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登大廈,沒想到你在那裡還有物業?"鄲昊天試探的道,他明明早就知道了,摩登大廈的那套公寓是常樂祺的,偏偏還故意這樣問。
"一個朋友的。"李若浣簡明扼要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什麼樣的朋友?可以任由着你隨意自由的進住?看來關係還真是不一般。"鄲昊天意味深長的說道,怎麼讓人感覺話裡有股酸酸的味道。
像是聞到了醋的酸味?李若浣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感覺,她疑惑的眸子回頭望向了鄲昊天,鄲昊天感覺到了她異樣的眼神,顯得有些不太自然的別過頭去,立即恢復自制威嚴、帶着若有似無的邪佞輕狂。
若浣迷惑了,是自己的錯覺嗎?怎麼覺得他對自己有點意思?五年前他的愛是帶着目的的,那現在呢?自己還有什麼價值可言?家道中落,孩子也被他搶走了,她身上還有什麼值得他設計的呢?或許這只是她的錯覺吧。
"是一個很好的朋友。"李若浣沉默了片刻,還是回答了他方纔的話。
鄲昊天不再說話了,李若浣亦是如此,這一路上車內顯得格外的寂靜,坐面駕駛座上開車的黑子,時不時的會從前方鏡裡偷偷的瞄向後面的倆人,可能也是對這倆人之間撲朔迷離的關係感到很好奇吧。
"到了,老闆。"黑子的聲音傳來,確實已經到了摩登大廈的跟前,李若浣有好些日子沒有來這裡了,她不知道樂祺會不會在上面,卻是有些想遇見他,畢竟也是個值得關心的朋友,這麼長時間全無音訊,她還是擔心的。
"你幫李小姐送上去吧,注意點……"鄲昊天緩緩的低沉道,黑子自然是明白老闆的意思,他應了聲後,便先行下車從後尾箱裡拿出了若浣的皮箱,站在車外等候着仍在車內的李若浣。
臨下車前,李若浣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樣,轉過頭來對着身邊的鄲昊天道:"以後每個周未,我想接小糖果一起住兩天,可以嗎?"。
鄲昊天沒有一口答應她,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你若是想他了,就回鄲府住兩天吧,那裡纔是他的家。"。
李若浣知道,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也罷,只要能和兒子在一起,住在哪裡都是次要的,她勉強的露出一個笑臉,道:"謝謝!"。
她的謝謝二字,讓鄲昊天的臉色顯得有些不太自然,他冷冷的道:"以後不要再說這些煽情的話,我不習慣。",若浣心裡暗想,這個男人還真是奇怪,與人表達感情的方式格外不同,有時候明明喜歡的卻要裝作不在意,不明白爲什總要苦苦的掩飾自己的情感?難道不累嗎?
"我走了,拜拜。"若浣簡單的道別後,打開車門,優雅的姿態走了下去,直到她和黑子走遠了去,鄲昊天才緩緩側過頭來,望着那道離去的纖瘦背影。
鄲昊天不由的想到了昨天夜裡的纏綿,她的身體依舊是那般美妙,讓他迷戀上癮,對她的突然告辭他甚至感到一絲失落,是因爲她是他兒子的媽咪嗎?所以每每與她一起帶着小糖果時,總讓他感到很舒服,就像是親密的一家人似的,或許,他真的該有個家了,爲小糖果找一個新媽咪,也爲自己找一個可以相伴到老的知己。
鄲昊天想想自己的那個些情人女友,個個都不能讓他有安定下來的念頭,是他自身的問題嗎?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那個女人結婚,不是嗎?或許現在他真的該打算了。
因爲鄲昊天感覺到自己竟然對李若浣有一點點動心,連他自己也很吃驚,他不想如此,雖說現在對若浣的恨意已經不似從前,但畢竟是她才造成了昊雲的意外……他不能和傷害了弟弟的女人相伴到白頭。
就這樣想着想着,黑子已經返回車內來了,鄲昊天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想裡,黑子識趣的主動向他彙報情況:"老闆,那房子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住過了。"。
"知道了。"他輕嘆了一口氣,低着的聲音迴應了一句。
他爲什麼要關心她的狀況,她住在哪裡?和誰交往?即便是將來要嫁給誰,又與自己何干?鄲昊天知道自己要整理自己的感情了,哪些是應該的,哪些是該過濾掉的,應該清清楚楚的處理乾淨了。
李若浣站在空無一人的公寓裡,房間裡的空氣很渾濁,並且還布上了厚厚的灰塵,看來這段時間,常樂祺也未曾回來過這裡,那他會到哪兒去了呢?
若浣先撥了通電話給曉雅,想看看她那邊有沒有樂祺的消息,或許樂祺只是沒有和自己聯繫而已,電話撥通了,傳來了曉雅的聲音:"小丸子,你想好了嗎?"。
"我已經從鄲家搬出來了。"若浣直截了當的說道,這樣說曉雅應該就明白了吧。
"真的?那你現在是住在摩登大廈嗎?一會兒我就來找你。"曉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興奮,看來對若浣的這個決定她是很滿意的。
"你先別來,這裡髒着呢,對寶寶不好,等我這兩天把衛生做一做,你再來吧。"若浣體貼的爲曉雅着想着,確實如此,這裡這麼髒,想必還得花兩天的時間來打掃吧。
"那好吧,樂祺和你一起嗎?"馮曉雅試探的問道,她已經有好些日子都沒有樂祺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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