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聯浩尤美倒也不客氣了,選了一張滅火的符籙,貼到一棵榕樹上。
說來倒也奇怪,那符籙一貼到那榕樹上,眨眼間就不見了。
這時,東方開始發白,天就快要亮了,幾個女子進入了鬼魂卡里。
天一亮宗信華又提着桶和一大羣的宗家鎮人向虎山而來,剛到虎山腳下,就看到白彩姑從山上下來。
“白將軍,聽說你去了姚家鎮,這些天,我們可想你了,現在好了,你終於又回到宗家鎮來了。”宗信華一看到白彩姑,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上來拉着白彩姑的手緊緊的握住。
“你們這是要上虎山上去給榕樹淋水麼?怎麼個個都帶着一個小水桶?”白彩姑注意到這些人個個手裡都提着一個小水桶,於是便開口問到。
“是啊,虎山上的榕樹,葉子都開始枯黃了,我們也不知道是爲什麼,所以只能來澆一下水,看看能不能把山上的榕樹救活。”跟在宗信華後面的一個鎮老接上白彩姑的話說到。
“大家都弄錯了,這山上的樹,並不缺水,這個你們只要看一下這些溼潤的泥土就知道了。”
“大家都回去吧,別澆水了,這山上的樹忽然有枯死的跡像,是因爲別的原因,是怎麼原因,我正在找,大家先回去吧。”白彩姑大聲的對想要上虎山去淋水的人說到。
看到白彩姑這麼說,宗信華只好對身後的人揮了揮手:“我昨天就說過,這山上的樹有枯死的跡像,並不是因爲缺水引起的,現在白將軍也這麼說了,大家就先回去吧,至於山上的樹是因爲怎麼原因想枯死,我想白將軍一定會很快找到的。”
聽了宗信華的話,很多人都轉頭回去了。
但幾個鎮老還是不願意走:“白將軍,這可是我們宗家鎮的風水樹,萬一哪一天全死了,那我們宗家鎮的風水就算是徹底的被破壞了。”
“是啊,白將軍,這些樹對我們宗家鎮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你可要想辦法把他們救活才行啊!”
“是啊,多好的榕樹,才種活沒有多久,怎麼就開始出現要枯死的事了呢?”
幾個鎮老,七嘴八舌的說個沒完,宗信華有些不耐煩起來了,半推半攆把這些鎮老全都弄下山去了。
“白將軍,你找到了榕樹枯死的原因了嗎?”把這些鎮老攆走之後,宗信華輕聲的問了白彩姑一句,臉上是一臉的着急。
昨天早上宗信華就知道鎮上的榕樹出問題了,他還專門爲這事打電話問了宗信中。
宗信中也不知道這些榕樹爲什麼會枯死,他說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個之所以然來。
看到宗信華臉上着急的樣子,白彩姑只得說到:“沒什麼大事,一個星期之內就能讓這些樹全部恢復好。”白彩姑認真的回答說到。
“那就太好了,我昨天晚上一整晚都睡不着,擔心的就是這個榕樹枯死,現在有白將軍的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我現在就給二弟打電話,我估計他現在也正在爲虎山上的這些榕樹枯死而擔心。”宗信華一邊說着一邊從身上取出手機,給宗信中報告白彩姑回到宗家鎮和虎山上的事。
宗信華說完了,把手裡的手機遞給了白彩姑,宗信中有話要對白彩姑說。
“白將軍,這段時間裡辛苦你了。”白彩姑剛把手機放近耳朵,宗信中的話就從手機裡傳了出來了。
“不辛苦,這是我應該做的。”白彩姑說着,也向宗信中彙報了起來:“首長,這裡的事情已經基本辦完了,把虎山上的事全部辦妥之後,我也該離開這裡了。”
“虎山上的那些榕樹,不會有怎麼大的問題吧?”宗信中不無擔心的問白彩姑說到。
“不會有大的問題,都是一些小事而已,兩三天時間我就能全部處理好。”白彩姑聲音宏亮的說到。
“那就好。”宗信中的話又傳了過來:“你想好了沒有,宗家鎮這麼多的大姑娘小媳婦,你看上了哪一個,我說過要送你一個媳婦的。”
白彩姑臉上有些爲難了起來:“首長,你這是在爲難我啊,你也知道的,我有自己的女朋友,就快要結婚了。”
“有這事嗎?我怎麼不知道呢?”宗信中笑呵呵的說:“你有女朋友是你自己的事,我們宗家說過要送你一個女人的,我們得說話算話,把宗家鎮的一個女人送給你,我宗信中不能言而無信的是不是?”
