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小房間,關好門,白彩姑立即把鬼魂卡拿了出來,進入了鬼魂卡之中。
一進入鬼魂卡,白彩姑就嚇了一大跳:在鬼魂卡的入口處,詔然正牽着韋麗英的手站在那裡,園聯浩尤美和才女,也站在一邊。
“感到意外了吧?”韋麗英笑了一下,嘴裡說到,她的聲音,還是和以前一樣。
“的確感覺到意外。”白彩姑老老實實的說到。
“沒事,是我把韋麗英的鬼魂抓來的。”詔然笑了一下,對白彩姑說到:“這傢伙,還有些不想來,結果被我硬拉來了。”
“我沒想到鬼王會有這麼一個秘密的場所,這場所裡還有這麼多的男女鬼魂,以前有很多時候,我就是想不通,不知道鬼王是怎樣把那些不可能的事情做好的,現在我明白了,鬼王的身後,有這麼多的男女鬼魂幫襯着,難怪怎麼事都難不倒我們的鬼王!”韋麗英笑說到。
“詔然姐姐,你要的蓮藕我找來了reads;!”塞娜魯秋蘇一邊說着,一邊跑了過來,把手裡的一條大蓮藕放到了詔然的手上,和白彩姑打了個招呼之後,老老實實站在一邊。
“你要這蓮藕幹怎麼?”白彩姑有些不解的問詔然。
“你也看到了,這個韋麗英,以前是個獨臂的老女人,現在是個獨臂的老女鬼,我知道你是不會喜歡一個獨臂的老女鬼的,所以我要用這蓮藕幫她做一隻手臂,接到她的身上,那樣你就不會每天看到一個獨臂的女鬼了。”詔然笑說。
原來是這樣,白彩姑聽了詔然的話之後,連連點頭稱讚詔然做得好。
白彩姑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在鬼魂卡里看到韋麗英的身影,他走了過去,把韋麗英的獨手拉住。
被白彩姑這麼一拉手,韋麗英滿是皺紋的臉上竟然飛直起了一抹紅暈。
抓住韋麗英的小手時,白彩姑竟然感到韋麗英的小手裡有一股淡淡的暖意。
“將軍,你不是已經死了化成鬼魂了嗎?你的手怎麼還是熱的?”白彩姑有些吃驚的問到。
聽到白彩姑叫韋麗英將軍,園聯浩尤美和才女都偷偷的笑了。
“你們笑怎麼呢?將軍的手確實是有一股熱氣,難道你們以爲我說謊不成?”白彩姑不解的問才女和園聯浩尤美。
“我們不是不相信韋麗英的手上有熱氣,我們只是覺得你叫韋麗英將軍有些好笑。”才女忍住笑說。
白彩姑更是不解了:“韋麗英本來就是個將軍呀,我叫她將軍有怎麼好笑的?”
“人間的韋麗英將軍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個鬼魂,一個鬼魂韋麗英。詔然姐姐要把韋麗英的斷臂接上,然後和她合爲一體,以後韋麗英也就是你的一個女鬼了,這世界上哪有男人把和自己同睡一張牀的女人叫做將軍的?”園聯浩尤美看到白彩姑還矇在鼓裡,便對他說解釋說到。
此時的韋麗英,被園聯浩尤美的話說得老臉紅到了脖子上。
白彩姑先是愣了一下,許久之後才反應了過來,他問詔然:“爲怎麼要合身一處呢?你們兩個不合身一處不是更好麼?”
“不合身一處不好reads;!”才女替詔然回答了白彩姑的話:“韋麗英是詔然的後世,又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活着的時候雖然是個將軍,但人一死後就怎麼也不是了,要是不讓詔然和韋麗英合身,七七四十九天之後,韋麗英的腐爛完了,她的鬼魂就會和普通人一樣散成一股氣流,不復存在。”
“只有讓韋麗英和詔然的鬼魂和身到一起,韋麗英的鬼魂依附着詔然的巫術,才能長久的存活下去。?”
聽了才女的話,白彩姑還是有些不解:“你才女以前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你的鬼魂能存活下來,韋麗英的鬼魂爲怎麼就不能存活下來呢?”
“才女的鬼魂能存活下來,那是因爲她在死前心裡有一股很大的怨氣,這股怨氣在她死後,長期不散,才聚成了她的鬼魂,而我和園聯浩尤美,則是藉助了巫術之力,才讓自己的鬼魂終年不散。”詔然對白彩姑解釋說。
原來是這樣。
“那你有多大的把握能讓韋麗英的鬼魂和你的鬼魂合到一起?”白彩姑問詔然。
“只要你鬼王助我,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詔然說着,臉上笑了一下,對白彩姑說到:“韋麗英的鬼魂和我的鬼魂合到一起,過了滿一個甲子之後,就可以重新分開,到時她也就可以單獨的存在了。”
白彩姑一聽,立即喜上眉梢:“那真是太好了!”
