
“說出賣色相也行！反正本帥哥的魅力大，堪比貝克漢姆！”布凡對梅若蘭笑道。
“切！你比得上別人貝克漢姆一個腳趾頭，我就對你刮目相看了。”梅若蘭不屑地說道，“本來我不想打擊你，不過你實在太囂張了。我只好將一個殘忍的事實告訴給你了。希望你聽到之後，千萬不要暈過去，更不要吐血，免得把別人的地板弄髒了，說我們沒有素質。那個女的看重的不是你嘴裡那所謂的魅力，而是你這身名牌臭皮囊！現在，懂了吧？”
“……”布凡沒有吐血，卻流了許多汗，“這話說得也太直接了吧？”
布凡口中的高行長是一個長得很富態的眼鏡男，是中國官員的標準長相。當前臺小姐將布凡的名字報告給高行長的時候，高行長立即示意她以最高標準招待布凡和梅若蘭，並且不顧身體的富態親自從樓上下來接布凡。
“沒有想到楊先生這麼年輕，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楊先生，梅小姐請坐吧！”高行長熱情地邀請坐下，親自將一杯熱茶端到了布凡的面前。高行長的秘書則將梅若蘭的茶端到了她的面前。
“謝謝高行長！”布凡和梅若蘭向高行長點了點頭，挨着坐到了舒適的沙發上。
“楊先生，你的時間寶貴，我就直接開門見山了。聽說楊先生要貸款，不知道楊先生需要貸多少？”高行長直接對布凡說道。
“高行長爽快，那我也不矯情了。”布凡伸出右手，向高行長比了一個“五”的數字。
“楊先生要貸款五千萬？”高行長試探性地問道。
“高行長，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比的‘五’是指五億，五億人民幣現金。”布凡淡淡地說道。
布凡輕鬆的語氣傳到高行長和他秘書的耳朵裡卻猶豫一道驚天霹靂。高行長雖然面露驚訝之色，但畢竟久居官場，一下子又恢復了平靜；他的秘書卻實實在在地吸了一口冷氣。
“楊先生要這麼多錢，不知道是以個人的名義還是……”高行長還沒有說完就被布凡打斷了。
“高行長，我這次的貸款是以個人的名義。”布凡對高行長說道。
“不知道楊先生的抵押是什麼？”高行長想了一下，對布凡問道。
“如果高行長需要的話，我可以用我的名譽作爲抵押。”布凡對高行長說道。
“楊先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高行長皺了皺眉頭，沒有開口，反倒是高行長的秘書對布凡冷笑道，“如果名譽能夠作爲貸款抵押的話，那我們早就關門了。”
布凡輕蔑地笑了笑，沒有理會那個秘書，而是將目光鎖定到了高行長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