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已有確鑿證據表明,五陽市人民第一醫院最新引進的一批進口設備已被一夥犯罪分子偷盜成功,”電視上很漂亮的女主持嚴肅地說道。
“哈哈哈!”藍亭笑得幾乎是前仰後合:“這些白癡,還證據確鑿,機器都不在那了,還確鑿呢!真是些超級大白癡,這些人怎麼能那麼蠢啊。”
“原來我還覺得很多人都比我聰明,可我現在發現,哎,人啊,大多數人都比動物聰明不了多少,”牧盈也不由非常沉重地感嘆道。
“韓靜,你真厲害,你怎麼連着機器都一併給弄了啊,啊?那些機器在哪?讓我們也見識見識?”藍亭的好奇心可不是一般的,尤其是對那些非常奇怪的事情。
“不是我,”韓靜悶悶地回答道:“是我哥。”
“啊?你哥?”藍亭和牧盈同時驚叫地叫起來:“你哥?”
“是啊,我也好希望是我啊,哎!你們可要保密哦,我哥用的可是我們家老祖宗傳下的秘術,多了我也不能在說了,你們能理解吧。”
三人以前就知道韓家很有問題,現在就更肯定了,雖然對於此事,三位美女都大感驚奇,想要打破砂鍋,可這和她們沒有太大的關係,她們之間只會注重姐妹的情意,沒有打算破壞了情意來窺探他人隱私的意圖,再看看韓靜爲難的模樣,也就不再追問了。
這時的韓靜腦海裡卻不停地浮現出郭康和自己剛清醒的那一刻,眼對眼,鼻子對鼻子,韓靜發誓,她韓靜長這麼大,還從未和除了父兄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如此地靠近過呢!這麼想着,身體不知被某種異樣的情緒折磨地真的是萬分痛苦,再看看旁邊專心等待郭康的王雪迪,更是一種愧疚感油然而生,這簡直就是一件千刀萬剮的事啊,自己怎麼能去挖好
姐妹的牆角呢?雖然她是被迫的。
“你是不是很累,看你這麼無精打采的樣子,要不我們就先走了,如果郭康醒來,你就打個電話給我,我保證我會馬上趕過來,”王雪迪體貼地說着。
“啊?我的樣子看起來很累嗎?哈哈哈,怎麼會呢?”韓靜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緊站起來對衆姐妹說道:“不如咱們玩麻將吧!啊。整好放鬆放鬆。”
“那好,我可是要贏你一大筆哦!”藍亭興奮地說着,她可真的是興趣廣泛,什麼都能劃上兩下,可唯獨好象對一件事不那麼感冒,好象是男人吧,反正從沒聽說過她有喜歡任男生的表示,莫非是因爲她整天跟姐妹們泡在一起的原因?
“哼,哪有你這樣的,只想贏不想輸,”牧盈撇撇嘴,幾人走向了娛樂室。
“好了,今天的換氣天決就到這裡,我要叮囑你,你必須要勤加練習,否則,一旦危機來臨,你就只有逃跑的份,”鬼熙魅很嚴肅地說着,收起手決,定坐在一個荷花樣的蒲團之上。
“哦知道了,”郭康看到鬼熙魅一臉的嚴肅樣子,很認真地點點頭:“我會每天運行周天,勤加練習,可是,我們有危險嗎?師傅這麼強大。”
“哼,少來,”鬼熙魅不屑地說道:“每過一百年,都是各門修真氣邁非常薄弱的時候,也是各種邪魔橫行霸道的時候,所以我們修真界務必要小心,但他們猖狂的日子也僅有三天而已,所以,不必害怕,小心就是了。”
“可是他們會不會危害人間?”郭康一臉憂國憂民的表情。
“或許!”鬼熙魅冷冷說着。
“難道就沒有什麼化解的辦法嗎?”郭康追問道,他可不願看到人被邪魔所殘害的事情,骨子裡,他當然是一個
非常富有正義感的人。
“少瞎操閒心,”鬼熙魅一臉的譏諷:“這個還輪不到你,我修真界自有對付的方法,當然在這個百門之危來臨之前,做事要謹慎些了。”
郭康只覺面紅耳躁,在內心發誓,一定要好好地加油練習,否則連跟人好好說話的權利都沒有,真的是悶啊,男人的尊嚴不容許別人對他這樣不屑地說話,可是,在死亡的威脅面前,他有什麼不能忍受的!可悲啊。
不過幸好這種感覺只是偶爾,鬼熙魅對自己還是相當不錯的,否則,郭康真不知在這個未知的領域如何活下去。
從鏡面中一出來,就看到了等候在客廳的韓劍和韓學慶,郭康一看到韓劍就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算是打過了招呼,而韓劍看到郭康更是不自然,愣在那裡,不知幹什麼,顯然,在韓學慶的一番教導下,他知道自己不僅犯了一個大錯,而且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
“郭賢侄,你出來了啊,”韓學慶說着近乎廢話一樣的話,可是大多的客套話都是屬於這類的話,一臉的謙和的態度:“剛纔犬子多加冒犯,還望……”
“郭叔叔,您還跟我說這些幹什麼?”郭康倒真的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那種情況下,誰都可能誤會的,不過我可真的是被冤枉的哦!真的好羨慕韓靜有韓劍這樣的一個好哥哥。”說完,對韓劍很友好地笑了笑。
“你真的是年輕有爲,心胸寬廣啊,”韓劍更爲不好意思地說着:“今後我一定要改掉我這個脾氣暴躁鹵莽的壞習慣,幸好是你,要換了是別人,不找我報仇纔怪!”
“哈哈,又誰會這麼小氣?”郭康非常開心地笑了笑,一把拉掉腦袋上的紗布:“從現在起,我就是一個正常人了,絕對不是一個病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