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組織是一個神秘的犯罪組織,其組織勢力龐大,資本雄厚,成員滲透到科學、政治、經濟、魔法四界,主要勢力範圍盤踞在西歐各國。
很多在公衆面前的成功企業家,在其組織內部不過是隻小螻蟻。
當然在這個廣大的百倍地球上,黑衣組織也只是無數影藏組織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可以與之媲美的有國教騎士團、血族密黨、血族魔黨、美國的哥倫布騎士團、意大利的貝迪鮑利,遠遠超出它們的還有獅心會、各色教會勢力、郇山隱修會、華夏的道門等等。
黑衣組織,這個神秘的組織,能夠吸引各方有影響力的人士,自然有其誘人的東西。
長生不老藥正是那無法讓人拒絕的東西,因爲長生不老是人類的終極目標,在長生不老面前沒人不會低下頭。
和已經活了很多年的尼可勒梅老爺子不一樣,他們的長生不死藥研究方向並不是賢者之石這種血腥且副作用很大的東西。
他們走的是一條科學的道路。但是相應的,目前他們研究出來的東西其實還算不上是長生不老藥。它只能有限度的減小服用者的年齡,並使衰老的速度減緩,理論上最多能夠將人的壽命延長一百年。但是這也僅僅是理論上的,相比於其他樹大根深的隱秘組織,黑衣組織其實極爲年輕。
它不爲大多數人所知的創立者其實就是曾經名噪一時“幽靈小偷”埃爾登·埃茲瑞。
組織成員會習慣性穿上一身黑色的衣服,幹部以上的成員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埃茲瑞家族或者說莫里亞蒂家族的血脈,他們以各種酒類爲各自的代號,身體不固定的位置,會紋上一隻怪模怪樣的,銜着酒杯的豹子。那其實是一隻簡筆的囊毒豹。
初期,他們所掌握的“長生不老藥”就是從囊毒豹的毒囊裡提取物。
服用之後會引起體細胞爆發性自死,副作用是服用時,使身體年齡返回變小。
當然這只是極少部分成功案例,哪怕是配合上特定的護理或者力量加持,服用者和直接攝入囊毒豹的毒素一樣當場死亡,原地去世的概率也超過99.999999%。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哪怕是黑衣人組織莫里亞蒂家族的嫡系也不會使用這種“長生不老藥”以獲得長生不老。
埃爾登·埃茲瑞忘記給自己的囊毒豹施展昏迷咒遇襲的故事大概並不是空穴來風,但是很顯然的是,他並沒有遇害。
他很可能是第一個用極爲原始的方法接受到囊毒豹的細胞自動壞死毒素良性作用的人類。這不禁讓人唏噓,平時對自己加的貓主子好一點,關鍵時刻還是很有用的。
“幽靈小偷”實際上在魔法、魔藥的學術研究上並沒有什麼過人的造詣,和他可以培養的一位位驚才豔豔的犯罪天才後代相比,他更多的是一個武力側“英雄”。
早期的囊毒豹毒囊提取物是作爲莫里亞蒂家族內部的一種刑罰道具被使用的。服下之後,活下來就作爲家族的中間被重新重用,死去就所有罪責一筆勾銷。
真正讓囊毒豹毒囊提取物變成相對可控的“長生不老藥”——“銀色子彈”。用囊毒豹毒囊提取物精練出來的一種Apoptoxin(細胞自動壞死毒素)的是“幽靈小偷”的大孫子。
因爲他是啞炮的關係,一度被家族除名。他的麻瓜假名遠比魔法界真名有名的多。他就是馬蒂亞斯·雅各布·施萊登(Matthias Jakob Schleiden)!細胞學說的發現者。
他給自己革新出來的“長生不老藥”起的新名字很有意思。
銀色子彈(英文:Silver Bullet),或者稱“銀彈”“銀質子彈”,原意是指由純銀質或鍍銀的子彈。
在歐洲民間傳說及19世紀以來哥特小說風潮的影響下,銀色子彈往往被描繪成具有驅魔功效的武器,是針對狼人等超自然怪物的特效武器。事實上也剛好是這樣。
後來也銀色子彈被比喻爲具有極端有效性的解決方法,作爲殺手鐗、最強殺招、王牌等的代稱。
