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爲不知道這個炎鋒所謂的‘幫忙’是指什麼,我在內地的時候也是被‘陰’怕了,所以我沒有開口迴應他,我等着宇恆先開口。剛纔這個叫炎鋒的也說過了宇恆認識他。
宇恆這鳥人不是我想的那麼的傻,他似乎是在看我,好像是想等我先開口,最後我們2個都沒開口,炎鋒看到這情況再次說道:“你們難道2個不好奇我是讓你們幫什麼忙嗎?”
我還是不爲所動,老子纔不管是幫什麼忙,少在那貓哭耗子的,我現在是他們這裡的板上肉,想怎麼切我就怎麼切,還需要這麼禮貌的問我願不願意幫忙嗎?估計是挖好坑等老子往下跳。
我看到宇恆估神情計忍不住了。我知道他比我心急,終於還是宇恆先忍不住的說道:“我什麼忙都可以幫,但是請給我單獨的機會,我有事想和你談談。”他說完這話時又看了看我。
果然沒錯!!老子剛纔的分析絕對是對的,他慌了,慌張的原因是爲什麼到現在這邊這邊都沒有放他出去,哈哈他活該,我總覺得現在的我該做點什麼了,想了想我便做好了決定,我說:“宇恆不用多說了,跟這樣的人無需多說。”這句話在宇恆來聽的話可能包含着很多意義,他會覺得我敢當炎鋒的面說這話,也許他真的會相信我剛纔所說的假話,那樣到時我就可以好好利用起宇恆了,而且在炎鋒他看來我這話可能毫無意義。只是想讓宇恆不在廢話而已,對我完全是沒一點害處。
我剛準備說出口,可是炎鋒搶在我前面再一次開口說道:“宇恆你一定好奇我們爲什麼要把你們2個關一起吧?爲什麼天賜一定帶到了這裡,可是我們還不放過你,對嗎?其實按之前的約定我們現在本應該愉快的把你放走,而且還會通過我後面強大的背景賠你一筆‘精神損失費’,可是現在之所以你還被關在這裡,這一切全部都只能怪你自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明白嗎?在之前那屋子你幹過什麼,我們現在都查清楚了。”
嗎b的,他說的話全部和我無關,我聽不懂啊。我看到宇恆聽完了他的話後,先是在低頭思考,過了會兒他感覺想通了,但是這時他的臉色變得更差了,他似乎有點緊張,不過還是語氣裝作很鎮定的說道:“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只知道你違反了我們的約定。”
炎鋒說道:“當初我們原計劃是天賜被帶來後。我們就幹掉唐棣,我們之所以要幹掉他,並不是他招惹了我們,而是我們和別的人有約定,其實站在我的立場來講,我是對殺不殺唐棣沒多大興趣的,可是因爲你走漏了消息,所以造成了唐棣現在消失不見,我們跟那邊無法交待,所以我們現在也不能放你走。”
宇恆這次似乎沒再思考,他幾乎咆哮道:“你們是什麼人,大家都清楚,在這邊還有人敢威脅要你們做什麼?別拿這些傻逼都不信的事來忽悠我,幹~真不應該相信你們,不過現在這樣也好,其實我早就不在乎我的生死了,只要唐棣沒事就行。”看不出來他對紅毛的感情還挺深,其實要不是紅毛這次在這邊‘陰’了我,我對紅毛的不感情會比他宇恆淺。
炎鋒說道:“宇恆,難道你這麼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嗎?你知道實驗室裡的小白兔嗎?當做實驗的時候,它在實驗室裡那比什麼都珍貴,可是當試驗做完後,它連上餐桌當人類食物的資格都沒有,懂嗎?”
宇恆不再理他,不過我到是從炎鋒的話中聽出了另外的意思,難打說他想請我們幫什麼忙,如果我們幫了的話,他就有可能放過我?雖然他們的話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信,但是我覺得還是問問清楚比較好。
我搶着對着炎鋒說道:“你的意思是不是如果幫了你的忙,就有可能放過我?”
炎鋒笑了笑說道:“那當然,而且我讓你們做的事對於你們來說可是相當簡單。”
我問道:“是什麼事。”
炎鋒說道:“引誘唐棣出來,因爲我們現在找不到他的人。”
宇恆聽到唐棣的名字這時說道:“之前你們說要找到我,後來找到我後,又去欺騙唐棣說要去內地找天賜,找到天賜後我就可以出去,唐棣也是以此爲條件纔去的內地,結果到現在爲止是我和天賜都你們手裡,但是你們現在又說讓我們幫忙引誘唐棣才放了我們,你們當我們是傻逼嗎?你省省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要找唐棣絕對不是你們所說的是被什麼人要挾。”
炎鋒說道:“我沒必要騙你。”
宇恆再次說道:“我們絕對不會幫你這個忙的。”
我日這個鳥人的仙人啊,爲什麼要在‘我’後面加個‘門’?他自己說不幫忙,什麼時候代表我不幫忙的?我立刻搶着回答道:“別理這個鳥人,我願意幫忙,你看靠我一個人可以引誘唐棣夠嗎?”
