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三月,王家轉移沈家度清莊園,價值三百億。”
“去年七月,沈家名下環博化工被無故劃歸到王家名下,價值七百三十六億資產。”
“今年二月,王飛路名下多出兩家畫展公司,來源不清不楚。沈家同時也有兩家藝術公司被以一元低價轉讓給神秘人士。”
……
電話對面聲音很低沉,全部說着都是關於王路飛的事情。
轉移資產這種事情,王晴淚根本不害怕,她既然敢這麼做,那就做好了完善的準備。
但是這件事最詭異的是,這個人點名的這些資產全部都是轉移到王飛路名下的。
這樣一聯繫就會讓人覺得非常害怕。
這些事情非常隱秘,非她的親信都不可能知道這些事情的。但是這個人卻對於這些事情瞭如指掌。
這說明他手裡面掌握的東西根本不止這麼點。
“你是誰?想要幹什麼?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王晴淚緊張地對着他說道。
這個人明顯就是要搞王飛路的。要知道王飛路可是王家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子,也是王晴淚當做親兒子對待的人。
那邊卻笑了一聲。
“我手裡面還有一大堆關於王飛路的證據,相信以少爺的身份,把王飛路送進去是易如反掌。”
說完之後,電話就掛了。
王晴淚明白了,這是沈橋的手筆。果然如自己所想,這傢伙就不會安安穩穩地當個普通人的。
眼神之中頓時閃過一絲的殺意。
她一點都不懷疑電話裡面那人的話,自己這個侄子仗着受疼愛,可是幹了不少缺德事情。
且不說其他,光是這幾樣侵佔罪,都能把他扔到裡面幾十年。
現在沈家的法人代表是沈家老爺子,而且就算是繼承也只能由沈橋繼承。
她雖然是名義上的掌控着,那只是因爲她伺候着老爺子,使用着老爺子的權力。
但是她實際上沒有任何法律保障的名分。
家產繼承,最終還是會落在沈橋身上。以前以爲自己能夠操控的了這個傢伙,但是現在發現他不比自己差。
“好,讓他動用主家力量。”
她十分不情願地說道。但是沒有任何辦法,你不給他讓步這些權力,她絲毫不懷疑王家會惹上大麻煩。
這話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沈橋那邊正抱着虛弱的秦婉,看着她整個人虛弱地躺在自己懷裡,整個人就感覺無比心痛。
這個臭娘們爲了給勾引自己老公的女人下馬威,竟然拿無關的秦婉下手。
簡直可恨。
“你相信我嗎?”她這個時候還盯着沈橋說道。
“我信你。”
剛纔秦婉已經把事情告訴自己了。他對於秦婉自然是深信不疑,呂騰達好色且沒擔當的名聲早就傳遍了。
稍微有點身份的人都知道他是什麼貨色。
“你不用說話,好好休息,看着我怎麼給你報仇。”沈橋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道。
“不……咱們走吧,咱們回家,不要在這裡了……”
秦婉拉着沈橋的手緊張地說道。她聽到那些人的話了,他們有很深的背景,是京城廖家的人。
即便是她都聽聞過這個廖家的,因爲廖家有一個公子的名頭很大。各種娛樂新聞裡面總是充斥着他的名頭,所以想不瞭解都難。
這個女人的哥哥竟然也在這裡,這下子可惹上大麻煩了,還是趕緊離開纔好。
“走不了了。”
沈橋摟着她說道。他朝着周圍看了一眼,就看到七八輛霸道直接橫在公司門口。
裡面嘩啦啦地下來了一大堆的人。
這些人全都帶着一副奇怪的墨鏡,手裡面拿着橡膠棍,一個個邁着八字步,在領頭的那個胖子的帶領之下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周圍的人羣在這些人走過來的時候,竟然不自覺的就朝着周圍散開了。
因爲這些人和之前的那些保安可完全不一樣。
之前的那些保安只需要嚇唬一下就惜命,誰都不拿自己小命開玩笑。但是這些人不一樣,一看就知道是經常幹架的。
“妹子,咋回事?”領頭那人看到廖玉紅變成了豬頭的樣子,頓時就把墨鏡扔到一邊,看着她說道:“哪個王八蛋動的手?我們廖家的人都敢動?不想活了吧?”
他扯着公鴨嗓到處吼叫着。
“那個傢伙。”
廖玉紅指着沈橋道:“就是他,這傢伙的老婆勾引人家老公不說,還敢過來打我。你不要放過他,打死他。”
“媽的。”
這個人朝着沈橋就走了過來,瞅了一眼沈橋懷裡面的秦婉,發現秦婉是真的漂亮。
整個人受傷了,反而更多了一種讓人憐愛的美感。
“你打得我妹?”
他對着沈橋道。雖然他想要努力表現出氣勢,但是因爲個頭太低,看着沈橋都得仰頭。
“嗯。”
沈橋很隨意地說道:“一會兒,你妹夫也得完蛋。”
他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到威脅一樣,說話的時候表現的輕描淡寫。
廖玉柱愣了一下,因爲從他多年打架經驗看來。一個人心虛不虛其實從眼睛就能看得出來。
這個人的眼睛裡面分明就沒有一點的害怕,甚至還有對自己的嘲笑。
看來這傢伙真的是對廖家不瞭解,每一個知道廖家身份的人,都不會笑得出來。
“你知道廖家嗎?”
他對着沈橋道,他喜歡這種貓捉老鼠的那種刺激感。
“知道。”
沈橋淡淡地說道:“廖老鼠家唄,不過你們比起廖老鼠來說可差得遠了。”
聽到這話之後,廖玉柱眉頭頓時緊鎖起來。沈橋竟然敢說家主的外號,這是廖家最討厭的名號。
廖老鼠是當初大家對廖家家主的稱呼,因爲廖家起家就有些不正規,靠着挖國家牆角才發展起來。
所以大家給廖家家主起的外號就是廖老鼠。
但是廖老鼠這個稱呼除了京城最牛的幾位之外,可沒有知道,也沒有人敢說。
這傢伙還真是第一個不怕死的。
“你是不是想死?”
廖玉柱說話的時候,一拳朝着沈橋肚子上砸了過去。
“啊——”
這一拳他還沒有砸出來的時候,沈橋已經一腳踹了出去。“滾吧,今天就算是廖老鼠來了,都得給我恭恭敬敬的給我鞠個躬,你算個屁。”