“女人送給你之後,你怎樣來處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只要不犯法,我們就不過問。”
聽了宗信中的這些話之後,白彩姑就算是有一百個嘴巴也難以回答宗信中的話了。
停了五秒鐘之後,宗信中的話又從手機裡傳了出來:“小白,你這個人有點奇怪,宗家鎮那麼多的姑娘,你去姚家鎮時一個也不帶,偏偏帶了一個小媳婦孫月芳,我看整個宗家鎮最能和你說得來的也就是孫月芳了。”
“小孫雖然是從別的地方嫁到我們宗家來,但現在她的丈夫沒有了,她也能算是我們宗家鎮的女兒了,她既然跟你合得來說得來,那我們就把她送給你吧。不過這送只是從某一角度來說,實際上你們兩個都是自由的,沒有人會給你們強加什麼,以後你們兩人發展成怎麼樣的關係,也是由你們說了想算。現在是文明社會,我們不能提倡不文明的東西,從某個角度來說,我們只是爲你們做個介紹人而矣。我這麼做,你不反對吧?”
“首長,你已經把所有可以反對的理由全部除掉了,我還能反對麼?這事只要孫月芳不反對就行。”白彩姑說。
“你小子說的是怎麼話?孫月芳她會反對麼?她正巴不得現在就能成爲白家的兒媳婦呢!小白,孫月芳是個不錯的人,以後她和你在一起,你一定要記得時時尊重她,記下了麼?”宗信中還向白彩姑認真叮嚀。
“首長你放心,我會記住你的話的。”白彩姑說。
宗信中沒有再說話,滿意的把電話掛上了。
白彩姑和宗信華從虎山上下來,就直接回宗信華的家裡去了。
進入宗信華的家,白彩姑發現沒有再看到宗少中的影子,一問宗信華,才知道宗少中已經回城裡去很多天了。
白彩姑重新回到宗信華的家裡,最高興的人要算孫月芳了,因爲兩天前,宗信華就正式的徵求過兒媳婦孫月芳的意見,問她願不願意離開宗家鎮,做白彩姑的女人?
做白彩姑的女人孫月芳是做夢都想的事情,她當時就一臉興奮的答應下來了。
高興過後,孫月芳想起了自己的兒子,就問宗信華自己能不能把兒子帶上?
“你自己先去吧,等你一切都安定下來之後,你若是覺得自己能把孩子帶上,就可以回來把孩子帶上,我不會攔着的。”爲孩子的事,宗信華認真的想過了,孩子跟着孫月芳,就等於跟着白彩姑,當然不會吃虧,宗信華更不會吃賣虧,畢竟孫子還是他的孫子,而者還是他宗家的孫子……
這兩天裡,孫月芳幾乎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覺,一心的想着白彩姑怎麼時候纔來把自己接走。
現在看到白彩姑來了,孫月芳只差沒有高興得暈過去。
一時間還沒有怎麼事可做,白彩姑就坐在宗信華的客廳裡和宗信華說着話。
“月芳,你也不要去忙了,給我們泡一壺茶,一起坐吧。”既然已經答應宗信中把自己的兒媳婦送給白彩姑了,那現在孫月芳也就是白彩姑的人了,宗信華不得不讓孫月芳把手裡的工作放下,過來陪着白彩姑坐,孫月芳該幹些怎麼,從現在起得由白彩姑說了纔算數。
宗信華的電話響了,鎮上的人找他有事,他起身出門去了。
客廳裡只有白彩姑和孫月芳。
孫月芳哪裡還坐得住?她走了過來,拉着白彩姑的手,快步的向自己的房間裡走去。
這是一個很寬大的房間,房間裡擺設考究,每一個細節都能體現出宗信華家的財力。
門一關上,孫月芳就鑽到了白彩姑的懷裡,嘴裡軟綿綿的說到:“爺,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以後你去哪裡我就跟着去哪裡。”
白彩姑不反對孫月芳的話,只是他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懷裡的這個女人,他沒有說話,只是連連的點了幾下頭。
“這麼久沒見到爺,我都快要發瘋了,得好好的親一下再說話。”孫月芳說着,真的把白彩姑的脖子抱住,天昏地暗的就是一陣吻。
“看你,大白天的弄得聲音這麼大,也不怕別人聽到了笑我們。”孫月芳親完了,白彩姑摸着她的小臉,淺笑着說到。“有怎麼好笑的?現在你是我男人我是你女人,親一親有怎麼不應該?只有傻子纔會覺得這事好笑。”孫月芳說着,讓白彩姑坐到自己的牀上,她坐到白彩姑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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