“銀色子彈”是一枚復仇的子彈!以沒有魔法力量的身體,登臨魔法力量的極致,這位從小就被放棄的莫里亞蒂家族大公子憑藉着自己的學識,憑着自己九死一生獲得的“長生不老”的身體,憑藉着自己成功率達到十分之一的“銀色子彈”,拿回了本該屬於自己的一切。
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布萊克(Phineas Nigellus Black)身爲布萊克家族的第三代,霍格沃茲的校長,能夠弄到秘藥銀色子彈給自己的兒子賭命是因爲他的祖父洛克瑞亞斯·布萊克(Licorus Black),已知最早的布萊克家族成員,魔法貴族布萊克家族的創始人,就是黑衣人組織的成員。
布萊克家族的姓氏,並不像其他的布萊克家族那樣是因爲祖上生理上的某些特徵,所起諢名形成的姓氏。它直接取自黑衣組織的黑衣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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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密室的蘭斯洛特有驚無險的把陳小玉,納吉尼母女帶回了有求必應屋。
之後又通過消失櫃率先返回貝克街211B。然後通過飛路網把這一邊的消失櫃搬到了位於對角巷的舊貨店,把陳小玉和納吉尼帶到店裡安置了下來。分給了她們一人十五毫克的魔力精粹藥劑,就返回了有求必應屋。他不知道的是陳小玉直接把所有的魔力精粹藥劑全部給自己的女兒餵了下去。
對於失蹤的別西卜,蘭斯洛特並沒有太多想法。自己養的狗子雖然很明顯有不小的來頭,但是性格上真的就是一隻好吃懶做,腦殘脫線的哈士奇。
對於它能夠老老實實看着家這種事情,蘭斯洛特其實根本就沒有做過指望。
暫時失蹤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吃飽了,玩夠了,自己就知道回來了。
至於從密室回有求必應屋的一路上,一來因爲他自己帶着婦孺行動足夠小心謹慎,二來鄧布利多作爲一個專業洗地大師把鎧甲暴動的痕跡清理得極爲乾淨,蘭斯洛特既沒有被發現,也沒有發現什麼了不得的異常。
除了鄧布利多,阿芒多等極少數人還在暗中搜查亞瑟這個潛入者之外,城堡中一切如常,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另一邊,校長真“九死一生”的傻兒子菲尼亞斯無疑是一位更爲出色的洗地大師。
“阿爾託莉雅,對不起。這裡的事情,暫時還不能被你知道。你一定要等着我啊,等我再次長大,我一定會來……”菲尼亞斯忘情地對着一臉呆萌的呆毛少女傾訴着衷腸,說得亞瑟沒頭沒腦的。
但是還沒等亞瑟想明白這人到底是誰,菲尼亞斯就揮舞着魔杖唸誦出了吉德羅.洛哈特教授的成名絕技:“一忘皆空!”
呆毛少女把這個夜晚發生的所有事情忘了個乾淨,被菲尼亞斯極爲迅速用自己的途徑把亞瑟送回了他在泰晤士報報社的辦公室。
等少女醒過來時,她之後隱隱約約記得自己晚上很累在辦公室睡着了,然後做了一個荒誕不經的噩夢。
同樣接受了菲尼亞斯的強力記憶修改治療套餐的還有消去記憶之後就被扔出窗臺下的密室的別西卜,以及泰晤士報昨天知道亞瑟行蹤的幾位工作人員。
當然區區凡人的“一忘皆空”對暴食之犬這樣原罪魔王的分身是不會有作用的。別西卜什麼都沒有忘記,只是因爲肚子實在太餓,折道直接去了霍格沃茲的廚房。
洗過澡之後,蘭斯洛特難得地去教室上了課。他之前在有求必應屋吃掉了一人份的魔力精粹藥劑,現在極爲嗜睡慵懶。說到睡覺實在沒有哪裡比魔法史課堂上更容易睡好了。
本來睡眼朦朧的蘭斯洛特猛地就來了精神。這裡面似乎有一些關鍵的線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