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秦剛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因爲秦剛知道這幾天的時間自己和虎子根本是沒有湊那麼多錢出來的,不光是這幾天的時間,就是還久一點,秦剛也拿不出來這麼多的錢,所以秦剛想到了一個辦法,三十二計走爲上策。
秦剛便是趁着夜色帶着自己的家人收拾好了行囊準備離開鎮上走走遠遠的了。
一切都很順利,可是要離開鎮上的時候,卻是遇上了早就守候在一旁的差人。
於是秦剛就被押了回來見鄭老闆,鄭老闆看到秦剛的第一句話就是,“秦剛,你怎麼這麼傻,你覺得你跑的掉?如果你願意和我合作的話,沒準我還可以救你一命。”
秦剛當然不可能放過這唯一的機會,可是沒想到鄭老闆說的合作卻是讓秦剛將所有的責任全部都堆往虎子身上的。
虎子和秦剛的兄弟,秦剛就是在窩囊也不可能謀害自己的兄弟啊,可是鄭老闆卻說如果秦剛不這麼做的話,人證物證都在,到那個時候秦剛和虎子一樣都會死的。
虎子至少只有一個媳婦,可是秦剛上有老下有小,這家裡的女人們都全指望着秦剛一個人,要是秦剛出了什麼事情,這個家也就敗了。
秦剛猶豫着百般爲難。
最終爲了能讓自己不被砍頭,秦剛答應了和鄭老闆合作的事情。
在然後,就是皇甫悠然他們都知道的事情了。
躲在暗處的皇甫悠然這才明白原來上次自己和虎子去找秦剛的時候,秦剛真的是準備逃的,可是沒想到還是被抓了回來,無奈之下便是和鄭財主合作要謀害虎子了。
閻王道,“秦剛,那你可知那鄭老闆爲何要選擇虎子?”
秦剛猶豫了一下,有些愧疚道。
“閻王,虎子這個人我是最清楚不過的,他倔強自己做過的事情會承認,可是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承認的。鄭老闆也說了,在虎子和我之間,他覺得我並不會像虎子那樣的死腦筋,這件事是一定要有個結論的,不是我死就是虎子死,所以我才...將所有一切的責任全部堆到了虎子的身上。我知道我罪無可恕,可是請您看在我也是身不由己的份上還是不要讓我下十八層地獄了吧!”
看的出來,秦剛對於虎子還是滿心的愧疚的。
閻王道,“那本王就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你可知道那鄭老闆爲何要處處難爲虎子?”
秦剛道,“這件事我也不知道。不過可能是同喜酒樓自己在獵物上面下了毒,沒想到出了人命,所以才爲了掩飾故意要找一個替罪羊吧。”
閻王道,“成了。本王知道了,你若是還有什麼消息也可以一一的跟本王說,時候不早了,本王也要回去了。”
見秦剛在也套不出話來,便是白霧升起,待白霧散去的時候,那閻王和其他人都已經不見了。
秦剛做在茅草堆前,他想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好,反正自己是已經認了。
而第二天馬上就要來到了。
出了監獄的門,牛頭馬面和閻王立馬就將頭上的頭套掀開了,正是皇甫悠然,顧雪寧和林淮三人。
顧雪寧帶了衆人去清洗過後,就在顧雪寧的閨房裡,幾個人在商量着剛剛從秦剛嘴裡得到的訊息。
林淮說,“現在事情暫時是有頭緒了,我們可以知道,先不管那鄭老闆的身後是不是有人指示。至少現在,應該是同喜客棧在獵物上面下了毒,沒想到卻是死了人,雖然未免太過巧合,可是現在我們只能這麼想,然後死了人以後,鄭老闆爲了怕惹禍上身所以纔將責任全部都推在了虎子和秦剛的身上,又不知道什麼原因,鄭老闆說服了秦剛一同指認全部是虎子所爲。”
皇甫悠然點了點頭,“以我們現在觀察到的確實是如此,可是我想,如果能找到那個同喜酒樓的掌櫃的,或許一切就更有定數,我們也能更好的趕在後天審理的時候將事情全部都說出來。”
林淮皺了皺眉頭,“可是這件事情未免也太複雜了些,而那個同喜酒樓的掌櫃的,夫人,就算我們能從他的嘴裡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你知道他是否會爲我們作證嗎?我覺得這個同喜酒樓的掌櫃的,並不是那麼好找的,或許我們應該將重心放在另一件事情上。”
“什麼事情?”
