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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特腦中就像漿糊一樣,機械般動着手腳,終於解開了捆綁着何昀四肢的絲帶。
李特忙着拾起地上褲衩,欲穿上,哪知手腳解脫的何昀卻一躍而起,劈手奪過李特手中褲衩,扔到地上,怒斥道:“不準穿衣服!”
李特一愣,顫抖道:“老師,你……”
何昀揉着左右手腕,嗤笑道:“你居然強暴自己的老師,難道就想這樣一走了之了嗎?”
“我,我,我沒…”李特手足無措,掩住下體縮到角落,“那…你說怎麼辦?”
“怎麼辦,哼哼…”何昀也不着急穿衣,徑自坐回到沙發上,擺了一個優雅的姿勢,“打電話叫校長來,讓他看看學校學生乾的好事,順便再讓他打一下110。”
“不要!”李特嚇得直襬手,這要是讓全校都知道,先不說坐牢是肯定的,那丟人可丟到家了,而且聽說強姦犯進去可有苦頭吃,真的慘不忍睹。可是這一擺手,沒穿衣服的下體霎時又暴露出來,頓時又窘得重新掩住。
何昀冷笑一聲,道:“不要也可以,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
李特詫異地擡頭看了一眼何昀,卻見她赤-裸全身,斜倚在沙發上,雙-乳高聳,姿態撩人,毫不避諱,李特羞得又趕忙低下頭去,諾諾道:“什麼事?”
何昀見李特此時唯唯諾諾,似乎已被自己控制,便不再遮掩,開門見山道:“我需要一個女生,需要你把她帶到那個廢園子裡的紅磚房內,夜晚子時,你應該明白的。”
李特一聽,剎那間五雷轟頂,一瞬間什麼也明白了:何昀就是何昀,殺人分屍的是她,並沒有什麼孿生姐姐,一切都是她編造出來的謊言,甚至昨晚的事,都是她何昀使的詭計。李特頓時聯想到那橙汁、那盤蚊香,怪不得自己什麼也不記得了。
何昀滿面得意,媚笑地望着李特,她似乎胸有成竹,她覺得自己是貓,李特是老鼠,老鼠當然是自己的獵物,而獵物已然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逃脫不掉自己的五指山。
——但是她似乎錯了,獵物有的時候也會反撲。
李特就是這樣一隻獵物,卻見他緩緩站起,再也不似之前那般唯唯諾諾、遮遮掩掩,他傲然挺胸,緩緩來到沙發旁,淡然地拾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拾起,然後再一件一件的慢慢穿上。
這下輪到何昀愣住了,她瞪着一雙驚愕的眼睛,望着他,突然喝道:“誰叫你穿上衣服的,快給我放下!”
可是這回李特彷彿充耳不聞,依舊一件件穿着衣服,等到最後一件衣服穿上身,李特拍了拍衣袖,頓時瞬間恢復了自信,隨即兩道森冷的目光射向何昀。
驀地,何昀在驟然之間感到渾身冰冷,如墜冰窟,吃驚地看着李特的變化,合不攏嘴。
“你是故意的,你也不是同性戀。”李特淡淡地說道。
何昀惱怒:“你說什麼?你再這樣我可要打電話了啊!”說着就準備掏手機,可惜全身**,周身沒有一物。
“這是你的一個圈套,你根本就沒有什麼孿生姐姐,陳俊的事是不是也是這樣?”李特突然變得不再窘迫,雙眼堅定地望着何昀,“你是不是也是拿的這件事來要挾他的?”
何昀突然被李特銳利的目光看得渾不自在,原本挺起的胸脯也用雙手環抱,她不明白自己竟在李特的感染下也發生了變化,反倒變得如先前李特般窘迫,渾身不自在。她更不明白原本吃定的獵物,怎會從體內散發出這樣強的氣場。
她當然不明白,就連李特也不太明白,那是因爲原本李特以爲自己真的做了齷齪事,雖然是無意識的,但畢竟是自己理虧。但現在則不同了,當他明白這一切都是何昀的圈套,思想上則悄然發生了轉變。
當然這一點他自己並不是很明白,他只是覺得自己被耍了,還有白萱,也是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介紹給何昀的,因此而害了她,爲此他一直處在深深的自責中,現在真相明瞭,不由得怒火中燒,氣場悄然轉變,由原本的唯唯諾諾變成現在的犀利、意志堅定。
何昀當然不想就這麼示弱,更不想當着個黃毛小子的面示弱,她傲然地挺起胸膛,迎上李特堅定的目光,嗤笑道:“陳俊?哼哼,那小子,我甚至還沒有給他下藥,那小子就有點鬼急了,喝了橙汁後,就跟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說完還譏笑兩聲。
李特鄙夷地望着她:“原來那橙汁裡面果真有東西,可是你也喝了,怎麼沒反應?”
何昀端起茶几上那喝剩下的半杯橙汁,晃了晃說道:“這裡面下了一種催情藥,這種藥對女人可無效,但是針對男人可管用了,只要喝下它,男人體內就能瞬間產生大量睾酮素,這是使男人性奮的主要元素,但男性睾酮對於女人可無效了。”何昀在賣弄學識,越說越得意,但轉眼又嘆息一聲,用佩服的目光看着李特,“可是你好像有點不同,竟然能抵抗得住那種藥力,你的定力真的非同一般,果然是個不一樣的人呢。”這句話則有點讚賞的意味在裡面。
“那盤蚊香又是怎麼回事?”李特看着那盤燃燒成灰燼的蚊香,問道。
“哈哈!”何昀卻突然大笑起來,“果然不一般,這都想到了。不錯,就是因爲催情藥對你無效,我纔不得已用了那盤蚊香,那可不是一般的蚊香,它散發出的那種香味可以影響你的腦部神經,讓你產生幻覺,進一步控制你的行爲。這還只是一種試驗品,沒想到還真管用,用在這樣一個意志堅定的人身上都行。”
“但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李特搖了搖頭,“它究竟是怎樣控制我的行爲,它的原料是不是那種黑色的花?”
何昀驚異,但突然不回答了,反而意味深長地看着他,緩緩才道:“其實你也記得一些的,你是不是將我看作了那個女生,還喊了她的名字?這其實就是你產生的幻覺。”
“你說的是誰?”李特一驚,本能問道。
何昀媚笑地說出一個名字,李特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瞬間無語,兩人相互而視,一男一女,一個穿戴齊整,另一個卻全身赤-裸,好不另類。
“我還想最後問你一個問題。”李特突然又道。
“你說。”何昀往沙發上懶洋洋地挪動着光溜溜的身子。
“白萱,”李特冷冷地看着何昀光潔的胴-體,“白萱是不是被你殺了,就在那個紅磚房內?”
“有些事情你不該知道。”何昀冷哼一聲,就不再說話。
“爲什麼不敢告訴我,我見識過你的身手,我也知道今日絕難以逃脫,對於一個將死之人,你還有什麼秘密是不敢透露的?”李特面色堅定,絲毫不怯地看着她,問道。
“因爲你還不能死,我還有事情要交給你去做,所以現在並不能什麼都讓你知道。”何昀懶洋洋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