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小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得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雙手將臉一捂,不敢再看男人戲謔的笑臉:“哎呀!你快點了去給我弄吃的!”
特麼真是丟死人了,本來想要搬回一局,不想發現自己還是玩不過這老色鬼!
幾天後,辛小小跟着夏侯珏去了天宮。這次夏侯珏的登帝大典比重登鬼帝那次陣容更大,辛小小的封后大典也是緊隨其後。
其實這次的盛典,應該是兩人真正的婚禮纔對。
上天宮之前,兩人就回鄉下先辦了一場盛況的婚禮。流水席吃了三天,紅地毯一直鋪設了到了村口。
夏侯珏先是一身紅色的唐裝新郎服,去迎娶同樣一身鳳冠霞帔的辛小小。拜完堂又換了西裝和辛小小當初選得最喜歡的白色婚紗,在全村人的祝福下許下誓言。
四年了,他們終於有了一場完完整整的婚禮。
夏侯珏將辛小小捧在手心裡,可是沒有這場婚禮他就總覺得自己做的不夠,他還有什麼東西沒有給小妻子。
如今終於如願以償,感覺這樣他們纔是真正的夫妻一樣。
兩天後他們去天宮,在天宮又舉行了一次盛典。
從此三界以他們爲尊,六道尊他們爲首。
天宮是美,辛小小住着完全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夏侯珏剛上任,天宮很多事都要他處理。
之昆布把天宮管得烏煙瘴氣,他死了之後就更亂了。
本來讓夏侯珏早點接手的,可是因爲各種原因又耽誤了。
所以現在夏侯珏特別的忙,總是早上出去晚上才能回來。
辛小小早就聽說,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一晃三天過去了,她有三天沒有看女兒,如果那樣算的話,她的寶貝是不是應該再開始滿村了?
想着等夏侯珏晚上回來,商量着什麼時候回去看看女兒,要不然等再過十天半個月,女兒都該嫁人了!
這樣想着她不由就笑了起來,夏侯珏叫來照顧她的一個小仙女看她笑,不由問道:“天后娘娘,何事發笑?”
“沒什麼,我就是想我女兒了!”
“娘娘如果想小公主。大可將小公主接到天宮來!”
“不用了,還沒出生心就不跟我們這做父母的在一塊,真把她接上來,地府就得搬到天宮來了!”
“啊?爲什麼呀娘娘!”
辛小小搖了搖頭,只笑不語!
眼睛望着遠處仙境,心底的笑意更濃了。
爲什麼?
萌萌要是被接到天宮來,秦簡還得跟着追上來?
她正想得出神,突然有個小仙女急忙忙的跑來說道:“娘娘,剛纔從地府傳話上來,說...說...!”
“地府?說什麼了?”
小仙女有些緊張,將手中的一封書信遞過去。
信沒有裝,就是隻是簡單的摺疊了一下。
小仙女遞過去的時候,唯唯諾諾的說道:“這是在天宮大門發現的,不知道是誰放的!”
看那表情一副很怕的樣子,直接告訴辛小小可能並不是什麼事!
她打開信紙臉色有些凝重的看起來,不想這一看了內容臉色更難看了。
將信紙一收,沉思了一會兒,抿了抿嘴將信紙一揚,問道:“這信的內容都有誰知道?”
“守宮的統領,還有就是奴婢!”
“好,我現在要去一趟地府,如果天帝問起來,就說我回去看小公主了,信的內容不可告訴他知道嗎?”
“是娘娘!”
辛小小匆匆的去了地府,幽暗地府今天顯得更加的陰森了。
在“幽冥界”的大門口,辛小小拿出自己的鳳印直接走了進去。
以前這裡只有擁有鬼璽的鬼帝纔可以進,現在夏侯珏做了天帝,宣稱三界與天后辛小小共有,昆布一死整個三界就都是夏侯珏的了。
所以,這與天后共有,當然就包括了三界的任何地方。
一個如同當年黎昕禁足她的小院,夏侯珏還是仁慈的給了喬青蘿一個院子。
雖然她不再是天后,但還是派了兩個小鬼照顧她。
只是這小鬼生前也是人,同樣有人性黑暗的一面。
青蘿在這裡,過得並不好!
辛小小看到她的時候,狼狽的樣子讓人看着心疼。
雖然青蘿當初想要至她於死地,可她更看慣那兩個勢力的小鬼。
衝着兩隻小鬼怒道:“你們就是這樣照顧青蘿仙子的嗎?”
兩隻小鬼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求饒道:“娘娘饒命!”
辛小小輕“哼”了一聲,說道:“我不罰你們,免得你們將這事又賴在青蘿仙子身上。但若再讓我知道你們做事如此不盡心,定不輕饒你們。”
“是娘娘!”
她滿意的點了點頭,突然又起了什麼補充道:“不過閻君和天帝交待的其事情你們還是必須嚴格執行,青蘿仙子現在已經不是當年的天后了!”
“小的明白!”
辛小小不想因爲自己的一時聖母,讓喬青蘿有什麼特權。她可不想又像上次陳家的事一樣,最後給夏侯珏他們找麻煩。
這事其實是她好心,可不想話剛落,喬青蘿就輕諷道:“辛小小,你別得意假惺惺的。本後不需要你的憐憫!”
“我沒有憐憫你,我只是看不慣他們的做法而已,但你非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說着擡了擡下巴,問道:“說吧,你叫來我什麼事?喬青蘿,我真沒想到你手伸得還挺長的,居然能把消息送到天宮去!”
說起這事她就奇怪了,這兩隻小鬼明明對青蘿很不好,爲什麼消息會傳出去?
話落她扭頭看向那兩隻小鬼,質問道:“你們兩個怎麼做事的?居然敢與她串通,看來本後今天真得要好好整治一下這‘幽冥界’了!”
“娘娘饒命,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十二個時辰時時看着,從未有半點怠慢!”
其實辛小小知道她們不會,雖然鬼像狐狸一樣很狡猾,但是他們本來就是有罪之身投不了胎纔在這裡戴罪立功,如果因爲喬青蘿,很有可能連最的機會都沒有了。
喬青蘿知道她是在裝腔作勢而已,輕諷了一聲說道:“哼!你現是不是更應該關心一下凌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