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着煙強忍着睡意終於捱到了凌晨3點多,這次我還是沒穿鞋並且還墊起腳尖來到了我父親臥室的門口,我輕輕的扭動着門的把手,可是我發覺怎樣使勁都無法扭動門的把手,我心說難道父親把臥室門鎖住了?我大腦高速回憶着這間臥室的鑰匙放在哪兒,最後回憶的結果就是鑰匙在哪隻有老婆知道。
現在我才知道不管理家務是多麼的苦逼,那些看到這裡從不幫老婆做家務的男同胞你們要改改了。
不過幸虧我不是一般人,我是一個遇到困難不輕易放棄的孩子,我退回到了我的臥室,我準備從我的臥室翻進到父親的臥室,我家格局是這樣的,大臥室是我和蘇妲的房間,這間臥室沒有涼臺,就只有窗戶,窗戶完全打開後大小剛好可以讓一個成年人通過,小臥室是我父親現在住的那間,那臥室有涼臺,那涼臺左邊比較大離我這間臥室的窗戶距離很近,我決定從我這邊窗戶翻到隔壁臥室的涼臺裡,老子真的太佩服自己的智商了。
打開窗戶後,我還得在打開防盜網的小門,很多家庭防盜網都是可以開門的,辛虧老子安裝的是這樣的,要不然今天就沒轍了,雖說我家是住在3樓,可是當我踩在窗沿上時,心裡還是有點發慌,這尼瑪掉下去至少得殘廢一隻腳,到時我殘廢了,又沒什麼錢,光靠一張帥氣的臉我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女的願意跟我,還好我沒有丟一個體育生的臉,我以十二分集中的注意力翻到了小臥室的涼臺上,當我到了涼臺上時我又發現奇怪的地方了,我家小臥室通往涼臺是一道玻璃門,一般的情況下這玻璃門的窗簾是不拉上的,可是現在我父親卻在晚上睡覺時把這窗簾拉上了,我本來想透過玻璃看下臥室裡現在的情況,現在因爲這窗簾我決定直接進去看看,我輕輕的嘗試着拉了下玻璃門,還好,多虧這玻璃門鎖早就壞掉,我當初一直捨不得花錢修理,所以現在輕易就讓我拉開了。
因爲我的眼睛早就適應了黑暗,所以當玻璃門打開後我目光就迅速掃射着臥室的牀上,因爲我擔心我這一系列動作把父親給吵醒了啊,不過還好,父親的牀還是整齊的,連被窩都沒有打開。
被窩都沒打開!!!我日~!牀上壓根就沒人,我父親他人在哪裡?我可以清楚的記得,我的父親絕對沒有出門,如果出門了那麼一定會有聲音,老子連覺都沒有睡,我會沒聽到出門聲?那麼我父親去哪了?
我趕忙走進了臥室仔細的找着,我這時也不管不顧了,把燈打開翻箱倒櫃的找着,這時我的腳脖子突然被人抓住了,不過這次和上次不同的是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抓我腳脖子的是人不是鬼,因爲我可以從他的手中感覺到皮膚的熱量,不過出於本能反應我還是驚的叫了一聲,這時牀下出了個腦袋,我一看是我的父親,他這時又是一臉驚訝的看着我說道:“怎麼是你?你怎麼進我房間了?”
我現在壓根就忘記回答他的問題了,因爲看到他從牀底下鑽出來,我第一反應是我父親不會腦袋出了什麼問題吧?正常人會大晚上的鑽牀底嗎?這時我已經無法思考他是怎麼變成神經病了,現在只能分析如果按他是神經病來推測,那麼之前的種種疑問全部就能迎刃而解了,父親看到是我後,鬆開了我的腳鼻子,他鑽出牀底一臉嚴肅的對我說道:“你快回答你怎麼進的我房間?爲什麼要進我房間?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現在這句話這語氣更加讓我肯定了他已經是是神經病這件事,這時我眼角餘光又看到他牀頭的手機了,我想起了他白天幾乎一整天都在擺弄他的手機,別人說神經病內心世界和別人是不一樣的,有時會依託某件東西在傳達他內心世界的不安,我心說難道他內心世界的秘密都在他手機上?
我現在懶得理我神經病父親,我想去拿那部手機,在我彎腰拿那手機時,我的脖子前面傳來一陣冰涼的感覺,這個感覺我很熟悉,是匕首,隨着匕首漸漸的逼緊,我父親在我背後嚴厲的說道:“你不回答我問題,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尼瑪啊~我的父親病得不清,不過我現在沒時間思考這個問題,更重要的是保住小命,我趕緊說道:“老爹,別和我開玩笑啊,我是天賜啊,剛纔我想進你的屋子,可是發覺門被鎖了,所以才從隔壁臥室的窗戶翻進來的。”
我父親冷冷的說道:“這麼晚了你想進我的臥室到底是要幹什麼?”
