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總統自己喝了些,又餵給懷裡的小傢伙喝。
諾諾是向來討厭苦的東西的,怎麼可能願意喝?
撲騰着就是不肯,他嘆了口氣。
看着醉了的小姑娘,他只得抱了起來,朝外面走。
王秘書長小心地看着,“那送回去?”
慕摯先是點了下頭,然後又抿了脣,“不用!我親自打電話給言先生!”
他這樣做,是有些過分了……可是,他的時間不多。
他要得到她的心,就必須要用一些非常的手段。
抱着那隻小醉貓走出酒店,黑色的房車在夜色下停着。
他走過去鑽進車子。
而諾諾還是不安份地在他懷裡扭……
吃個川菜,最後將自己喝醉的,他是沒有見過。
按着她,聲音有些低沉,像是安撫又像是警告:“老實一些!”
她抿着小嘴,有些不開心和在他的懷裡亂咬一氣,一不小心就咬到了不應該碰的地方。
慕摯有些狼狽,伸手拍了她的小臉一下,“不要亂動!”
王秘書長坐在前面,其實是有些看笑話的。
以前總統總是七情不動的,這會兒一個小姑娘就撩得他有些受不了了。
好在他在車上,還有司機,否則小姑娘的清白,不知道還能不能保得住。
這其實是他多想了,慕摯總不會在她成年前碰她的。
就是再想,自己解決掉,也不會碰她。
他騰出一手拿了手機,一手仍是按着她。
他撥了言清的電話,明明知道對方會不滿,但是他還是撥了。
很快就接通了。
“我是慕摯!”他的聲音沉沉的。
言清嗯了一聲:‘有事?’
慕摯頓了一下才開口:“諾諾喝醉了,和我在一起!”
言清立即接了過去:“麻煩慕先生送她回來!”
王秘書長豎起耳朵聽的,也聽到了言清的聲音。
他是有些意味深長的。人家大家長都叫送回去了,總統大人你好意思還霸佔着人家小姑娘?
慕摯也確實是動搖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決定了。
有些誠懇也有些堅定地開口:“言先生,我想照顧她一晚!”
言清輕嘆了口氣:‘慕摯,諾諾長大了,不是那個小孩子了!’你要怎麼照顧她?
徹底地守着,幫她脫一衣服,洗澡嗎?
言清纔要說話,慕摯就繼續開口:“我會有分寸的!”
這是多麼有進退自如的一句話啊!
分寸,在分寸之內做一些事情,也會讓人有無限的想象的。
言清思索了一會兒,最後竟然答應了!
“最好是!”他警告着慕摯。
而慕摯則輕聲說:‘謝謝言叔叔!’
那是他小時叫的,而現在言清聽了,心裡有些感嘆。
這小子,對諾諾的心思,他大概也是清楚了。
不過,他更清楚,慕摯的政治目的是更強吧!
可是,這總比唐砌好吧!
言清是再清楚不過了,他這個女兒對唐砌的那點兒心思。
大概也只有唐砌自己會不知道吧!
言清其實是有些頭疼的……而慕摯出現了。
諾諾,並不適合當一個總統夫人,可是慕摯以後,也未必一直是總統。
所以,他放任了他們。
也相信慕摯會有分寸的。
他抿着脣,走回臥室裡。
楚楚看着他:“是諾諾的電話?”
言先生沒有和她說實話,點了頭:“小丫頭玩得有些瘋,和同伴住了酒店。”
楚楚嗯了一聲,然後看着言清:‘你是不是太縱容她了!’
是啊!
他的心裡也嘆息一聲。
是太過了,當他發現已經有些晚!
而另一邊,慕摯抱着那個小傢伙,有些拿她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她的小手搭在他的身上,有些睡着了。
他笑了一下,而王秘書長也正好掉頭,正好看到了總統大人的神情。
很溫柔很溫柔地看着那個小傢伙。
他抿了抿脣,微微地笑着,看來,總統的春天是到了!
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車子一路開到了希爾頓酒店。
慕摯抱着她,走到電梯裡。
而小諾諾一直沒有醒。
懷裡抱着一個少女的總統,神情是無論怎麼樣也是嚴肅不起來的。
輕輕地將她放在柔軟的沙發上,他一手拉着自己的領帶,是有些爲難的。
怎麼處理她呢?
她現在好好的,也沒有鬧……
王秘書長在門口就沒有進去了,本來他也是住在這間套房的客臥的,但是現在,應該是……不方便吧!
他帶上了門,頓了一下,然後看了看保鏢:“就是裡面翻天,也不許進去!”
總統大人說有分寸,可是誰知道呢!
門內,慕摯也是從來沒有照顧過女孩子,特別是喝醉的醉貓。
不過,他是照顧過小寶寶的。
在她小時候,他就照顧過她,替她洗過澡的!
於是他挽了袖子,走到浴室裡放了水。
試了一下水溫,又走出去抱她進了浴室。
一手抱着她,然後就頓住了,看着她的領口……
洗澡是不能穿衣服的。
而他是個成年男子,她是一個小姑娘。
看了她的身子,意味着什麼他還是知道的。
特別是……他的目的本來就不純。
他沒有糾結多久,他是要娶她的,所以看一下……也沒有關係吧!
總統大人,果然是很有分寸的。
一手抱着她,一手替她解着釦子。
而在水邊,她又不太聽話,所以他的衣服上都沾了水。
他抿着脣,儘量不去看她……否則他的手指都會顫抖的。
她太白太嫩……完全像是一隻小小的動物一樣。
等到完全地將她除乾淨了,他小心地將她放到了水裡……
而她因爲半醉,所以身體就往下滑……
這麼來回幾次後,他也沒有了辦法,只得半抱着她,一手解開自己的衣服,一起坐了進去,將她放在自己懷裡。
當她的小身體貼進他的懷裡時,他低低地嘆了口氣。
說不出的感覺—
其實是來了感覺的。
可是她確實是他不能碰的,她還太小太小了……
就是要,也得等她長大一些。
他的大手拿起了沐浴露,輕輕地替她抹着……
這種觸感,是超過了一切的。
而懷裡的小人,也微微地掙扎了起來,輕哼着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