宇恆這時又立刻對我說道:“你爲什麼要害唐棣啊?他們的話不能信啊,以他們的習性就算我們真的幫助他們了,最後的結果肯定是唐棣死,我們還是會被關在這裡,而且你剛纔不是說”這個鳥人原來剛纔真的鴨子嘴——死了硬,在硬撐着,現在聽他這麼一說,估計剛纔已經心裡有點相信我的鬼話了,只是不想承認罷了,我又立即反駁他道:“你個傻逼別說了,剛纔我是想欺騙你,看有什麼機會可以靠你幫我跑出去,哪怕是犧牲了你也行,你和紅毛是一夥的,紅毛把我害得多慘你知道嗎?就算我現在幫助他們,他們最後不放我出去,我也心裡爽啊,我現在就想報復紅毛,老子在內地已經沒朋友沒親人了,老婆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本來我來這邊就是找老婆的,結果現在卻···算了不說我老婆了了,本來我把紅毛當最好的兄弟,可是他爲了你個鳥人,最後還是出賣了我,我現在只要有機會可以報復紅毛我絕對不會放棄,你省省吧。”
炎鋒聽到我說這,他說道:“說得好,不過天賜你放心,我答應你們的事絕對做到,只要你們2個幫我的忙,我絕對放你們走,如果實在宇恆不願意,就天賜一個人幫忙的話那也行,只不過效率可能沒有預想的那麼高而已。”估上島巴。
我趕緊附和道:“行行,只要你們不急,我是一點都不急的。”
炎鋒說道:“等下會有人帶你出去的,那先這樣。”
“等等我也要幫忙。”宇恆這時搶着說道,我奇怪他怎麼又想通了呢?
炎鋒說道:“你能告訴我爲什麼剛纔你不答應,現在又想通了嗎?”
宇恆看了看我,然後指着我滿臉‘陰像’的說道:“我跟他一樣想要自由,人總歸是自私的,希望你之後能答應對我們的承若。”
我日這個宇恆比我還要變臉快啊,這快就想通了,還是活命重要?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可是又一時想不出,炎鋒答應了他的要求,不過最後提醒了他,讓他不要耍花樣,要不然後話自負。
沒過多久就看到有4個人從你門進來,他們讓我們換上他們帶來的衣服,穿上他們給的衣服後我們也可以輕易的從那扇門通過,也讓我算是弄名字了,原來是衣服上有鬼,要不然我是說怎麼我就是不能從門那裡出去呢。
出了房間,我本以爲外面的過道什麼的,結果‘外面’其實一間更大的房間,這間房間相比我們之前呆的那間。裡面什麼都沒有,空白一片,整體色調還是白色,我們進到房間後背後的‘門’就關上了,跟之前一樣,牆上就只有一條縫隙。
沒多久我就感覺到這個房間似乎是在‘動’,這個‘動’非常之輕微,就像是人站在電梯理一般,果然沒多久等門再次打開的時候驗證了我的想法,門外這時已經不是我之前呆的房間,而是另外一間房,看樣子好像是攝影棚。
我們2個人被引過去後,就有人拿來稿子,還有人搬來攝像機,讓我們對着攝像機照着稿子念,我快速的掃描了下稿子,上面大致意思便是,我和宇恆是親生兄弟,在尋找我們的親生哥哥唐棣,如果說什麼我們從小都很窮,是靠紅毛撿垃圾養我們,現在哥哥不知道去哪了,我們想通過媒體找哥哥,如果一週以內找不到哥哥,我和宇恆就會離開這邊,消失不見,理由是不想在見這個傷心地。
當我看完這稿子後我瞬間明白了,這個是就是在威脅紅毛,意思是他如果再不出現,這幫人可能會把我和宇恆幹掉,可是我這裡就又覺得奇怪了,如果說宇恆的生命在紅毛的心裡很重要,那我還沒話說,可是爲什麼炎鋒讓我也在參與這場‘戲’呢?紅毛應該一點都不會擔心我的生命啊,我覺得如果我參與了這場‘戲’,可能還會起到相反的作用,紅毛會明顯看出我們在欺騙他們啊,我問過這裡的‘工作人員’我的疑問,可是沒人理我,最多隻是說你照着念就行了,別的不用我管。
我心裡這時覺得有點不對勁,爲什麼這麼明顯的錯誤,他們會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