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妮好像喜歡上你了。”斯內普走了,赫敏終於可以隨意皺眉了,“怎麼回事……她看見你的樣子,就和當初看見哈利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不會吧……”洛哈特心虛地說,“她可能是被我吸血吸得上癮了,或者我重生後的樣子太帥了?”
“別扯了,金妮不是那麼膚淺的人!”赫敏生氣地說,“我小時候暗戀你的時候,就偷偷向她傾訴,她還和我一起商量該怎麼讓你注意到我——或者讓哈利注意到她……結果我還在想方設法接近你,你就莫名其妙就和福吉好上了!”赫敏一想到這裡就來氣,委屈得眼睛都紅了:“她還說自己絕對不會喜歡一個有女朋友的人。”
“嗯,那就好,你看我現在都是有妻子的人了……”洛哈特摟住她。“她就更不可能喜歡我了。”
“你別扯開話題,”赫敏推開他的胳膊,“肯定是你吸血的時候會影響到人的心智,你別再碰金妮了!”
“不碰不碰……”洛哈特點頭,“我目前還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身體,等過幾天,我們就去海格那問問有沒有懷孕的獨角獸吧。在此之前,你可以讓金妮給你拿點圖書館的書來看看,打發下時間,或者你想和我——”
“哼,我還是下次讓金妮帶點書來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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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哈特在霍格沃茨靜養了幾天,這幾天裡,他每天都會在夜晚跑出來偷襲學生們,雖然理論上來講他可以堅持幾周不吸血,但那樣會讓狀態看起來極差,實力也會隨着堅持的時間變長而下降。
最麻煩的是,吸血就像吸毒一樣會上癮,他現在一天不吸血就渾身難受,而霍格沃茨的空氣中飄散着滿滿的“純潔少女體香”,這巨大的誘惑更是讓他沒有絲毫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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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事事。洛哈特呆在有求必應室做了一些聯絡紙條,主要是給斯內普和阿不福思等人準備的,這樣呆了幾天,他們決定去見海格了。
披着隱形衣出來的時候正是上課時間。路上沒人,儘管食死徒對霍格沃茨的管理嚴格到極點,但至少有一個人是舉雙手歡迎這種政策的——見證了伏地魔的復活、霍格沃茨被佔領、巫師界變天等大事,大風大浪都過來了,也沒在“陰溝”裡翻船的費爾奇。
幾乎沒有學生惹事了。因爲“調皮搗蛋”的學生不是被食死徒們狠狠地懲罰了一頓,就是被抓起來作爲下一節黑魔法課的實驗對象——即使是號稱勇敢的格蘭芬多,也不願意吃無意義的苦頭。
對付費爾奇簡直太簡單,一個混淆咒上去,他就乖乖地給兩人打開了城堡的側門。
“好久沒見海格了!”隱形衣有點小,赫敏又有些小興奮,一不小心就露出腳來,幸好此時已經離開了霍格沃茨的城堡,走在外面的草地上,她心情一如六年前第一次踏上前往海格小屋的小路時那樣輕鬆明媚。
她忽然回想起來。洛哈特第一次主動和她進行身體接觸,就是在五年前的這個地方。那次她被馬爾福罵是“泥巴種”,然後就在前往海格的小屋的路上,遇到了剛剛來學校任教的洛哈特教授。他當時拍着自己的肩膀告訴自己,純血巫師就是狗屎……赫敏甜蜜地回憶着,扭頭看看身邊的丈夫,要不是兩人身體緊挨着,幾乎有種不真實感。
“海格在這倒是挺滋潤的吧,只要別做什麼傻事,食死徒根本不來管他吧……”洛哈特渾然不覺身邊的妻子在幾秒內就回憶了一大堆陳年舊事。
“哪有。金妮說海格經常被欺負,只是不敢拿出魔杖反抗……”赫敏抱不平地說,“因爲海格的魔杖是沒在魔法部登記的,他在五十多年前被陷害失去了使用魔杖的資格。”
“唉。但願快結束了。”洛哈特感慨。“我會讓斯克林傑恢復海格的持杖資格。”
海格的小屋很快就出現在視野裡,錐形屋頂和煙囪以及通往前門的石階,看上去什麼都沒變,但還是有些奇怪……房前屋後一直種着瓜果蔬菜的地荒廢了,小屋的牆上看上去也髒極了……白天一向不關的門也緊閉着。
洛哈特摟着赫敏的肩,兩人躲在隱形衣底下悄悄地靠近了屋子的門。然後貼在門上輕輕敲了幾下門板。
沒反應,屋子裡也沒動靜。
怎麼回事?不敢大聲叫他,洛哈特掏出了紙條,聯繫了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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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們來了!”屋子裡立馬傳來響動,幾秒後海格打開了門,多時不見的半巨人龐大的身子把門都堵了,他看起來滿臉興奮。“我還以爲又是——”
“先讓我們進去,海格。”赫敏小聲地說。“你站在門口和空氣說話不怕被人懷疑嗎!”
