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問這個,我無法回答你,那副畫看了嗎?】
她回:【看到了,那是真實的還是你隨意做的畫?】
【真的,我猜西候聆已經將那畫給銷燬了。】
她隱隱吃驚,【你爲何會這麼猜?】
他回,【曾經,因爲一個男人多看了你幾眼,他就殘暴的將那人眼睛挖了,那畫上你和一個陌生男人的背影,他要是看見了,怎麼會留着?】
安小檸有些懷疑他的話真實性,靳傾言以前有那麼殘暴麼?
她想知道,特別的想知道這一點。
身子倒在牀上,她望着上方的天花板,給他又回,【那你還給我郵寄那畫來,是何用意?】
他倒坦然,直接發來四個字,【故意氣他。】
安小檸瞧着這四個字,差點吐血,這是前世不和麼?
是不是她試探一下就知道了。
【你故意氣他……難道你們以前是情敵?】
這下換對方吐血了。
【花錦,你這不要臉的精神相比以前,又長進了不少,我會跟他是情敵?你也就在他眼裡是個寶,在我眼裡就是根狗尾巴草。】
見自己被他貶的一文不值,還很囂張,安小檸真是懶得再跟他說什麼,【真是自大又狂妄的傢伙。】
——
石少川本打算讓步纖纖今天回自己家一天,等石寶兒明早離開再回來,沒想到步纖纖卻反常的沒同意。
他雖不解,但也沒說太多。
本來要帶寶兒去遊樂場玩,好好給寶兒說清楚,但寶兒竟不願。
於是三個人都在家裡看了一天的電視。
一直持續到了下午,石少川和朋友出去喝酒去了。
家裡終於剩下了石寶兒和步纖纖兩人。
步纖纖在一樓看電視,悄悄的上了樓來到了父親的臥室。
她悄悄地拉開櫃子,發現裡面都是那女人的衣服,抽屜櫃都是內/衣/胸/罩,將櫃門關上,石寶兒的視線掃向桌子上的化妝品上。
她機靈一動,隨後又出了房間,十幾分鍾後又回來了。
走到梳妝檯前,將偷偷拿來的小瓶農藥每個化妝瓶裡都倒入了一點,還將瓶子晃了晃,最好纔出去。
拿着空瓶子出去,將空瓶子重新放在拿的位置,剛放好,一位種菜的傭人過來拿,一拿瓶子,發現是空的,就問,“大小姐,你動這農藥了嗎?”
“我倒了。”
“哎,沒喝了就行,這可是劇毒農藥。”
“我當然不會喝了。”
石寶兒心想,她都上一年級了,這上面的字那麼好認,她是識得的。
想到自己的小聰明,石寶兒心裡沾沾自喜。
因爲自己的惡作劇,她的心情洋溢着快樂的訊號。
今晚突然不想在家了,愣是撥打了父親的電話,要求回魔鬼訓練營。
石少川得知她要回去,回來了,將她送了過去,囑咐她要好好的在魔鬼訓練營上課訓練。
石寶兒滿口答應着,跑着進了大門。
——
下午安小檸小睡了一會兒,醒來看見了靳傾言的短信,說今晚要和周總談事,傍晚不在家吃飯了,要八九點才能回來。
她一個人吃了晚飯,吃完後又散了一會兒路,好好消化消化,這一走,就走的有點遠了。
“少奶奶,原來你在這裡啊。”小黃跑的氣喘吁吁。
“怎麼了,小黃?”
“我剛給你打手機沒打通,隊長讓我叫你過去。”
“好。”她跟着小黃一起往回走,“說什麼事兒了嗎?”
小黃低聲說,“是少爺他犯了……”
“派人盯着沒有?”
“保鏢給隊長打的電話,已經派人跟着了,隊長問你要不要直接打暈帶回來,之前少爺就是這麼交代我們的。”
“不要,治標不治本。”她腳步加快,幾乎健步如飛。
她專門諮詢過這方面的教授,也得到了一個明確的治療方案,治療之中最需要禁忌的就是不能只要一犯就把他給敲暈,如此一來,只是一時的控制住了,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
他這是心理障礙,還得從根源上配合治療。
範世辛正在值班室等她,見到她立即說,“現在怎麼辦?要直接打暈帶回來嗎?”
她將剛纔對小黃的話重複一遍,“不能根本上讓他有所好轉,難道要打暈一輩子嗎?”
“那少奶奶你的意思是?”
“他是怎麼突然犯的?跟着的保鏢是怎麼說的?”
“保鏢說,在夜場的那邊,少爺瞧見一個女孩被兩三個男人調戲拉着不讓走,就親自上前阻止了,結果,對方態度特別囂張,因爲少爺戴着墨鏡,更是沒認出來,少爺只帶了兩個保鏢,對方沒放在眼裡,和少爺動了手,雖然少爺沒吃虧,但就……“
“在哪個夜場?”
“我帶你去。”
“去開車來,趕緊的。”安小檸催促小黃。
“好的。”小黃從範世辛手裡接過鑰匙,朝着車庫狂奔而去。
剎那間,兩分鐘的時間,車子開到大門口,小黃下來,另外倆人一人一邊兒上了車。
車子極速的開出了維尼小區,朝着目的地呼嘯而去。
安小檸在路上對範世辛交代了一下等下見到靳傾言的應對方法,範世辛聽她的,她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倆人到了後,繞過重重地人羣上了樓。
在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和保鏢覈實過所在的包廂。
找房間號,簡直不要太容易。
只不過,剛走進走廊,就與對面而來的身影撞了個照面。
正是今晚要跟靳傾言談事的周總。
周總挺着將軍肚滿臉鐵青的走來,瞧見她,動作倒是停了下來,渾亮出聲。
“安小姐是來抓女乾的吧?”
“女幹從何來?”她笑眯眯的說,“你多想了,傾言愛我一人誰人不知,周總還是不要胡亂講話爲好,免得給我的愛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我胡亂講話?你還是親眼去包廂內看看吧,本想着今晚和靳總談生意的,誰知道靳總的心撲在了一個女人身上,跟他說話也愛理不理的,生意什麼的根本不當回事,也是,靳氏財大氣粗,沒有我們公司的一筆生意也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