“不說了,我們現在就去給韋麗英接蓮藕手臂去。”詔然笑說到。
“太謝謝詔然姐姐了。”韋麗英的臉上,也是一臉的興奮,嘴裡連連對詔然道謝。
“韋麗英,你先別叫我姐姐好不好?你那老太婆的樣子,叫我姐姐我受不了!”詔然瞪了韋麗英一眼,嘴裡叫嚷着說到,把才女和園聯浩尤美都逗笑了。
在鬼魂卡里又看到了韋麗英,白彩姑心裡的所有不快,立即爲之一掃而光,他拉着韋麗英的手,和詔然、才女、園聯浩尤美一起向鬼魂卡的樓上走去。
走進了一個房間,白彩姑看到房間的中間擺着一張桌子,桌子上睡着一個光溜溜的獨臂老女人,不是韋麗英的屍體還有誰?
“韋麗英不是已經下葬了麼?她的屍體怎麼會在這裡?”白彩姑吃驚問到。
“這還不簡單嗎?剛纔我讓塞娜魯秋蘇和吉吉浩尤美到韋麗英的墳穴裡去,不到二十分鐘就把韋麗英的身體弄來了,沒有韋麗英的身體,就怎麼也做不了。”園聯浩尤美說。
白彩姑不說話了。
這時,邊靜子和肖意拿着一個玻璃瓶子,走了進來,一進來就把瓶子裡的東西向仰睡在桌子上的韋麗英嘴巴里灌。
白彩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玻璃瓶裡裝着的是海燈幽靈的乳汁。
詔然怕白彩姑看不懂,便對白彩姑說:“海燈幽靈的乳汁,灌到韋麗英的屍體裡去後,能讓韋麗英的屍體裡的血再次活起來,那樣我纔可以把這一節蓮藕接到她的身上去。”
白彩姑聽不怎麼明白,但他還是點了點頭,至少他知道詔然要把那一截蓮藕接到韋麗英的身上去,讓那蓮藕變成韋麗英的一隻手臂。
邊靜子和肖意花了不小的力氣,才把瓶子裡的海燈幽靈乳汁全部灌到了韋麗英死屍的嘴裡。
灌完東西之後,肖意拿着空瓶子走了,邊靜子卻從身上拿出了小木盒,交給了詔然。
詔然接過小木盒之後打開。
白彩姑看到小木盒裡是一把只有兩寸長的銀刀。詔然把銀刀拿到手上之後,拉了一下,怪異的事情立即就出現了:白彩姑看到詔然手裡的銀刀被詔然拉了一下之後,變成了一把四尺餘長的大銀刀。
詔然揮起手裡的大銀刀,一刀向韋麗英屍體的斷臂結疤處砍了下去。
斷臂結疤被砍了下來,一股鮮血向外噴涌。
詔然扔了手裡的銀刀,拿起蓮藕,向被砍去結疤的地方捅去。
蓮藕捅到了韋麗英的斷臂處,和韋麗英的屍體連到了一起,白彩姑看得目瞪口呆reads;。
看着那蓮藕還是老樣子,白彩姑有些擔心的問詔然:“這人還是人,蓮藕還是蓮藕,能行嗎?”
詔然笑了一下,嘴裡說:“鬼王不用着急,這蓮藕,很快就能變成韋麗英的手臂的,我保證它會和以前的韋麗英手臂一模一樣。”
白彩姑笑了,連連的點頭,對詔然,白彩姑沒有理由不相信。
這時,邊靜子和肖意走進了一邊的衛生間,把一個嶄新的可移動浴缸擡了出來,放到了桌子邊,接着兩人又擡起了韋麗英的屍體,放到了浴缸裡。
“鬼王,借你的佛寶腦舍利一用。”詔然把小手伸到了白彩姑的面前。
白彩姑沒有說話,把身上的佛寶腦舍利拿了出來放到了詔然的手心裡。
詔然走了過去,把韋麗英屍體的小嘴巴翻開,把手裡的佛寶腦舍利塞到了韋麗英的小嘴裡。
邊靜子又走到白彩姑的身邊,小手在白彩姑的手上摸了一下。
白彩姑感覺到自己手臂上的蛆蟲在動,而且很快就有蛆蟲從自己的身上鑽了出來,爬到了邊靜子的手心裡。
邊靜子擡起手,確認到自己的手心裡有兩隻小小的血紅色蛆蟲之後,這才走到了浴缸邊上,把手裡的蛆蟲放到了浴缸裡。
那兩隻小小的蛆蟲一進入浴缸裡,就向韋麗英的身上鑽去。
兩刻鐘之後,浴缸裡的韋麗英屍體不見了,剛剛接到韋麗英斷臂上的蓮藕也不見了,浴缸裡,爬滿了全身血紅色的蛆蟲……
邊靜子和肖意又走進旁邊的衛生間,分別用小水桶提來了一桶熱水。
“鬼王,你來試一下,看看這水的溫度合不合你的心意,韋麗英從浴缸裡出來的時候,她的體溫就會和這水的溫度一樣。”邊靜子對白彩姑說。白彩姑一聽,立即走了過去,伸手試了一下水溫,感覺還可以,便對邊靜子說了:“可以了,但再更熱一點也可以。”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