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請你高擡貴手,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衝撞爺了!”女子臉蛋被白彩姑的腳踩着,說話很是艱難,但她不敢不說,再不說,她就只有死路一條了,這是小娥山的常識,但凡被打敗不服軟的,百分之百沒有活路。
白彩姑看着那女子,心裡也覺得她有些可憐,但白彩姑不會把心裡的這種想法表露出來,因爲在小娥山不需要可憐這種感情,這裡的鬼魂,不會有可憐別人的想法,也不會感覺到被別人可憐是怎樣的一種心情。這裡有的,是較量之後的分級:拳頭大的,管着別人,拳頭小的,乖乖的聽從別人的管束,不需要有任何別的想法。
“知道求饒就好,免得我把你送去喂蜈蚣。”白彩姑淡淡的說着,把踩着女子的腳收了回來。
女子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睛裡閃爍着的是無邊怯意,再也不敢用眼睛去望着白彩姑。
身邊的塞娜魯秋蘇不幹了,嘴裡吼了一聲:“混蛋,誰讓你站起來的!”
吼完,塞娜魯秋蘇右腳一掃,那女子又倒到了地上。
“趴好了!”塞娜魯秋蘇嘴裡叫嚷。
女子不敢出聲,雙腳跪在地上,雙手掙着地面,像一隻狗一樣趴在地上。
塞娜魯秋蘇過拍了拍那女子衣服上的灰塵,發現那些灰塵很難拍去,嘴裡又不高興的嚷了起來:“這是什麼狗屁衣服?連灰塵都拍不乾淨,快把它脫了!”
女子不敢出聲,乖乖的把身上的衣服脫去,又光溜溜的四肢着地的趴到了地上,像一隻剃完毛的小狗。
“高了,再矮一點!”塞娜魯秋蘇拍了拍女子的光屁股,現在的塞娜魯秋蘇,心情總算是好一些了,說話也不再像剛纔那麼大聲了。
女子怕再招來塞娜魯秋蘇的一陣好打,不敢迴應塞娜魯秋蘇的話,雙腳向小腹曲了一下,躬着的後背,立即矮了下去了不少。
塞娜魯秋蘇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女子的屁股,對白彩姑說:“主人,這傢伙雖然瘦瘦的,但小腰還是很軟,你坐上來休息一下吧。”
剛纔周圍的衆鬼魂,看到塞娜魯秋蘇讓女子趴在地上,也弄不清塞娜魯秋蘇想幹什麼,現在聽到塞娜魯秋蘇叫白彩姑坐到那女子的背上,立即全都驚呆了:原來這個塞娜魯秋蘇要女子給白彩姑當軟凳子坐!
這也太威風了吧?讓一個光着屁。股的美女給自己當凳子坐,這事在小娥山裡應該是空前絕後吧?
白彩姑一句話也不說,坐到了那女子的小腰上。
這身體做的凳子,就是舒服。
“姑娘,你就是這裡的鬼使吧?”坐到了女子的小腰上,白彩姑的話算是平和多了。
“是的,爺,我是這裡的鬼使,我的名字叫卡列娜。”女子乖巧的回答說,話語間不敢有任何的不滿。
鬼樓的主人叫鬼主,這鬼屋的主人,叫鬼使,白彩姑沒止一次的聽說過,白彩姑和塞娜魯秋蘇一進來這女子就上來叫板,白彩姑早就猜出她是這裡的鬼使,只有鬼使,纔敢這樣和白彩姑說話;
“一個小小的鬼主,竟敢在我主人的面前大言不慚,告訴你也無妨,前些天在花架山,就園聯浩尤美都給乖乖的給我主人當馬騎呢!難道你比園聯浩尤美還厲害?”塞娜魯秋蘇破例的沒有吼,聲音平和的對卡列娜說。
聽了塞娜魯秋蘇的話,卡列娜的身子顫了一下,乖乖的服軟:“是我有眼無珠,不知道爺惹不得,以後我再也不敢了,爺叫我怎樣我就怎樣,再也不反抗了。”
白彩姑懶得出聲,坐在卡列娜的光小腰上,正舒服着呢。
“爺,要不要讓小紅到石洞裡去抓幾條魚來改善一下生活?”塞娜魯秋蘇走了上來,討好的問白彩姑說,她覺得卡列娜叫白彩姑爺這個稱謂很好,也就跟着叫爺不叫主人了,塞娜魯秋蘇覺得叫爺比叫主人親近得很多。
塞娜魯秋蘇的話聲剛落,一個影子就出現在白彩姑的面前,不是小紅還有誰?
“爺,我這就去石洞裡抓魚去。”連小紅也學着卡列娜叫白彩姑“爺”了。
白彩姑點了點頭,身上的乾糧現在是越來越少了,能吃魚就儘量吃魚。
看到白彩姑點頭,小紅立即高高興興的向着鬼屋裡跑去了,上次她進入齊齊諾所在的那個石洞時,根本就沒有看到蜈蚣敢出來,這次她連白彩姑的子彈也不要了,小紅總覺得石洞裡的蜈蚣,個個都很怕白彩姑,自己去幫白彩姑抓魚,那些蜈蚣不會敢出來,更不會吃掉自己,要不然白彩姑不會饒了它們。
卡列娜想說那石洞裡有兩條大蜈蚣,但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自己並不知道石洞裡有魚,白彩姑卻知道,既然連石洞裡有魚白彩姑都知道,那他不可能不知道石洞裡有蜈蚣!自己哪裡還有必要多說什麼?