他這個問題真的把我問住了,難道我說覺得他有點神經病?還是說懷疑他用手機玩微信月拋?我覺得現在肯定不能激怒他,上面2個答案隨便說一個,我絕對都會掛掉,我靈機一動,我內心自己調整了下,我說道:“我其實是警察,我懷疑這房子有壞人,所以進來抓壞人的。”我以一個正義的警察身份來和他溝通,我覺得他應該會害怕的。
可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父親說道:“你可以去死了。”聽到這個聲音後,我急了,趕忙大聲喊道:“刀下留人,我是天賜啊,我錯了,我剛纔撒謊了,我其實進你房間是懷疑你得了神經病,想偷偷觀察下你。”我現在只能賭一賭了。
這時我脖子上的匕首離開了,父親把我拉轉了身說道:“天賜,我的孩子,你怎麼連自己的父親都懷疑起來了啊?唉”說完他還嘆了口氣。
我乖乖的點點頭,嘴裡應和着說自己不懂事,然後在我父親還在低頭嘆氣時尼瑪趁他不注意我就反手一拳朝他的太陽穴打去,我聽大亮說打這裡可以讓人瞬間暈掉,我必須把我父親打暈掉,我嚴重懷疑他現在是超級嚴重的神經病,我再不打暈他我估計接下來還會有生命危險,現在我看着倒在地上的父親心中安頓了不少,我本來想先打醫院的電話讓他們安排人來看下我的父親,但是我突然記起了我來這臥室的目的,看我父親的手機,我順手過去拿起了手機。
父親手機是現在流行的大屏手機,我本想直接打開微信看看父親到底和誰在聊天,可是讓我奇怪的事我父親手機上壓根沒有微信這個軟件,甚至都沒有其它任何的軟件,就像是一個新手機,我記得父親拍照的事,我趕緊打開了他手機相冊,裡面有2個文件夾,第一個文件夾叫兒子,第二個文件夾叫他,幾乎都是的照片,我也不知道父親是什麼時候拍的,都是各個角度我的照片,都是白天的時候出去玩時父親照的,可是這些照片我壓根不知道,父親要給我拍照爲什麼要偷拍?完全可以直接說想和我合照啊,而且白天父親當我面照的一些風景照現在都找不到了,因爲不理解父親這個行爲我現在是滿頭的大汗,心中更加好奇第二個文件夾裡的照片是說什麼;我接着打開了第二個文件夾,全部是我背部的照片,都是照的我身上那個紅印,從照片上看我的紅印比從鏡子裡看顯得更加清楚,而且父親拍得很仔細,不過通過照片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就是那紅印有的照片顯得很顏色淺,有的相片卻顯得顏色很深,我心中滿是疑問,父親到底是在幹什麼,如果要說現在我還覺得父親是神經病那就是缺心眼了,我感覺父親做這些行爲肯定是帶着什麼目的的。
我身上的紅印到底有什麼秘密?爲什麼照片中顏色會不一樣?我把手機隨手丟牀上,低頭又看了看父親,確認他還在昏迷狀態,趕忙又去衛生間照着我的背後,想看下我背後的紅印到底顏色是深還是淺,可是現在尼瑪更可怕的事發生了,我背後已經完全沒有紅印了,那個紅印去哪裡了?
這時我突然聽到小臥室有響聲,我沒時間多思考背部的事,急忙趕回了小臥室,可是我的父親卻不見了,地上沒有一個人,我目光在臥室裡到處掃描着,接着我感覺腦袋一陣劇痛,我瞬間失去了知覺。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看了下外面的天空,幾乎都快天亮了,我全身被捆綁在靠椅上,我現在的位置是我家客廳的正中央,我的前方坐着一個人默默的抽着煙,這個人就是我的父親。
我看到這樣的情形,我也迷糊了,不知道我父親到底玩得哪個花樣,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全身試了試掙扎了下,可是絲毫無法動彈,他坐在沙發上就那樣靜靜的看着我,也沒多說什麼,最終我放棄了掙扎,我喘着粗氣問道:“老爹,你現在到底是玩的哪樣啊?”
我父親深吸一口煙緩緩的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對你啊,可是爲了你好,我覺得你這2天還是安靜點倒好,你雖然是我的養子,不過我早就把你當兒子對待,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
父親說完就再次掏出了手機對着手機擺弄着什麼,看他這樣,我現在才領悟過來,父親可能不是在玩微信,而是用手機在跟誰發着短信,我真TMD是傻逼一個,不知道去看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