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着紫黃色的女子被那條河沸騰的河水吸引而至,她走到岸邊查看了一下後就騰空而起,在半空中展開雙手,把手掌向天空一舉,再把手掌往下翻,瞬間一股極寒之氣從她的手掌中涌射而出。
當那股極寒之氣與那河水中至炙之氣相遇的時候,引發了一場巨大爆炸!爆炸所產生的氣浪把周圍一平方公里的東西全部都夷爲平地,原先那些起伏不定的山丘和妖工修築的蓄水大壩,還有好多好多巨型的物體卻都在一瞬間化爲灰燼。
那場爆炸所產生的衝擊波把懸浮在空中的那個女子被衝飛了,落到兩公里外的荒原上,她在那昏迷不醒。直到她的同伴用靈力搜索而至。
“轟隆”一聲巨響和那衝擊波把整個比武場震掀得人仰馬翻,特別是主賓臺和主賓臺兩邊的貴賓臺都幾乎被掀了個底朝天。幻靈王、獫靈王、魔靈王帶着娜靈兒快速飛出,隨後靈鬼王、赤烈王、精妖王、赤惡王相濟飛出,再隨後就是三位靈狐王后及法力高深的大臣飛出,而那些法力不高深妖魔們全都死在那主賓臺廢墟里。
與幻靈王他們一同飛出還有兩邊貴賓臺上的那些魔王妖王們。
在武臺上與白狼王對陣的金蟹,一個站不穩就摔倒在地,白狼王見此好機會,就猛衝過去不料從主賓臺那飛來一件物體正中他的太陽穴。“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衝了!早知道會是這樣我就不來了。”隨即倒地,全身抽搐後化爲一匹白狼。
金蟹在地上站起對着躺在地上那匹死狼說道:“還早知道,早知道你就不會死嗎,還早知道!你龜孫子的!(金蟹走下了擂臺,來到比武場的出口處時,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就馬不停踢的趕到擂臺上拿起那匹死狼,哼唱着歌走了下去!)剛好把你的毛皮剝下送給芙妹,芙妹一定很喜歡!再把你龜孫的內丹取出供奉給大王。你龜孫子的你算是撿大便易了啊。“金蟹手裡拎着那四死狼來到出口處正要飛離的時候,站在出口兩邊早已在那裡等候多時了的幻靈王、獫靈王、魔靈王,他們見到手裡拎着一匹死狼走過來!他們截住金蟹。金蟹把那匹死狼抱在懷裡生怕被別人搶走了似的:“幻靈你龜孫子的!你們想幹嘛!是不是在打本將軍手中的這匹死狼的主意啊?!這個可是本將軍要供奉給我家大王的東西。”
幻靈王很恭謙且卑微的笑了笑:“我們哪敢打您的主意呀,我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打您的主意。只是我們有個小懇求,金蟹神武大將軍能否答應小王的懇求。”
金蟹心想:“你龜孫子的,還真有膽叫本將軍作你這個龜孫子的打手不成?!”
金蟹對幻靈王說道:“你龜孫子的!本將軍這次來到異幻空間是來幫我家大王找東西的,有要事在身,所以就不能答應爾等的請求了,還請三位諒解!”
金蟹把話一說完拔腿就走,繞過了擋前面的幻靈王!獫靈王和魔靈王從左右包超過來攔在金蟹面前,金蟹在那左繞繞右繞繞,就是繞不過這三個煩人的傢伙,不對,應該是煩蟹的傢伙纔對。
金蟹停下腳步,後面的幻靈王也趕了過來氣喘虛噓的在金蟹的左後面站着。
金蟹說道:“你龜孫子的!你們到底想幹神馬?!本將軍又不是什麼某女郎,用得着這麼圍追堵截嗎!?你龜孫子的狗仔追錯對象了吧,本將軍可沒打算進軍娛樂圈!”
幻靈王疑惑的說道:“大將軍您在說啥某女郎?啥娛樂圈?”
金蟹驚訝的說道:“什麼啊!?你龜孫子的!鄉巴佬!我走了!(幻靈王、獫靈王、魔靈王趕緊上前一步把金蟹給拉住。)你龜孫子的!怎麼你們試想動武是吧,好哇!本將軍正嫌剛纔沒打過癮呢!(金蟹掙脫開後,在那展開架勢!)來吧,你們一起上吧。”
幻靈王、獫靈王和魔靈王連忙搖手:“你看金蟹神武大將軍您這兒不是誤會我們的意思了嗎!”
金蟹說道:“什麼啊?誤會?你龜孫子的,到底是什麼事你倒是說了。”
幻靈王說道:“大將軍且聽小王說來!(你唱戲呀你,有屁快放,本將軍可沒時間陪你在這兒乾耗着。你龜孫子的!)是是,小王是想請您作這次比武搶親大會的評委可否?!”
