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永遠都不知道,迎接我們的究竟是什麼?
甚至,我連明天的太陽是不是會升起來,都不確定。
但是,我卻無比確定的是,這一生,我會爲了一個女人好好珍重我自己。
因爲,如果我死了,給她幸福的就是別的男人,這是我絕對不允許的事情?我愛的人,怎麼能對着別的男人巧笑倩兮呢?
這一覺,秦臻禹睡的特別的沉,像是到了一個大雪紛飛的地方,特別的寒冷。
醒來才發現,自己睡在客廳的沙發上,他揉了揉眼睛,蹭得從沙發上坐起來,忽然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飯廳,女傭已經在收拾桌子上的殘羹剩菜。
“太太小姐呢?”秦臻禹問。
女傭忙放下手中的盤子,“秦先生,太太和小姐去花園了。新到了一批荷蘭的鬱金香。”
“鬱金香?”秦臻禹有些摸不着頭腦,自己呢喃道:“曉若姨什麼時候喜歡鬱金香了?”
女傭含笑搖頭。
秦臻禹揉了揉胃部,忽然覺得飢腸轆轆,鬱金香的事情也暫時擱置了下來。
“還有吃的嗎?我餓死了!”
秦臻禹湊到廚房就開始翻箱倒櫃,因爲易佳琪有交代,不允許給秦臻禹留吃的,秦臻禹只找到了一杯牛奶。
花園裡。
傭人一盆一盆的將鬱金香從車上搬下來,易曉若緊了緊披肩,“佳琪,你覺得臻禹着孩子如何?”
易佳琪愣了一下,臉一下子就紅了,“媽你說什麼呢?什麼如何?”
“那孩子很不錯,是你大哥最好最信任的朋友,人品自然是沒話說,關鍵人對你也是情有獨鍾,你就真的不考慮一下?”
易佳琪將臉別到一邊,“媽,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他身上總感覺少了些什麼。具體是什麼,我也說不上來。”
易曉若彎腰撫弄了一下花草,“你們這些孩子啊…”
易曉若嘆了一口氣,“雖然你不是我親生的,但是你的脾氣啊還和我很像,都是軸!這樣會吃虧的,你怎麼就不願意給他一次機會呢?”
易佳琪忙轉移話題,“媽,你怎麼想着從荷蘭定鬱金香了?”
易曉若疑惑的擡頭,“不是你定的嗎?”
“怎麼可能,媽你喜歡什麼花我還是記得的!”易佳琪忙說。
易佳琪和易曉若四目相對,“難不成…”
易鈞霆三個字進入腦海,兩個人都嚇了一條。
“哥去荷蘭了?”易佳琪小聲問道。
“琪琪…”秦臻禹着急忙慌的跑過來,望着車上的鬱金香,“這誰定的?阿姨您喜歡鬱金香嗎?”
易佳琪白了秦臻禹一眼,“可能是哥寄回來的。”
此時,另外一輛黑色商務車由遠即近,秦臻禹指着那輛車說,“嚯,易寄的還挺多。”
說完,秦臻禹的臉一下子就挎了下來,“不會啊,易都知道我們沒有人
喜歡鬱金香,幹嘛寄那麼多鬱金香?”
易曉若和易佳琪還沒有反應過來,正在搬花的的工作人員一把將鴨舌帽帶上,因爲他一直戴着口罩,所以,這時候並沒有人記得他的面容。
之間鴨舌帽男摸出了一把***。
“你是誰派來的!”秦臻禹一把將易佳琪護在身後,朝着鴨舌帽南大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