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子墨走過噴泉附近時,林小路的電話來了,李子墨說:“你先進,證券公司的事情,我打完電話就進去。”
“好的,打完電話快點進來。”程之傑先進了店裡。
“李先生,您有沒有興趣做經理人?”林小路問。
“經理人?什麼意思?”
“像您這麼高的水平,只給自己做有點可惜,可以帶資金啊,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運作。”林小路直奔主題。
“我好像還沒有給你我的操作記錄啊?”李子墨問。
“呵呵,這個你不用管,只要記住我看好你就行了,你是我遇到的客戶裡做的最好的,我很期待能和你合作。”林小路說。
“可是,問題不在這裡,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記錄的?這對我很重要,我必須知道,否則談不上合作。”李子墨態度很堅決。
“那你的意思是我告訴你,我們就可以合作了?”林小路。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是我交友的原則,只要你沒有對我做違反這個原則的事情,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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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不吭氣了,彷彿在思考問題,很久才說:“我要好好想想,你等我電話。”
李子墨又打電話給蘇梓桐:“蘇經理好,我的記錄現在幾個人知道?”
“這次我只通知了一個人。”蘇梓桐回答。
“對方已經拿到我的交易記錄了!”
“哦?”蘇梓桐很震驚,難道是吳兵?
“我已經跟那個人在談條件,您在耐心等一下,現在絕對保證不讓其他人再知道這個資料,我就能從對方那裡確認是誰把資料透露出來的。”李子墨說。
“好的,我這邊也會開始調查。”蘇梓桐掛完電話後皺起了眉頭。
打完電話,李子墨進了程之傑家的服裝店,這是一個以年輕女孩爲銷售對象的店,店面裝修很時尚,面積很大,李子墨進去的時候,店裡人不是很多,僅有的幾個凳子都被陪女孩逛街的男孩們佔領。李子墨和張冰瑩打了招呼,因爲有服務員陪試衣服,張冰瑩就和李子墨聊了起來:“今天,有一隻小蝦心情很不錯啊!”
“呵呵,能變成龍蝦還是被曬成蝦皮就要看她的表現了。”李子墨也開起了玩笑。
“什麼啊?不是看我的表現,是要看你的表現!”程之傑在一邊糾正。
“有一句話叫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只能領你進門,怎麼修煉成龍蝦要看你自己。”
“啊?不會吧,你不打算管我啊?”
“關鍵的時候,我會提示你的,你現在的身材剛剛好,要真成蝦皮那可就不好看了。”
“這還差不多。”
“你看看我這個店,有沒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張冰瑩試着問,她想看看李子墨在股票之外還有別的什麼能耐。
李子墨掃視了一下店面,臨街是落地玻璃,大門開在店面中間,一側是店裡的時裝展示櫃,另一側有三個簡潔的小茶几,是給男同胞們休息的地方。進門後是貨架,再往裡是結算櫃,最裡是試衣間。
“店內的設置不是很合理。”李子墨說。
“哦?爲什麼?”張冰瑩問。
“門兩側應該都做成服裝展示的區域,休息區挪到後面來,一般男孩都不喜歡逛商店,坐在休息區的時候往往是東倒西歪,休息區放在門邊,外邊的人都會看到幾個很不精神的人坐在門口,這個有些倒胃口。”李子墨說。
“可是爲什麼要放到試衣間對面呢?”程之傑問。
“女孩們試完衣服都是要給男孩們看的,沒有必要讓每個試衣服的人都穿過一大堆衣服去對同伴展示。”李子墨說。
“可是,離的太會讓女孩們感覺會不方便,因爲除了自己的男朋友外,還有其他人的男朋友啊。”程之傑說。
“休息區沒必要還弄個茶几什麼的,可以像快餐店一樣順着牆搞一個很窄但可以稍微長一點的桌面,放一個長條凳,坐的人可以多一點,不要放服裝雜誌,買一些體育或者電玩方面的畫報,這樣男孩們會有興趣看,不會東倒西歪,另一方面,他們是背對試衣間的,女孩出來後肯定會喊人,而不會所有的人都去看是不是自己的朋友出來了。”李子墨繼續解釋。
“哦?還不錯,”張冰瑩微笑着點頭“你們去開戶吧。”
兩個人先去金融大廈的招商銀行開了卡,存了錢,然後上樓去九州證券。
“要不要叫金華出來陪你開戶?”李子墨問。
“NO,保密,等我成爲大龍蝦的時候再通知她,讓她來伺候我!”程之傑說。
“呵呵,真有你的。”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來到櫃檯,櫃檯有一臺計算機出了故障,一個工作人員正在修理,程之傑按工作人員有要求開始填寫表格,這時齊小樂出現了。
他發現李子墨就是前幾天被金華帶進大戶區的人後就進了櫃檯,修電腦的人擋住了他的路,他拍了拍那個工作人員:“飛,讓一讓,我進去看一下。”
他來到正在開戶的程之傑身邊,目不轉睛地瞧着李子墨,李子墨發現這個人的目光不是很友善,就把目光移到別處。這時,修電腦的小夥子的手機響了,他把手機夾在肩膀上接電話:“喂,您好……哦,小路啊……這個星期沒時間,我要去參加一個培訓……這樣吧,我現在正在修電腦,我等會給你打過去……好,再見!”
