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南宮赫一看就是野心極大的人,讓他甘於臣服確實不大可能!
夏侯珏說着頓了一下,接說着道:“其實我跟秦簡之所以裝着自封靈力,主要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將我們引到這裡來!”
“那這個引我們來的人很重要嗎?”
他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其實也不確定這個人是不是重要。但是就目前來看,這是一個線索。
只是他們現在還沒有任何的頭緒,事情變得有些混沌不受控制。
“我現在懷疑給你打電話的人,和引我們來的人是同一個人。”
還有讓南宮赫假死的人,說不定也是這個人!
辛小小抿着嘴想了想,問道:“老公,你不是說這魔族是三界以外的存在嗎?你說那個人是不是故意把我們引來,故意將我們困在這。爲的就是在地府不太平的這段時間,將你取面代之?”
這魔族之前不就是想攻佔人間嗎?現在將夏侯珏跟秦簡都困在這裡,這不正好合了他們的意?
而且爲什麼這麼巧?在地府不太平的時候,他們就被困在了這裡?
她的話夏侯珏當然就想到了,只是沒想到她也能想到這一點。
看她嚴肅的小表情,心中突然有些不忍。
“取而代之”四個字突然深深的刺痛了他,臉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抿着的雙脣輕啓,問道:“辛兒,要是我不再是鬼帝,你會怎麼樣?”
“我還能怎麼樣,你是人是鬼我還不是都得跟着你!問的這是什麼話?”
說着用手戳了戳男人的胸肌,因爲咯手,完了還鄙夷道:“好硬!”
夏侯珏輕笑一聲,捏着她的下巴戲謔道:“還有更硬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又來了,老不正經!”
“我很老嗎?”
小妻子居然然敢說他老?
辛小小看他臉色突然嚴肅起來,笑道:“是呀!老色鬼嘛!”
說着笑意突然一斂,問道:“對了老公,也就是在南宮赫的墓裡你跟秦簡其實根本沒有自封靈力對不對?”
夏侯珏點了點頭:“對沒錯,你會不會怪我讓你受了委屈?”
爲了讓南宮赫和那個引他來卻隱藏着的人相信,他不得不借用了“苦肉計”。
如果他表現出來關心辛小小,勢必會前功盡棄!
當然,最後還是.......!
辛小小不像以那麼不懂事,當然明白他的用心。
立馬就搖了搖頭:“不,我不會怪你,反而我要怪自己,要不是我自己沒用,也不會把你跟秦簡計劃打亂了!”
要是自己足夠有用,也就不會被南宮赫欺負!
夏侯珏越是這樣說,她就越是自責!
“這怎麼能怪你呢?要怪老公沒保護好你,如果你都能保護自己了,還要老公幹嘛?”
他跟秦簡假裝自封靈力,本來是想看看那個引他們進來的人到底是誰!
不想那個人沒出現,倒是這個南宮赫處處試探!
先是將他們關進地牢,讓他眼睜睜的看着辛小小被折磨。
然後又故意.........!
想起自己不在的三年她受了那麼多苦,而現在自己回來了她還是跟着自己受罪。夏侯珏就覺得這都是他沒有照顧好她,這都是他的錯!
辛小小知道現在不是說誰對誰錯的時候,這件事很明顯是她不對。可是她知道夏侯珏是不是不會怪她,反而會把事情怪他自己身上。
這死鬼就是這麼一個自大傢伙,覺得什麼事兒都應該在他的掌控之中才對。
“好了,這事不說了。那現在我們怎麼辦?你的靈力現在是真的沒有了!”
說着她嘆了口氣,想到了南宮暮雪給的那個“赤魂丹”,嘀咕道:“那個‘赤魂丹’怎麼能是毒藥呢?這個南宮暮雪到底什麼意思?”
要是剛纔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事情順其發展的話。明天自己就會把這個丹藥給夏侯珏跟秦簡吃,那時候他們不就真的沒有靈力了嗎?
不過她居然告訴了自己名字,應該知道夏侯珏跟秦簡會知道這藥不能吃呀!
夏侯珏嘴角一彎,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寵溺的給她順了順頭。
在她的撅着的小嘴上擦了一睛,輕笑道:“剛纔不是吃醋了嗎?還提她幹嘛?”
“你哪隻眼睛看見吃醋了?”
這怎麼就跟吃醋扯上關係了?
“沒有嗎?要不是吃醋?幹嘛記仇我質問了你?”
額?
辛小小翻了個白眼,尷尬的垂了垂頭!
話說,她剛纔心裡之所以會不爽,好像還真的是有這個原因耶!
抿着嘴嚥了口唾沫,反駁道:“我哪有?我真吃醋,就問南宮赫說要把她嫁你的事了!”
嗯,是的。南宮暮雪是夏侯珏沒轉世之前的未婚妻這事自己都不計較,怎麼可能會跟他計較別的!
要知道從秦簡嘴裡聽起來,這個南宮暮雪應該是一個不錯的姑娘。
夏侯珏抿着嘴點了點頭,疑惑道:“對呀,這也是我很好奇的,爲什麼這個事兒不問我呢?”
以她愛吃醋的性子,這不科學呀!
“問什麼問?”
辛小小翻了個白眼,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接着說道:“你敢娶回來試試!”
夏侯珏看她的樣子忍不住想要逗逗她,微微擰着眉有些認真的說道:“我跟她可是老天帝指的婚,只是可惜......!”
他說着故意頓了一下,有些爲難的表情讓人心裡頓時就沒了譜。
辛小小看他那樣理智什麼都沒了,人立馬就急了,指着急道:“可惜什麼?你...啊你幹嘛...?”
不想她還沒問出來,身子便被男人突然一勾帶進了懷裡。
夏侯珏俊臉上的爲難之色一斂,嘴角一勾,認真的說道:“可惜,被你捷足先登了!”
他的表情看上去淡淡的,嘴角那抹似有若無的笑意卻讓辛小小深陷了進去。
兩人對視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似乎怎麼都看不夠似的!
半響辛小小才抿了抿嘴,尷尬的輕“咳”了一聲。
眼神閃了閃,故意問道:“你的意思是要沒我,你不娶了她唄是不是?”
夏侯珏搖頭,清冷的聲音帶着在與她說話時會有的柔情回道:“不會!”
“‘不會’還是‘不是’呀?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說那會你是不是也在隔壁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