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顧淺淺正要進去,就看到了顧景深站在不遠處看着她。
“你…”大概是剛剛和林凌說的太投入了,她都沒有發現顧景深站在那看着她。頓了頓,顧淺淺走了過去,“你都聽到了。”
“嗯。”顧景深握住她的手,白白嫩嫩的很好看,她的手就只適合來撫摸他,不適合沾染上血腥。他溫柔的握着她的手,說,“淺淺,這雙手以後只要緊緊的牽着我的手就好。那些事情,由我來做。我的淺淺手那麼漂亮,不該被那些人骯髒的血玷污了。”
他又低下頭在她臉上輕輕的親了一口,說,“淺淺,有你護着我的感覺真好。”
“你打算什麼時候解決林凌。”
若不是前段時間她因爲小墨的死亡失控了,顧景深一直陪在她的身邊。他已經早就動手解決林凌了。而不會放任着林凌活到現在。
“這件事我會親自去辦。”
顧淺淺想了想,林凌由他親自去辦最好。顧景深怎麼說也要爲自己母親報仇的。至於他會如何解決林凌顧淺淺不關心了。她只知道,以後不會在有這個人就是了。而顧家剩下的,就讓他們嚐嚐痛苦的折磨過日子。
……
晚上顧景深帶着她和寧寧在外面吃了飯纔回去的。把她和寧寧送回去後,顧景深又出門了。只是說要去解決一些事情。顧景深要去做什麼顧淺淺心裡明白。
而顧景深那麼快就有行動,到底還是擔心要是林凌被逼到絕境傷到顧淺淺。這種無關緊要的人最好是儘快解決。
想讓一個人消失,顧景深有的是辦法。
等到顧景深在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寧寧已經睡了,而顧淺淺卻有些睡不着在等顧景深回來。
“怎麼還沒睡。”
“事情解決了。”
“嗯。”
“殺了?”看顧景深表情淡淡的顧淺淺問來了一句。
“她沒死。只是讓人把她帶去了一個地方。她會受盡折磨之後才死。”
“快去洗澡吧。”
“嗯。”
顧淺淺也沒有問顧景深把人弄到哪裡去了。只是現在她有一件事要和顧景深說。所以才那麼晚了還沒有睡。
等到顧景深洗了澡出來,顧淺淺這纔開口,“景深,我有話想和你說。”
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和凝重,讓顧景深突然感覺她所說的一定是不好的事情。“淺淺,你要說什麼?”
“近期我打算離開a市一段時間。我想讓你好好的照顧寧寧。”
“你要去哪?”
“法國。”顧淺淺也不瞞他,“我回來a市就是找顧恆遠報仇的。如今顧恆遠死了。我父母的仇算是報了。雖然我知道背後可能還有人。那些人我會查清楚是誰。但,我沒有想到我還有別的身世。我是封家的女兒。我封家不太平。因爲一個古老的能力與秘密我封家家破人亡。這件事,沒有因我母親的死而結束。我還活在這個世上,他們一定會在有行動的。”
“封家如今只有我跟大哥兩個。他們要的人是我。如果他們知道我還活着,一定會找到我。景深,我已經失去了很多的親人,如今我就只剩下大哥寧寧。我不能讓寧寧受到傷害。我不能讓將來我們的卿寶受到傷害。”
“淺淺,我會保護你。封御也會保護你。”
顧淺淺不知道,他大哥爲了保護她,如今找上了容顏出演一場戲,就是爲了引那些人出來在一網打盡。
“我知道。可是,他們如今下落不明。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防不勝防。我不允許有任何的危險存在。我也允許他們在傷害封家了。景深,當我從大哥那裡知道,我封家族人全部慘死,我母親一族南宮家如今只有我與大哥兩個。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
“淺淺,你告訴我,你要去法國做什麼?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你老實告訴我,封御告訴你實情的時候你是不是就知道封家仇人在哪裡?你瞞着封御不說。對不對?”
“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一定會殺了他們。”
如果她知道害她封家與南宮家的慕容一族躲在哪裡,她一定會殺了他們替封家南宮家報仇。以及,大哥說的那個當初綁架了她與大哥的人。那個和父母是好朋友的人。就是他,就是因爲他綁架,讓封家大亂,也讓慕容一族的人趁虛而入。她封家才遭此大禍的。
“淺淺。你信我和封御。我們會找到他們的。你就待着這裡,不要去做那些危險的事情。好不好?”
顧淺淺突然抱住他,低語,“也許身爲封家與南宮家的女兒,我註定了不能平平靜靜的過一生。我知道大哥還有事情沒有告訴我。可他不知道,既然我身爲封家與南宮家唯一的女兒,我身上的秘密對於我而言將不再是秘密了。”
說着,顧淺淺又從他懷裡起來,然後將自己的睡衣脫了。只見,她左肩處那月牙形據說是封印的東西顯現了出來,是那樣刺眼奪目的硃紅色。
顧景深震驚。
顧淺淺說,“自從一個多月前我因爲小墨的死亡失控它顯現了一次。那次很痛很痛。最近它又開始變得若影若現的似乎是要衝出來一樣。直到今晚,我突然發現它已經完全顯現了出來,而且變成了硃紅色。景深你知道麼。我剛剛看到了一幕,我看到了我母親南宮凌夕死亡的模樣。我的眸子裡都是血。”
“淺淺。”
“大哥說我身上這個胎記是封印。千年前就被封印了。我想,它大概是要衝破出來了。所以,我開始會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了。”
“怎麼會這樣?淺淺,我們去找封御。”顧景深擔心。
“沒用的。這個東西它就只傳給女兒。我大哥身爲封家新任族長他也有不知道的秘密。”顧淺淺說,“我現在還不能完全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慕容家這麼多年了爲什麼一直糾纏着我們家。我不知道他們到底忌憚我們家身上的能力?還是覬覦我們身上的能力?想得到它做什麼事情。但我,不會讓他們得逞。大哥說過,要使用身上的這股能力,還需要一樣東西作爲輔助。我知道那樣東西在哪。景深,我現在必須去將它帶回來。毀了。”
“這就是你想去法國的意圖?”
“是。”
“你告訴我,是什麼東西。在誰身上。我去取。”
“你帶好寧寧就好了。”
“淺淺,我是男人。保護你,是我這一生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