他在和一個叫“小路”的打電話,李子墨的目光又轉了過去。
“嗨!你這個地方填錯了!”齊小樂指着程之傑的表,聲音有點陰陽怪氣,程之傑看了一下:“怎麼錯了?”
“沒錯嗎?”齊小樂又仔細看了一眼,“哦,沒錯,對不起,是我看錯了。”
程之傑“呼”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你有病啊!”
齊小樂沒想到這個外表溫柔漂亮的女孩性格這麼火爆,他愣了一下,立即就開始反攻:“我又不是故意的,還不是爲你好,你要是把性別都填錯了,那多冤哪!”
“你說什麼?你給我出來!”程之傑雙手叉腰指着齊小樂。
“出來就出來,老子的地盤,我還怕你?”齊小樂直接翻出了櫃檯,修電腦的小夥子一看不對勁,跟着也翻出櫃檯,一把拉住齊小樂:“齊經理,這裡的事情你別插手。”李子墨也拉住程之傑退了幾步,小聲說:“沒必要,這裡態度惡劣咱們換一家。”程之傑點了點頭。
“什麼這裡那裡的,我看看還不行?我出來了,你要怎麼着?”齊小樂甩開拉他的小夥子,也雙手叉腰。
“怎麼樣?”程之傑拿起簽了一半的協議直接摔在齊小樂臉上,“我抽死你!”
“哇靠!”齊小樂的臉頓時變成豬肝色,直接就撲了上來,李子墨一看,立即衝過去拉程之傑,結果程之傑靈巧地閃到一邊,“哈”的一聲厲喝!一個跆拳道的側踢,直接把瘦小的齊小樂踢回到櫃檯裡面。櫃檯內外頓時亂作一團,有人飛速跑到經理辦公室,蘇梓桐聞訊立即趕來,卻看到被幾個人扶起來的齊小樂臉色煞白地捂着肚子,對面櫃檯站着一個叉着腰的女孩,看着眼熟,再一看,旁邊站着李子墨,這時李子墨也看到了蘇梓桐。
蘇梓桐的辦公室,高欣在泡茶,程之傑得意洋洋坐在沙發上,蘇梓桐說:“你這個花枝招展的女娃兒還真厲害,估計那小子以後見了你要繞着走了。”
“嘿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過蘇經理,剛纔那個人也是經理嗎?”程之傑問。
“哦?我們不說他了,今天你們是要來開戶,對吧,發生了這種事情,我作爲營業部經理必須向你們道歉,請接受我們的歉意。”蘇梓桐說着就要來鞠躬,李子墨趕緊攔住了:“那個高經理,你帶她去開戶吧,我和蘇經理有說要說。”
“我不在這裡開戶?”程之傑開始耍脾氣。
“爲什麼?”李子墨問。
“我不想見那個人!”程之傑說。
“你怕他什麼,他怕你還差不多!”李子墨微笑着對程之傑說。
“哦,說的也是,那我就繼續開戶。”程之傑笑嘻嘻地和高欣出去了。
“蘇經理,今天的事情真不好意思,我沒看住她。”李子墨開始道歉。
“呵呵,給那個傢伙一點教訓,讓他以後再瞎胡鬧。”蘇梓桐的臉色並不好看。
“蘇經理,剛纔在櫃檯上修電腦的小夥子是誰?我看他的胸前也有你們公司的胸牌。”
“那應該是電腦部的胡飛。”
“重點查一下他,目前最有可能的就是他。”
蘇梓桐愣住了:“最有可能是他!”
李子墨從手機裡調出一個號碼:“查一下電腦部的電話記錄,看看有沒有這個號碼,如果有,就差不多可以確定問題在那裡。”他把林小路的電話交給蘇梓桐。
處理完這些事情,蘇梓桐看見李子墨還回了資料,就隨口問了幾個問題,李子墨對答如流,蘇梓桐從抽屜裡拿出第二份資料遞給李子墨。
李瑞民今天再次聯繫王慶隆的時候,王慶隆只說了一句話:“按照你的意思,我已經修改了協議,我不可能再做任何讓步,如果你覺得不合適,那我就不做親子鑑定,直接收李子墨爲義子。”
“啊?”
“如果你想好了,去郵箱下載協議,簽上字傳真過來,從現在開始我只收傳真,不接電話。”
看到丈夫氣歪的臉,秦雲說:“我已經酬到款了,你還在折騰什麼?”
“要你管!”
晚上八點,王慶隆收到了簽字後的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