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簡單,屍棺陣裡的‘女’屍,都是‘女’鬼們的力量源頭,這些男鬼‘女’鬼,都在修煉巫術。她們想讓自己的巫術長進,就得讓自己的屍體不停的吸取天地‘精’華。”
“只有走出古墓外面去,‘女’鬼魂的屍體才能吸收到天空上的東西,巫術也纔會有所長進,這就是屍棺陣裡的‘女’屍爲怎麼總要在夜裡走出古墓的原因。”
坐到白彩姑身邊的小十五接着這樣說到。
原來是這樣。
又問了一下晚上那些‘女’鬼魂出古墓去的時間,白彩姑就在‘牀’上睡下了。
這幾天一直沒有睡好,昨天晚上更是一分鐘都沒有睡過,現在白彩姑正好趁這個空閒的時間睡上一覺。
“天黑時就叫醒我,我要去把肖意救下來。”白彩姑‘交’待小十五。
‘交’待完之後,白彩姑想把小十八摟到懷裡睡,小十八嚇得連連後退:“爺向身上的殺氣那麼重,小十八不敢睡在你身邊,萬一你睡着了之後一口殺氣從嘴裡噴出來,小十八我會立即變成虛無!”
“沒那麼嚴重吧?”白彩姑笑說了一句,自顧睡下了。
小十五和小十八,則一左一右的坐在白彩姑的身邊等他醒來。
‘牀’前,十多個‘女’鬼也是全都靜靜的站立着等白彩姑醒來。
現在這些‘女’鬼,一個都不敢離開白彩姑了:剛剛違背了金冢主的命令,去了相鄰的小樓,這事金冢主一進入幻境就會知道。
出了這樣的事,金冢主當然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她一來到幻境,定然不會善罷干休,所以這些‘女’鬼不得不呆在白彩姑的身邊,萬一金冢主來了,有白彩姑擋着,她們纔會沒事……
一場好睡。
天剛黑下來時,小十五就把白彩姑叫醒了。
問了一下小十五,知道離衆鬼魂出古墓去的時間還有一段時間,白彩姑倒也不着急了,心裡一邊盤算着怎樣趁着衆鬼魂出古墓去時,把肖意救出來,一邊慢吞吞的起‘牀’。
就在這時,守在小樓‘門’口的一個‘女’鬼魂跑了進來,臉上一片驚恐的對白彩姑說道:“爺,不好了,金四來了。”
真是想着怎麼來怎麼!白彩姑問那‘女’鬼:“肖意一起來了嗎?”
“肖意?”‘女’鬼的臉上一片茫然,她不知道肖意是誰。
“金四的前面有沒有控制着一個‘女’子?”看到‘女’鬼聽不懂,白彩姑只得又加上了一句。
這次‘女’鬼聽懂了,回答說到:“有,金四的身前有一個被控制着‘女’子。”
白彩姑一聽,知道被金四控制着肖意也來了,心裡不僅大喜。
“你把這東西拿出去,貼在小樓的大‘門’口上面。”白彩姑從身上掏出了一張小紙片,對着小十五說到。
小十五應了一聲,接過白彩姑手裡的小紙片,飛快的跑出了小樓的大‘門’口,站在大‘門’口前,身子猛的一跳,腳底離開之後,終於把手裡的小紙片貼到了小樓的‘門’口上方。
小紙片一貼到小樓的‘門’口上方,衆‘女’鬼立即就發出了一聲驚叫:就在小紙片貼到小樓的‘門’口上時,有一道紅光閃了一下,整棟小樓,在剎那之間,立即變成了紅‘色’,小樓裡的東西,也是在剎那之間變成了紅‘色’。
就連白彩姑身邊那些‘女’子身上的金黃‘色’衣裙,也是在剎那之間變成了紅‘色’。
“怎麼忽然全都變成了紅‘色’了?”‘女’鬼們驚問。
白彩姑笑了笑,他在那張貼在‘門’上的小紙片裡,放有用佛寶腦舍利泡過的蛆蟲,這些蛆蟲一沾到小樓上,就把金冢主的這個寶貝小樓給佔了,就連小樓裡的‘女’鬼,也是全佔了。
“沒怎麼事,是我施了巫術了,從今往後,金冢主就再也沒法管你們,你們現在成了我手下的兵了。”白彩姑笑說。
衆‘女’鬼一聽,個個臉上都是一臉的驚喜。
衆‘女’鬼正擔心金冢主怎麼時候一來就把她們給滅了呢,現在好了,成了白彩姑手下的兵,也就沒怎麼好怕的了,作爲鬼魂,衆‘女’鬼都知道,如今自己已經脫離了金冢主的根源,金冢主想要殺掉自己,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了。
白彩姑從‘牀’上起來,慢慢的向小樓的大‘門’口走去。
金四控制着肖意正向前走着,快走到白彩姑所在的小樓前面時,忽然看到一個小‘女’鬼從小樓裡跑到了‘門’外,身子跳起來,把一個小東西貼到了小樓的‘門’上。
金四有些好奇,知道這一定是白彩姑的支使,但那小‘女’鬼把什麼東西貼到‘門’上,金四就不知道了。
出於好奇,金四停下了腳步。
就在金四停下腳步時,那小樓忽然一個閃亮,先前的金‘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紅‘色’。
