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的選擇？”
“沒錯。一個月一萬五，做研發部主管，就是總經理。”
姚文婧震驚地看着他，可莫羽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在開玩笑。
這時，莫羽左邊的女孩戳了戳她。
莫羽轉了過來：“幹嘛？”
“莫羽，你這愛吹牛的毛病可是一點也沒改啊。開一萬五的工資，你本人得是大老闆了吧？大老闆還騎自行車來嗎？”
說話的是一個相貌清楚，身材火辣的女孩。
“呀，你不信我，楊雪晴？你忘了，我上學時說過，我要當大老闆的？”
“那你當上了嗎？”
“暫時沒有。”
“那不就完了嗎。出了這一點你其實挺好的。哎呀，你看看你長的這麼帥，我真想向以前那樣欺負一下你……”
“你還和以前一樣大大咧咧的。”
“你也沒變，總是那麼的愛異想天開。”
很快，衆人便吃完了飯。
一幫人攙扶着袁任飛，拼命地想和他搞好關係，其中不乏有很多女同學想向他投送懷抱。
這時，莫羽大聲地對他說：“袁總，能不能帶我們見識一下你的車呢？”
袁任飛有些心虛，但也只答應了：“好，到車庫去吧，讓你們開開眼。”
一行一批批地下了電梯，直奔停車場裡面而去。
袁任飛指着一輛橙色的跑車說到：“看到了嗎？我的車，漂亮吧？”
衆人紛紛讚歎着。
袁任飛接着說到：“這輛車，是2021最新款的邁巴赫xxxxx。”
“哈哈哈哈哈哈！！”
莫羽大笑了起來：“袁總，你說這是什麼車？”
袁任飛皺起了眉頭：“邁巴赫啊，有什麼好笑的？你買的起？”
莫羽笑得捂住了肚子，從口袋裡掏出了邁凱倫的鑰匙，按了一下。
嗤嗤！
側面的車燈亮了起來。
全場寂靜。
袁任飛愣在了原地，感覺手腳發冷。
莫羽打開了車門：“袁任飛啊，你個睿智啊。我看你的笑話，看了幾個小時了。你真的……哈哈哈，邁巴赫……還大老闆……”
袁任飛立的大腦飛速運轉：“你肯定，你肯定，這是你租的！！！你以前那上學時麼窮，才過了這麼幾年，你就買得起這種車了？你就是租的！”
“是嗎？”
莫羽從車上拿出了單據，扔給了袁任飛：“你好好看看吧。”
袁任飛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單據：“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將單據扔在了地上，灰溜溜地逃離了此地。
看到他的行動之後，所有人就都明白怎麼回事了。
於是……
“莫總，你看我，仕途不咋順利的，要不……”
“莫總，我這有個項目您看感不感興趣？”
“莫羽，打 初中那會我就喜歡你……要不要帶我兜兜風呢？”
莫羽看着他們。
有的人沒變，有的人已經徹底變了。
他對呆滯在原地的楊雪晴說：“你剛纔說我愛吹牛來着？”
楊雪晴連忙擺着手：“不不不，不是，我這不是開玩笑呢嘛。”
“人事部經理，感不感興趣？”
“啊？你真是大老闆啊？”
“廢話，不然怎麼開的起這種車呢？只不過公司剛剛蓋好而已。”
“那如果是真的，我當然願意了！工資必須要高！”
他轉頭對咬着嘴脣的姚文婧說：“我剛纔說的工作，你感不感興趣呢？”
姚文婧的臉有些發燙：“我當然願意……只不過我的能力可能……我說我懷才不遇，只是一種感慨而已……”
“無所謂的嘛，能力這種東西慢慢培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不要考慮其他的東西，只要考慮你想不想幹。”
姚文婧鼓起勇氣說了出來：“想，當然想！”
“好，你們兩個，明天7點，準時到芳香蘭蔻的門口找我。，好了同學們，今天的聚會很愉快，接下來我就不去唱k了。再見。”
莫羽坐上了車，將其駛出了停車場，隨後一騎絕塵。
伴隨着引擎的轟鳴聲，莫羽將車開進了別墅，剛好遇見了在喝茶的秦香蘭。
秦香蘭打量了這輛車一番：“呀，真有品位，開上邁凱倫了。你之前那輛車呢？”
莫羽從車上走了下來：“送人了，反正也佔地方，不如直接換輛新的。”
“哦。”秦香蘭打了個哈欠：“對了，青春沒你更新了，你陪我一塊看吧？”
“這……好啊！！”
莫羽的內心已經開始哭泣了，但是，總不能說：誰愛看那種東西，你自己看去吧。
所以，接下來的時光……
秦香蘭事兒做出花癡狀，時而哈哈地笑。
莫羽擺出一副厭世臉，直到節目結束。
“怎麼樣，好看吧？有點意猶未盡呢。”
莫羽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好看，好看，劇情跌宕起伏，嘉賓又帥又man。”
終於，莫羽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天啊，這種節目真的有人會看嗎？”
他打開了櫃子，從裡面拿出了一隻白殼大蝸牛。
他小心翼翼地將蓋子打開，用一旁的滴管吸了一點蝸牛身上的粘液。
然後，莫羽將包打開，拿出了裡面剩下的“米酒”。
隨後，他將粘液滴了進去。
幾乎是瞬間，米酒就變成了透明的顏色。莫羽點了點頭，去了洗手間，將瓶子衝乾淨。
“好習慣啊，師傅，你教我的。”
莫羽洗漱完畢，回到了房間。
他躺到了牀上，不一會，就沉沉地睡了下去。
莫羽做了一個夢。
夢裡，走在一個繁華的巷口，四周的行人穿着華麗的漢服，似在古代。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此刻，是一個小孩。
“這是什麼？這是哪裡？”
突然間，周圍的樓房扭曲了起來，燈光一個接一個的從遠處開始熄滅。
逐漸的，只剩下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只能聽到人們驚慌失措地喊叫聲。
不一會，喊叫聲變爲了慘叫。
莫羽只感覺，一股股地熱流撲在了他的身上和臉上。
下一剎那，便是再無任和聲音，四周除了自己的存在，剩下的便是虛無。
無助，弱小，可憐，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