“如果我們能知道那趙老闆因何而故就明白了,最開始那仵作也是說了,這毒是慢性的,不可能一吃就對身體怎麼樣,趙老闆也並不是同喜酒樓的常客,或許我們應該知道趙老闆在這裡面除了是個被害人的身份以外還有其他的什麼作用。”
林淮的條理很是清晰。
皇甫悠然覺得也是,這個趙老闆已經不是簡簡單單被害人的身份這麼簡單了,在這個其中,趙老闆一定發揮了其他的作用。
皇甫悠然想起上次在那個趙老闆家裡聽他未亡人說的話,不由道,“林公子,我想趙老闆的未亡人應該是我們最好的突破口。可是這件事情那未亡人似乎也不願意多提的,我們就這麼貿貿然的去問會不會被趕出來?”
林淮遲疑了一下,沒有做聲。
顧雪寧道,“送福送上西,你們若是相信我,就讓我去問問吧。我和他們並沒有任何的厲害關係,我想他們會願意跟我說說的。”
皇甫悠然感激的對顧雪寧點了點頭。
“表小姐,我先謝過你了。”
“沒有關係。”
便是說了一些讓顧雪寧問的話,皇甫悠然和林淮這纔是離去了。
皇甫悠然道,“林公子,能不能麻煩你派人去那同喜酒樓掌櫃的宅子哪裡等着,如果掌櫃的來了,我們也可以多一條出路。”
林淮點了點頭。
“那就謝過林公子了。因爲我一點的也不希望哪怕是一點點的機會都被我浪費,我一定要救虎子哥的。”
林淮輕輕笑了笑。
“虎子真是有福氣,能娶到你這麼好的女子。”
皇甫悠然道,“只要林公子願意,林公子也可以娶到很好的女孩子。”
皇甫悠然暗示的是顧雪寧,林淮怎麼可能不知道,可是林淮只是笑了笑,沒有搭話。
這有些事情,並不是一廂情願就可以了的。
天色微微的亮了起來,秦剛眯了眯眼睛,他以爲自己在也見不到太陽
了,沒想到卻是這樣的。
秦剛想,昨天晚上的事情絕對不是自己做夢的,那麼只能說明,他們已經開始懷疑自己,懷疑鄭老闆了,自己終於還是逃離不開被砍頭的命運。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秦剛的心突然的就定了下來。
這是遠比前幾日擔驚受怕更讓自己安心的一種感覺,或許,昨天晚上自己說的話是對的,如果能對他們有幫助的話,自己的罪孽也會少一點吧?
秦剛如是的想着。
可是很明顯,事情遠遠還沒有結束。
就算顧雪寧在小心也好,昨晚的事情除了那幾個當事人以外,一直關心這件事發展的鄭老闆也得到了消息,他心急火燎的去找了一個人。
這個人,便是設計了這麼多欲置虎子於死地的人。
這個人,說來還是皇甫悠然和虎子的舊識,他是地頭蛇的舅舅。
村長告訴他們地頭蛇的舅舅是這鎮上有頭有臉的人,雖然一直不知道究竟是幹什麼的,可是這件事他能運籌帷幄的在後面操作着就可以看着這樣的本事了。
而地頭蛇的舅舅之所以要做這樣的事情,爲的還是那不爭氣的地頭蛇,地頭蛇自從皇甫悠然和虎子成親了以後,便更是吃不消睡不着的,那個男人一向最疼愛的就是地頭蛇這個外甥了,好話說盡,方纔順着地頭蛇的意思做了這一齣戲。
地頭蛇說,就算是他自己得不到皇甫悠然也好,可是他也不會白白讓虎子這個獵戶佔了便宜。
然後,便是一步一步的來了。
現在鄭老闆眼見着事情就要敗露了,所以特意來找尋那個男人尋求解決的辦法。
聽見鄭老闆把這件事情前因後果這麼一說,那個男人輕輕的笑了笑,“那秦剛能知道什麼?鄭老闆不需要這麼惶恐,他們沒有證據的,你可別忘了,秦剛如此反覆,這天下的人可是都不會相信。現在我最怕的就是你們那同喜酒樓的掌櫃的,當時,我們說這件事的時候他應該是聽見了,要不然也不會匆匆忙忙的就帶着一家老小走了,這纔是我們最大未知數。你去吧,好好的將那掌櫃的說道一番,實在不行,就是殺了那個掌櫃的,也無任何關係。”
說的輕描淡寫的,可是卻是一條人命。
鄭老闆有些害怕,他道,“可是這殺了人,豈不是更不一樣了?這要是被抓起來,我們可怎麼辦好。”
“你放心,我會安排的。”
那個男人如是道。
兩個人又說了些事,鄭老闆方纔又恢復了精神走了,男人看着鄭老闆離去的背影,嗤笑一聲。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或許,男人應該要考慮一下棄子了。
不過這皇甫悠然確實是聰明的,這個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嫁給了一個獵戶真是可惜!
男人想,自己或許是應該好好的想想法子該怎麼應付過去了。
至於地頭蛇,自己這個舅舅也是仁至義盡了,可是這虎子真是老天保護的很,自己也沒有其他的法子。
現在,只要能保全自己便好了。至於其他的,早就不是男人該想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