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天氣,烤死人不償命的太陽,一望無際的黃沙。我們僞裝的駝隊就這樣步行前往拜多阿鎮。沿途可見少許的蔥綠,綠色的植被象徵着生命的希望頑強地生存在沙漠之中。
駝隊前面有嚮導和一名軍官扮成的商人領路,而我們扮成阿拉伯商人的隨從,腰挎伊斯蘭彎刀,揹着外表殘破但內部保養得不錯AK-47步槍。駱駝運載的貨物裡有少許的和沒藥,下面則是我們的武器裝備。由於索馬里伊斯蘭是國教。所以我們的亞洲人特點被伊斯蘭式的穿戴很好地隱藏了起來。只不過需要塗抹一些沖洗不掉的染料在裸露的皮膚上打點僞裝色而已。一路上我們不需要與人說話,任何溝通方面的事情由嚮導和那個軍官負責解決。我們只是通過無線電喉麥告訴軍官在關鍵時刻應該怎麼樣做就可以。
"第一目標是暗殺去參加拜多阿鎮臨時政府會議的傢伙,然後根據現實情況我們想辦法把護送他的精英部隊打掉.最後放手去幹."我掀開阿拉伯長袍瞄一眼戰地電腦看着雷公傳過來的任務說明對大家說道.
"就爲了殺個人所以要我們穿着這樣難受的行頭徒步跋涉這麼遠?"山狼抱怨着拿起掛在駱駝身上的皮水囊往嘴裡灌着水.
"你可以開着我們的陸虎車或者是裝甲車直接找他去呀."老炮說着風涼話的同時擡腳向前一個猛踢的動作甩掉爬在長靴上那種沙漠中特有的黑甲殼蠍子.
"那幹嘛不讓樹人自己來,這種小意思他一個人就搞定了."山狼走過那隻被甩掉的蠍子時狠狠在蠍子背上踩了一腳.
"那你打算讓樹人一個人來,做完活兒以後自己一個人面對整支加強警衛營的追殺?"我看着戰地電腦上的兵力分佈圖對山狼說到.
"一個加強營的兵力?太牛B了吧?"山浪似乎不大相信我說的話.
"更牛B的是根據情報說這個營是黑水那幫人給訓練的,前後訓練時間爲半年左右.更更牛B的是這個加強營有坦克,裝甲車,小型直升飛機,還他媽有一幫黑水的精英保全和指揮官."我越看戰地電腦上的簡報越覺得後背發涼.
"靠,老子好怕啊,怕死我了."山狼做了一個好怕怕的動作後惡狠狠地說道:"我不管他是黑水還是膿包,擋老子路,他就得死!!!"
"死不死的擱一邊兒,你現在在不保持安靜,一會兒到前面的檢查站我們都得死."樹人淡定地看着距離我們不遠的一個檢查站.
所謂檢查站只是破敗小公路上的一個遊動點.幾個士兵,一臺皮卡車,兩副拒馬架子組成的這麼一個檢查站.來回過往的汽車與過路客都要接受檢查,當然我們也不例外.
當我們走近時,對方的士兵對我們警覺起來.一改先前散漫的態度.所有人都把手放在槍上,甚至有個傢伙還把手指放在扳機上."是我們身上有武器他們才這樣做的,不要緊張,發現不對以後再開火也來得及."血海豹比我們來索馬里的時間長,很有經驗地悄悄用喉麥通知我們.
很快,在嚮導和領隊軍官的一番交流下.我們幾個從駱駝身上的貨箱裡拿出香蕉酒和駝奶等食品交給他們後我們被順利地放行,當然這其中少不了嚮導的鈔票攻勢.
"我們就這樣過來了?"山狼幸災樂禍地在我前面說道.
"鈔票的威力很多時候可是比槍炮炸藥有效多了"老炮很感慨地長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