金蟹說道:“評委?你龜孫子的!原來你們是想請本將軍去作評委呀,呵呵…,沒想到你們這些鄉巴佬也有娛樂精神噢,這很難得!”
幻靈王他們見到金蟹笑了起來,覺得事情可成!隨即問道:“大將軍!小王的提議您答應與否!”
金蟹收起架勢:“什麼提議不提議的,本將軍還要找我家大王纔沒那個功夫作什麼評委去呢!”
幻靈王見金蟹就要遁地而走,便大聲的說道:“不就是找你家大王嗎!小王的部下可遍佈了整個異幻空間的每一寸土地,就別說找個人(妖、魔、靈、鬼、神),哪怕是一根胎毛我們都能不出半柱香的時間就能找得到!總比您千里遁行來的快吧!大將軍!您說呢!”
金蟹想了想覺得幻靈王的話,就變幻了人形,隨即跟着幻靈王他們來到王宮內。金蟹問道,比武大會現場都成那樣了怎麼還要比嗎?坐在大殿高臺上的魔靈王在那笑了笑!
幻靈王招乎着金蟹走上臺來,又命部下前去搬一把龍座,金蟹與幻靈王他們平坐,幻靈王問起金蟹要找什麼人。
金蟹就把他的大王外貌告訴了幻靈王!此時,幻靈王不經意間看了看獫靈王和魔靈王!而獫靈王和魔靈王也不經意間對了對眼。金蟹從他們的眼神裡似乎看到了什麼,就問道:“你龜孫子的!你們見過此人嗎?!”
幻靈王他們連忙搖頭:“小王從來沒見過此人!唉,對了!(你想起在哪兒看過我家大王!)大將軍!小王只是想起大將軍您不是河伯水府殿前大將嗎!一直在河伯之女星羽女王的帳下嗎!怎麼現在又跟了個乳嗅未乾的人類?“
金蟹氣憤的說道:“你龜孫子的!好蟹怎麼可能侍二主,我們現在的大王就是星羽王后的丈夫!你龜孫子的可聽明白了!”
在那間古廟前面空地靠左邊的一棵古樹下坐有五個女孩!她們排列成四角型,四個女孩面朝着中間那個鬢髮很長,頭頂靠後扎有個辮子,那四個女孩的表情一會兒痛苦又一會兒高興。
中間的那個女孩口中在默唸着什麼咒語!她的劉海就像頂帽子般遮住了她的額頭,使人無法看清她額頭上出現的龜裂。
那彌霧還是那樣似散非散,瀰漫在她們周圍!似乎是在策應着什麼。
過了一段時間,坐在四個女孩中間的那個女孩忽然騰空而起,再在空中翻轉過來頭朝下,單掌擊下口中大聲念道:“神魔皆生於念,善惡盡呼一念之間!神即是念,魔也是念,念念皆不忘終須滅,念念皆盡忘終須生!喜、哀、樂、苦、貪、嗔、癡七子皆爲空,滅!”
那個女孩又重新翻轉了過來,在半空中她的劉海飄起像波濤浮動,額頭上的龜裂時爾清悉又時爾模糊!
此刻,那個女孩飄落到原先的位置上,她的劉海也隨之飄落至額上定了。那四個女孩也都紛紛的醒了過來,她們暈頭轉腦的站了起來,她們互相望着對方微笑,(那一抹微笑似乎帶着某種情義也包含着某種歉意!)互相攙扶着跌跌撞撞的走到那個背靠着古樹的女孩身旁。
“個藍的!我的頭好痛啊,剛纔發生什麼了,我怎麼一點也想不起來!個藍的。”姜悅用一隻手掌不停的拍打着額頭,另一隻手扶着身邊的另一個女孩。
“小芙!你知道這是咋一回事哦!嘛拉,我的頭怎麼又痛起來。”蘭香單手撐着古樹的樹幹,隨即一陣巨痛襲來,就雙手包着頭側靠在古樹的樹幹上滑落到地上。
“方小芙!這是哪兒?我們不是在比武場嗎?本翠姑娘怎麼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怎麼越想我的頭就越是炸的痛!啊…!”夏翠站在方小芙的前面靠右,說着說着就突然一聲痛苦萬分的尖叫。
“你奶奶的,大家能不能安靜一點,你們看方小芙已經昏過去了。小芙,小芙,小芙…醒一醒醒一醒…!”陳雙兒見到方小芙躺倒在樹根的杈攏裡!陳雙兒用力搖晃着方小芙的雙肩。
這時,在方小芙的耳邊再一次響起那詭意的聲音來!突然一聲巨響,之後從正西方刮來一陣冷暖交織的怪風。
那股怪風所到之處被夷爲平地,當怪風來襲的時候,蘭香、夏翠、姜悅、陳雙兒等都圍方小芙的身邊,眼看着周圍飛沙走石,古樹在不停的搖晃着似乎就要被連根拔起。她們閉起雙眼,任憑那怪風吹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