連吃鬼魂的蜈蚣白彩姑都不怕,這讓卡列娜的身子又是一陣顫抖:這個白彩姑,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啊……
沒多久,小紅從石洞裡抓了四條大魚出來了,塞娜魯秋蘇讓卡列娜的那些手下的鬼魂到鬼屋外面撿了一些乾柴,用來烤魚。
鬼屋裡的鬼魂,幾乎都院子裡,塞娜魯秋蘇話剛說完,鬼魂們立即就全出鬼屋外面去撿柴火去了。
鬼使卡列那都拿身體給白彩姑當凳子坐了,這些鬼魂,哪裡還敢不聽話?不聽話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等到白彩姑烤完魚吃飽之後,卡列娜纔得到瞭解脫,白彩姑不再坐她這個小凳子了。
卡列娜把白彩姑和塞娜魯秋蘇兩個帶入自己的臥房之中。
臥房裡的擺設,讓白彩姑眼前一亮:房間裡,不但有牀,有被褥,平時常用的傢俱,也是一應俱全,和平時在家裡沒有兩樣。
房間靠裡處還有一個不小的衛生間,衛生間裡,是用具十全,但白彩姑知道這個衛生間最多隻能洗洗澡,解手那是萬萬不可的:鬼魂不吃也不拉,衛生間裡的這些東西,大多隻是擺設而矣,萬萬不能用;
看到衛生間裡有一個大木盆,白彩姑立即就有了個想法:塞娜魯秋蘇和小紅的力量都太小了,她們兩個現在這個水平,在小娥山裡,很容易被別的鬼魂欺負,給她們提高一下力量,已經非常的必要了。
白彩姑立即讓塞娜魯秋蘇和小紅帶着鬼屋時裡的一些男女鬼魂,拿着水桶,到石洞的地下河裡去打水。
一聽到要進入石洞,卡列娜和她手下的鬼魂,立即就打起了哆嗦,但塞娜魯秋蘇和小紅都親自走在前面了,這些鬼魂又不敢不去。
跟在塞娜魯秋蘇和小紅的後面。這些鬼魂第一次走進了石洞,走過石洞裡的金色木門後,這些鬼魂就看到躲在石洞深處的兩隻大蜈蚣,小紅和塞娜魯秋蘇並不怕這兩條蜈蚣,直接就從蜈蚣的面前走過去了。
衆鬼魂也只能戰戰兢兢的走在塞娜魯秋蘇和小紅的後面。
還好,兩隻大蜈蚣並沒有動,只是用眼睛看着這些鬼魂從眼前走過。
想到白彩姑真的連這兩條大蜈蚣都給鎮住了,卡列娜的身上再次顫抖了起來:還好白彩姑不想要自己死,不然自己現在說不定已經成了大蜈蚣的口中食了……
塞娜魯秋蘇和小紅帶着衆鬼魂,用小木桶從石洞深處的小河裡把水提出來後,倒到了兩個大木盆裡。
滿滿的兩大木盆還有多。
已經好多天沒有洗過澡了,等下讓塞娜魯秋蘇和小紅洗完鬼身之後,白彩姑自己也正好洗個冷水澡。
卡列娜和衆鬼們有些不明白:這衛生間裡明明就有水,這個白彩姑爲什麼還要多此一舉,讓塞娜魯秋蘇和小紅帶着一大羣的鬼魂到石洞裡去提水?
只有小紅一個知道,整個鬼屋裡的水,都被臭飯花毒性污染了,要用乾淨的水。只能到石洞底部的地下河裡去取。
塞娜魯秋蘇把卡列娜和她手下的鬼魂趕出了房間,然後自己和小紅也走出了衛生間。
衛生間裡只剩下白彩姑,他從身上拿出了佛寶腦舍利,放到了一個大木盆裡泡了兩分鐘,才重新把佛寶腦舍利收了起來。
把小紅和塞娜魯秋蘇叫進衛生間,白彩姑對小紅說:“你先去洗吧,不能洗得太久,用盆子裡的水泡上十分鐘就行,超過半個鐘頭,你的鬼身就只剩下影子了,上次在石洞裡用瓶子給你洗,效果不是很好,現在你用再去用整盆水洗過之後,你的力量就會大升,以後這鬼屋裡的那些鬼使,就不會再是你們的對手了。”
小紅和塞娜魯秋蘇一聽,臉上立即放出了光彩:比鬼使還厲害,那就是鬼公了,不,說不定比鬼公也更厲害……
小紅解去身上的衣物,走進了那盆泡過佛寶腦舍利的木盆裡,把整個身子全都縮進水裡,只留出了一張臉在水面上。
“感覺怎樣?”塞娜魯秋蘇站在木盆子旁邊,一臉期待的問小紅。
“涼涼的,很舒服!”小紅說:“還感覺有一種熱熱的東西在集中到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