金四大吃了一驚,心裡也不知道這金‘色’的小樓怎麼會一下子變成了紅‘色’。
“難道是因爲小‘女’鬼把那小小的東西貼到了‘門’口上?”金四的心裡自言自語,說完之後,又搖了一下頭:“不可能,那小小的東西,看上去不過是一張紙片而已。一張紙片怎麼可能把金冢主製作出來的金‘色’小樓變成了紅‘色’小樓?這完全不可能嘛。”
金四在心裡暗暗的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後,卻又想不出這小樓爲什麼忽然變成了紅‘色’的原因。
這時,白彩姑在小樓的‘門’裡出現了。
“金四,你來得正好,我正想去找你呢?”白彩姑站在‘門’內,臉上微笑着說到。
“找我?你找我幹怎麼?”金四說着,眼睛看到白彩姑身邊的‘女’鬼,臉上立即就變了顏‘色’了:這些‘女’鬼,不但身上的金‘色’直裰不見了,身上全都穿着一些怪模怪樣的皮質小衣小裙,還是紅‘色’的,金四憑着自己的感覺,覺得這些‘女’鬼全都被白彩姑控制了。
再看了一眼白彩姑,金四的心裡又是一陣緊縮:從白彩姑的眼睛裡,金四能感覺到他的身上有那些小‘女’鬼們的氣息,顯然他的魂魄已經被這些‘女’鬼身體吞噬了。
但白彩姑的雙眼,依然那麼的清晰透亮,一看就知道他沒有被這些‘女’鬼的鬼魂力量所控制,相反的,他把這些‘女’鬼的鬼魂給控制了。
“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不可能呀……”金四的心裡喃喃自語,不過嘴裡卻是對白彩姑說到:“你是不是屁股癢了,找我再給你打幾鐵板子?”
這個金四,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一聽到金四說打屁股的事,白彩姑臉上立即就泛起了‘陰’雲:“我找你,有兩件事,一是把你控制的肖意要回來,二呢,是有關打屁股的事,你欠下的八鐵板子,也該還到你的屁股上去了。”
“就憑你?想打我屁股?你是在說夢話吧?”金四臉上冷笑着說。
“是不是說夢話,你一會兒就知道了。”白彩姑笑了笑說,說完之後,伸手摟了一下小十五的肩膀,一邊向小樓裡走去嘴裡一邊說到:“走,我們回去,不理這個‘女’瘋子。”
說完,白彩姑還真的和衆‘女’子轉身向樓裡走去了。
“白彩姑,你這小‘混’蛋,要不是冢主說不可傷你‘性’命,我早就來取你的小命了,現在你還這麼狂,我是不能再留你了,你今晚一定要完蛋!”看到白彩姑竟然敢不把自己當回事,金四立即就氣惱了起來了,只差沒有暴跳了。
“金冢主說不許傷我‘性’命?這是爲什麼?”金四的話,讓得白彩姑好一陣驚訝。
“還能爲怎麼?不過是想從你手上接過那鬼魂卡來使用罷了!我纔不去管這些,我立即就收了你的小命。”金四憤然的說。
“既然金冢主都說不能殺我,你還敢違令?你就不怕金冢主把你給滅了?”白彩姑回過頭來,臉上一片笑意的說到。
“你都看到你身邊的這些‘女’子了吧?你別以爲她們全都是假鬼,實際上她們以前全都是人,有男也有‘女’,有一些還是被抓來的那些俘虜的鬼魂。”
“是我們這些厲鬼把他們滅掉了之後,再把他們的氣息收住,然後剪一紙人,把這些鬼魂的氣息放到紙人上,還讓他們全都化爲了‘女’兒身。”
“我想,只要我把你滅掉之後,再把你的鬼魂氣息收住,讓你變成一個和這些‘女’子一樣紙鬼魂,金冢主一定會十分的開心。”
“因爲她想要的東西,一點也不會少,她還可以多出一個十分聽話的小鬼魂,到那個時候,你就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了,我還可以讓你變成一個小白臉鬼,讓金冢主隨意的折磨!”
金四說着,臉上一片陶醉的大笑。
白彩姑聽到金四這麼說,心裡倒也沒有多大的氣惱,鬼魂世界,本來就是由強者決定弱者的一切,像金四說的事情,在鬼魂世界裡,而且比比皆是,非常正常,沒有怎麼值得生氣的理由。
“說大話是容易,不過我諒你金四沒那本事。”白彩姑又說了,依然是一臉的笑。“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金四說着,控制着肖意,快速的向小樓裡走去。進了小樓的‘門’口,金四立即就走不動了,雙腳像是灌了鉛一樣,想動一下都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