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采購完畢被夜鶯拉着去犒勞一頓日本料理,說實在的吃慣熱食的我真就不喜歡日本正宗的料理,日本人吃東西講究色味意形,但最基本的香卻被忽略掉。不過雖然日本菜以冷餐爲主,但在鮮這一塊上還是可以保證的,儘管這樣,我仍然是不大喜歡吃日本料理。
夜鶯在席間問我:“吃的怎麼樣?”
我老實地回答道:“這日本飯菜吃得不香不臭的,能吃飽就得了唄”
夜鶯頭上繃着青筋咬着後槽牙笑着說道:“你,確定?”
“不,其實吧,這個日本菜新鮮程度還是滿不錯的哈,這餐具的器形和飯店的裝潢環境也都很考究,把京都那邊的悠遠藝術古風融合其中,然後還有牆上的浮世繪雕版畫更是反映的是當年平民生活,我覺得這些都很不錯啊”我連忙把我所知甚少的東西迅速在腦子裡形成讚美之詞當夜鶯的面誇獎這家飯店如何如何不錯。
我心裡清楚夜鶯並不是因爲我貶低日本料理才生氣,所謂的“大日本民族”意識在她那裡完全不存在,就是平常大家開玩笑有人以女倭寇和日本鬼子來開她玩笑她都不會介意,更不用提一個小小的日本料理。只不過我如此表現確實浪費她的一番心意,我想這個纔是她暗怒的原因。
“好啦,不提這些,早知道你不喜歡吃就算了,何必這樣強顏硬撐呢。”夜鶯嘴上打着圓場,手裡的筷子扒拉着被吃剩的龍蝦一副無所謂地樣子。
“哎,我突然想起來個事兒!!!”夜鶯猛地一嗓子差點沒把我的魂叫飛。
“我的姑奶奶,您又要起什麼妖蛾子啊?”我放下筷子抿一口熱茶說道。
“要不帶你去吃‘藝伎大餐’?”夜鶯顯得很興奮地說道。
“什麼玩意兒啊?”我心不在焉地把一塊刺身(生魚片)放進嘴裡。
“就是你們這些男人最喜歡吃的‘女體盛’,怎麼樣?東京的渡假賓館裡有,錢我出!”夜鶯十分豪爽地說道。
她的豪爽差兒沒讓生魚片卡進我嗓子裡,急得我猛砸自己胸口幾下才勉強把卡在嗓子口的生魚片砸出來吐在桌子上。我胸口恢復平和後對她說道:“你可少來,我沒那麼變態。如果你非我要去吃的話,我寧可吃你買回來的那些兒童食品,我也不願意吃那個。”
夜鶯對我壞壞地笑着問道:“爲什麼不願意去吃呀?”
“切,那玩意兒有什麼好吃,魚生哪兒都吃得到,再說了什麼所謂的藝術享受和保護傳統文化全是狗屁倒竈糊弄傻子的話。如果把飯店老闆的妻女和食客的妻女擺在塌塌米上,我不介意一吃。錢我有,看他們是否捨得?”我有些憤怒地說真我的真實所想,因爲在我看來,吃那樣的一頓性色大餐不如買碗方便麪坐在家裡邊吃邊看A片來得自在,當然這些最真實的想法是不能告訴夜鶯的。
“哈哈哈哈”頭一次看夜鶯笑的這樣開心,“你還是拿中國人的傳統觀念思維來看人待物,如果你真的敢出一大筆錢,恐怕真的會有什麼飯店老闆和食客的妻女主動躺在那裡等待你筷子的‘檢閱’。你要知道,你在日本,不是中國。日本人的思維觀念和想法是外鄉人所不瞭解的。不過,你算是過了我的第一個考驗,不要讓我失望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