“噢,對,趕緊進來吧……”海格挪開了身子。
兩人進入了屋子後,扯下了隱形衣。
“吉德羅!”海格上來就給了洛哈特一個有力的擁抱,饒是他的新身體強健無比,也大呼吃不消。“你不是死了嗎,怎麼回事啊?”
“哪有你這樣的,上來就咒人死啊……”赫敏嗔怪着,也被抱了一下,還好海格在洛哈特的提醒下控制了力道,沒有把她弄疼。“吉德羅從來就沒死,只是藏起來了!”
“哦,好吧,藏得很好啊,連紙條居然都失效了兩個月!”海格興奮地說道,“天哪,報紙上說你被圍剿幹掉的時候,我可嚇壞了,沒了你鳳凰社基本就運作不能了——額,差點忘了,恭喜你啊,赫敏,現在的洛哈特夫人。”
“謝謝。”赫敏開心地說,她喜歡別人叫她洛哈特夫人。
“哪有這麼誇張,”洛哈特搖搖頭,“鄧布利多死後我根本沒能讓鳳凰社發揮出反抗神秘人勢力的功能來,主要是沒領導人的經驗,加上鳳凰社成員被盯得比較緊……”
“嗯,現在有什麼計劃麼?”海格搓着手問。
“暫時還沒有,等我和斯克林傑他們商量吧……”洛哈特在屋子裡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那條大狗看見許久不見的熟人,興奮地蹭了過來,赫敏笑眯眯地摸摸它的腦袋。“你這屋子……怎麼少了很多東西,那些神奇生物呢?還有你臉上是怎麼回事?”
“嗨,那幫食死徒。”海格無奈地說,“閒的沒事地就跑來欺負我,我又不敢還手,沒辦法好好照顧這些小東西,只能把它們全放生了。”他憤憤地說,“然後他們折騰不到小傢伙們,就把矛頭轉向我了——我倒是一拳就能把它們撂倒,要不是想留在學校裡保護金妮他們……早和他們幹起來了。”
“理智的做法,海格。”洛哈特讚許地說道,“我這次來,是想問一下獨角獸的事情,你知道禁林裡獨角獸的分佈情況……以及有沒有獨角獸懷孕了嗎?”
“你問這個幹嗎,和神秘人有關嗎?”海格疑惑地問,“還真有一隻獨角獸懷孕了,但它會被丈夫和馬人們保護得很好的,你要做什麼?”
“赫敏懷疑懷孕的獨角獸的血會有某種特殊的功效,對治療我的疾病有幫助……”洛哈特說,“至於馬人和雄性獨角獸的保護,對我來說也是如同虛設罷了。”
“吉德羅病了,什麼病,要緊麼?”海格有點緊張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他,“咦,我忽然覺得你年輕了好多,是我的錯覺嗎?”
“吉德羅一直就很年輕啦,”赫敏笑着說,她和金妮都已經被告知斯內普是臥底還有復活的事情不能亂說了。“他的病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麻煩,需要不含詛咒的獨角獸血來徹底治癒。”
“這樣啊……吉德羅好像早就問過我這件事了吧,難道那時候你就已經患病了?”海格回想起來,不安地問,“你早說啊,我還以爲你只是隨口一問,就沒給你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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